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地回答。
“你確定你是在寒水寺長大的?”蕭瑟微微眯起眼睛,滿臉狐疑地問道。
“不是寒水寺,又能是何處呢?”無心雖然嘴上掛著笑,語氣裡卻透著一股蒼涼。
“你身上存有羅剎堂的武功秘學,這固然會引得江湖之人覬覦,但也不至於讓無雙城這般勢力興師動眾,更遑論是天外天了。十二年前,天外天與中原各派訂立鎖山河之約,約定時間為十二年整,此期間內,天外天之人不得踏入北離半步。我若沒記錯的話,當年還有一個五歲的質子。”蕭瑟,一款神奇的江湖百科全書上線,只見他神情凝重,冷靜分析道。
“其實事情遠沒有你們想得那般棘手難辦。你們總覺得我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其實,我不過是寒水寺裡一個有點調皮的小和尚罷了。”無心微微垂首,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沉重之色。
“抱歉,是我冒昧了。”蕭瑟依舊是那副懶散的模樣,漫不經心地說道。
“無心,若再不把那人拉上來,他恐怕真就一命嗚呼了。”蕭瑟語氣平淡,絲毫不見焦急,那副慵懶的神態彷彿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哎呀!不好!”無心驚呼一聲,連忙伸手將井裡的馬賊拉了上來。
天幕之下,天啟城皇宮之中,泰安帝負手而立,眉頭緊鎖,眼中滿是多疑之色。他微微轉頭,看向身邊的大監濁清,沉聲道:“可有調查到改名叫葉鼎之的葉雲去哪了?”
濁清恭敬地回道:“陛下,葉鼎之當年葉氏全族流放後僥倖逃脫,後不知為何拜了南訣的雨生魔為師。現如今正被雨生魔帶離,至於如今去處,據前幾天探子回報,他們正前往南訣。”
泰安帝聞言,暗自思忖。他想到未來十幾年後的魔教東征,心中暗道:葉鼎之留不得,留他,與養虎為患無異。隨後,他的思緒又轉到了另一件事上,計劃著蕭若瑾這個兒子和影宗易卜那傢伙的女兒易文君的婚禮。
他深知,葉鼎之這小子一定會來搶親。但這裡是天啟,他是帝王,還怕他一個雨生魔不成?到時候給他來個甕中捉鱉。
泰安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他彷彿已經看到了葉鼎之自投羅網的場景。
——牢房內。僅憑一壺酒,雷無桀就被收買了,主動同錦衣男子暢談起他和無心蕭瑟三人組團出遊的日常生活。
錦衣男子微微含笑“聽你所言,你的那幾位朋友著實有趣得很。”
雷無桀猛灌一口酒,滿臉懊惱,“若不是他們,我怎會這般倒黴被關在此處。下次碰面,定要讓他們好看。”
錦衣男子輕啜一口酒,潑涼水似的講話:“你如今身陷囹圄,想要找他們報仇,怕是難有機會。”
雷無桀眉頭一皺,不服氣地說:“誰說沒機會?他們雖當時棄我而去,顯得很沒義氣,但那定是事出有因。”
錦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好奇,“是嗎?你為何如此肯定?”
雷無桀撓撓頭,有些茫然,腦海裡閃過一些畫面,繼而嘴角含笑“為什麼?只是感覺吧,我也說不清。”
錦衣男子神色一凝,“那你可知這無心是何人?”
雷無桀不假思索,“無心?他不就是忘憂大師的弟子嘛。就算他不來救我,蕭瑟也定會來,畢竟,我還欠著蕭瑟五百兩銀子呢。”
錦衣男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我們便拭目以待。”
“嘿,別光說我呀,你呢?你朋友不來救你嗎?”雷無桀好奇地看著錦衣男子。
錦衣男子面無表情,眼神冷漠,輕微搖頭“我從來沒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
雷無桀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啊?那你為啥一個人來這啊?”
錦衣男子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霸氣,“我嗎?我來此地是因為……我意圖做皇帝!”
雷無桀先是一愣,隨後放聲大笑,“哈哈哈哈,你意圖做皇帝?你喝酒喝傻了吧你,你要是能登上皇帝寶座,那我就成大名鼎鼎的劍仙了!”
錦衣男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好,我要是做成這皇帝就封你做劍仙!”只見他一瞬間周身氣勢暴漲。
雷無桀擺了擺手,笑著說:“這劍仙之位可不是皇帝給封的,你這人可真有意思。你放心,等我朋友來的時候一併把你也救出去!”
雷無桀越想越搞笑,自己不過是隨口應了一句,哪曾想這人竟然就勢而上,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要是皇帝那麼好當的話,人人都搶著當皇帝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