定不要錯過人生的為好,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大嫂的榻沿,眼睛瞪得大大滴。
只見大嫂閉著眼睛,上齒輕輕的咬著下唇,秀髮披散著,一邊繼續悶哼,一隻手死命的揉著自己的胸口,表情十分的痛苦又似乎十分的舒服。
軒悅萌透過那起伏的被角看進去,只見一根胡蘿蔔時隱時現,大汗,大嫂城會玩,夠高階的啊,小白兔在吃蘿蔔麼?
這還是軒悅萌這輩子第一次看見真人秀,以前交過幾個短暫的女友,可也沒有眼福親眼見到別人在自己跟前表演這事兒啊?畢竟女孩子都是害羞的,軒悅萌即便是想看,也不好意思讓人家現場表演給自己看不是?
狹小的房間,幽暗的場景,空氣中似乎散發著霪糜的幽香。
此時此景,緊張的軒悅萌只覺得心噗噗噗的跳的猛烈,似乎要跳出了胸腔差不多,口乾舌燥的,重重的吞了一口口水,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軒悅萌緊張的盯著軒趙氏那豐腴修長的大白腿,那大白腿輕微的晃動著,隨著軒趙氏的聲音越來越急促,那腳,那白,讓軒悅萌感嘆著。人的身體真的是絕美的藝術品啊,這面板,真白!
好想抱著大嫂的腳親一下呢!
清朝的服侍保守,女人的脖子都被大高領保護著,除了小半張臉,啥也看不見。面板當然保養的好啦。
軒趙氏其實也才十六七歲,只是月份比軒悅雷要大個幾個月,年齡還是不大的,但是身體卻已經成熟啦。軒趙氏和軒悅文的媳婦軒錢氏處的很好,兩個人幾乎無話不談,軒錢氏懷孕之後,更是尺度大開,時常跟軒趙氏聊那些羞人之事,讓軒趙氏既羨慕。又哀傷,才有了軒悅萌現在看見的這一幕。
軒趙氏忽然嗯的一聲嬌吟,粉唇張開,整個上半身瞬間挺起來,讓半截肚兜出了被窩,軒趙氏側著身子咬住了枕巾,額頭上沁出一層細汗,眼角卻滑落兩行淚水。
那兩行淚水拉回了軒悅萌的理智。看見軒趙氏在無聲的啜泣,便想悄聲退出去。哪裡還顧得上拿什麼字帖啊?
軒趙氏模模糊糊中看見一個小小的人影,緊張的一下子抱著被子擋在了身前,緊張的一下子坐起來,待到看清楚了是軒悅萌,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悅萌?”
軒悅萌大汗。只恨不得立刻高速挖個大坑,趕緊讓自己變成土撥鼠,消失在此刻才好,愣立當場,尷尬無比:“大嫂。我……我不小心看見噠。”
軒趙氏一下子坐起來。用被子捂著身子,沾滿了亮晶晶的水漬的蘿蔔卻落到了塌下。
軒趙氏急忙擦了擦眼淚,剋制著自己的尷尬,粉臉卻羞的漲紅,“悅萌,你怎麼在這兒?”
軒悅萌將那胡蘿蔔撿起來,整根胡蘿蔔都亮晶晶的,還帶著溫熱的氣息呢,軒悅萌將那胡蘿蔔放在了軒趙氏的榻沿,軒悅萌:“我來找大哥學寫字,大哥讓我上這屋來找字帖,我以為大嫂睡了,就自己進來啦。大嫂,是我不好,我不會對別人說的。”
如果軒悅萌不解釋,還好一點,軒趙氏頂多是將軒悅萌當作一個小孩子,告誡下軒悅萌不能跟任何人說,就完事啦。
軒悅萌解釋之後,也忽然意識到了這一點,我就是一個不到一歲的小孩子嘛,我解釋個毛線啊,我直接賣個萌,然後走人,不就完事啦嗎?我這麼一解釋,不就是等於告訴大嫂,我知道她剛才在做什麼運動麼?軒悅萌暗道自己還是不夠老道啊,緊張個什麼勁兒呢?
軒趙氏看見了軒悅萌的褲子上的一個巨大的凸起,雖然軒悅萌穿著一身讓花月容給他特質的少爺袍子,就是為了防備他那老二時常凸起怕給人瞧見嘛,但那玩意在仔細看的時候,還是頗為顯眼的,加上現在軒悅萌高度亢奮之下,半天下不去。
軒趙氏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喘息良久,也沒有措詞完成。
軒悅萌:“大嫂,委屈你啦,我走啦。”
軒悅萌雖然是一個不到一歲的小孩,但是神童之名卻太過響亮,軒趙氏早就不知不覺的將軒悅萌當作一個小大人啦。
而且,這個時代的女人,畢竟那方面的知識少的可憐,不然,軒趙氏也不會不去奇怪軒悅萌這麼點兒大的孩子,怎麼會有一根恁大的那啥膩?
軒趙氏:“悅萌,你別走,跟嫂子睡吧?嫂子想跟你說說話呢。”
軒悅萌大汗,不是吧?我跟你睡?你到底想幹啥啊?不過,軒悅萌卻歡喜的一顆心都要蹦出來啦一般,他倒是願意滴。
軒趙氏也不管軒悅萌答不答應,居然掀開被子下了榻,將軒悅萌抱上了榻,又用被子將自己和軒悅萌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