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快的下山去了。
“雲侯,請移步易興閣公主有客人一會兒便來見您。”
“有勞,有勞。”
蒼景空的身影快速的隱沒在黑暗之中,他不想讓更多的人看見自己與雲嘯在一起,浸淫官場多年栽了大跟頭之後,他明白了留退路的重要性。
雲嘯隨著那個管事一路行來,發現沿途遇見的佳麗都是年芳二八的絕色之選。那是要身段有身段,有模樣有模樣。不少佳麗看見雲嘯還搔首弄姿,媚眼呈批發形勢的拋過來。
終於想起來,大漢的長公主府一向是皇帝陛下的**人才儲備中心。貌似衛子夫便是劉小豬在姐姐家發掘出來的,雲嘯忽然想起大名鼎鼎的霍去病便是衛青與衛子夫的外甥。雲嘯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他倆的老孃已經掛了n久,他們怎麼會又弄出來個妹妹?
雲嘯思索著問題跟隨著管事來到易興閣,一進門雲嘯便被架子上的珍玩吸引住了。玉石的獅子,青銅的手爐,旁邊的地上還放著一個拿著燭臺的銅俑。隨便拿回去兩樣,後世累得半死還沒解決的房子車子票子問題便會全部解決。
晃了晃不著四六的腦袋,家裡現在成噸的黃金還沒蓋庫房。就惦記上這些破玩意,如果自己想要隨時可以拉一車皮回來。
“雲侯稍作,上茶。”
管事恭敬的請雲嘯坐下,然後便命人端上毛巾茶水。
碧綠的茶葉在滾燙的水中起起伏伏,散發出令人迷醉的清香。很快沸騰的開水變成了,一盞碧玉。這茶一看便不是凡品,這個管事的確是努力巴結。回去得跟老餘說一聲,緊俏的商品得給這哥們家點份額,不能讓人家白忙活。
桌子上放著一些瘦小蔫吧的瓜果,肯定是湯泉監送過來的。這已經十分的難得,湯泉監的產量就這麼多。除了供給宮裡之外,其他的皇族份例實在有限。一到冬季,各家招待客人都用的是乾果。
扣個大棚而已,反季節瓜果不是難題。看明年老子給你弄出點來,包準看得這幫土鱉嘴裡有如滔滔江水。生活在這個公元前的時代,雲嘯感覺到處都是商機。自己這個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人,想不賺錢那簡直是天理不容。
正在歪歪**的時候,館陶公主前呼後擁的走了進來。外披黑得發亮的織錦戎斗篷,內襯大紅團花秀襖。一雙芊芊玉手上捧著鎏金雕花暖手爐,頭上的各式珠寶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讓雲嘯幾乎看不清楚這位大漢長公主的面容。
雲嘯趕忙站起來施禮。
“雲嘯見過長公主。”
“免了,見我什麼事兒啊。”
館陶公主任由侍女拿下披風,走到主位的臥榻前,慵懶的躺在了臥榻之上。對施禮的雲嘯看也不看。
靠,被鄙視了。人在矮簷下,誰讓人家是皇帝的妹妹。老天就是這麼不公平,這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傢伙,天生就有藐視自己的本錢。
雲嘯沒有說話,只是對著站在門外的蒼熊揮了一下手。
蒼熊搬起一隻沉重的箱子走了進來,放在地上將柔軟的羊毛地毯深深的壓了下去。
箱子被蒼熊開啟,一根根拇指粗細碼得整整齊齊的金條顯露了出來,在燈火的映照下發出金燦燦的光芒。
館陶公主的眼睛被晃得眯了一下,雖然有些驚駭但是仍然沒有起身。心裡估算著金子的重量,同樣也估算著雲嘯求自己辦的事情大小。一般來說送禮的貴重程度都與辦事的難易程度成正比,受賄專家館陶公主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只是眯了一下眼睛,沒有任何的表示。證明還是沒有打動這老**,看來得加碼。
雲嘯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錦盒,盒子平淡無奇只是一隻用綢緞包裹的漆盒而已。待雲嘯將盒子開啟,屋子裡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之間盒子裡面的兩顆珍珠熠熠生輝,流轉的光華甚至讓整個屋子都罩上了一層粉色。
躺在臥榻上的館陶公主不再裝x,事實上身為一個珠寶控,她已經十分克制自己注意儀表,沒有一下子竄起來已經是十分難得了。沒有勞煩身邊的侍女,館陶公主雙目緊盯著雲嘯手中的錦盒走了過來,樣模樣彷彿生怕這對珠子飛了一樣。
“雲嘯,偶然中得到南珠兩顆,聽聞公主喜歡……”
“我收下了。”
還沒等雲嘯說完,館陶公主一把搶過了雲嘯手中的錦盒。眼睛盯在兩顆珍珠上,眨也不眨整個人的心思都在了錦盒裡。
女人欣賞珠寶的時候最好不要打攪,這是雲嘯上一輩子血的教訓。恭敬的等在旁邊,看著一臉花痴狀的館陶公主對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