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於立飛笑著說,他倒是看到過這家店,但還真沒有見它開過門。
“下次他來了,你注意一下就知道,別看張老闆其貌不揚,可人家賺的也是輕鬆錢。”宋秋雲神秘的說。
於立飛沒有注意到這家店,但宋秋雲卻跟這家店的老闆張建功認識,而且兩人認識的時間很長了。店鋪開門的日子,張建功總是待在市場上,走走停停,東張西望的在人堆裡、地攤上搜尋,不緊不慢,不言不語的走過每個地攤,遇到熟絡的同行打打招呼,交談兩句,然後重新開始剛才的一切。
他不急於回店鋪,更不急於賣貨,他的超脫的態度給人一種錯覺,似乎世界上沒有什麼可讓他著急,彷彿整個世界在他掌握之中。久而久之,許多人感到他不務正業,哪裡是為了開店賣貨,純粹是來休閒的,而且這個猜測很快得到印證。
只要對張建功留意多了,便覺得他很怪。他的身上有好多的不解:一整天的時間,不在店裡的時候多,在店裡的時間少,而且在店裡多是看看報紙,消磨難耐的時間。如果有買家打問他的貨物,他才停下來,很和善的照應人家。
張建功每星期來開一次店,前後近三天時間,來回車費和吃飯等費用總要一百多元,加上一個月的六百塊房租,每月的基本費用超過一千元。可是很少看到他賣貨物,即使如此,他也不著急,彷彿有用不盡的錢似的。
但是,不管誰看到張建功的穿著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