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揮了一劍,唰唰,兩道流星般的潔白劍光劃過,吳燦的魘體差點被斬成三截,他怪叫一聲,掠出三丈,神念一動又把魘體修復好,可那被聖光劍痕斬過的地方卻火辣辣的疼痛。
“靠,這是什麼古怪的力量,竟然能夠傷害到我的魘體?這就是西方人的力量嗎?不是一向很弱嗎,被我們中國修真者逼得連中國的國土都不能踏進半步,他們怎麼……唔,難道是相互剋制?我的魘體能夠剋制修真者,而修真者卻能剋制西方的聖靈,而他媽的聖靈卻剛好能剋制我?”吳燦怒了,嗷的一嗓子又撲了上去,張口就是五六口魘氣,陣中心的幾個老喇嘛立馬鼾聲大作,連活佛都瞌睡連天,似乎一閉上眼睛就能睡去,而三個西方人卻未見任何睡意,只是謹慎的放出乳白色的聖光,驚恐的觀察著四周,還不時的發出一兩道乳白色的光芒試探著攻擊。
“我懂了,這種乳白色的光芒似乎真的能剋制我的魘體,不過這又有什麼了不起,等我把小嬌她們救出來,讓她們用五行道術收拾你們!”吳燦想到這裡,立馬衝進喇嘛中,把他們踢得東倒西歪,詭異的是,滾得亂七八糟的喇嘛仍是不醒,被魘體一碰,似乎睡的更加香甜,一眨眼的功夫,二十八星宿大陣就亂作一團,被陣法困住的五行宗幾人立馬得救,吼叫著飛上天,使出自己最強大的攻擊法術,轟擊地面上的陣法和陣法中的喇嘛。
“哈哈,我敢打賭,準是阿燦來救我們了,看呀,那些喇嘛睡得跟死豬一樣,真好玩!”陸詩曼興奮的大叫著,下手卻不含糊,巨大的鬼爪一拍就能殺掉十多個法力盡收的喇嘛。
“小曼姐,打賭很有意思嗎?哼哼,過會主人出現了,看你怎麼向他解釋,咱們玩過界了,打進歡喜禪宗的門內,傳出去,天下修佛的人都會找我們五行宗麻煩的!不過,我們的麻煩已經惹出了,怕也沒用,你看看,這一會的功夫,殺掉多少喇嘛了,這仇結大了。”媚兒一邊嘆息著什麼,惋惜著什麼,下手卻比陸詩曼還狠,沒有佛力的喇嘛連個普通人都不如,以媚兒如今的法力,輕易之間就殺掉上百人,同時還抓出他們的舍利子煉化。
王鯨卻沒有這些顧濾,不知從哪找來一個擔水的木棍,像敲木瓜一樣,狠狠的在喇嘛腦袋上擊打,打碎之後自然有舍利子飛出,然後搶到手煉化,嘴裡還喊道:“別給我面子,狠狠的打,狠狠的殺,有仇不報非君子,不把他們打痛了,他們還以為我們五行宗好欺負呢!”
方茗煙最近聽話多了,比較配合王鯨,跟在他身邊,陰風陣陣,鮮血亂噴,出手就是十多條人命,一點也不含糊,不過嘴裡卻不那麼順溜:“切,誰給你面子啊,這幫禿驢把姑奶奶困在這裡十幾天,不剝他們的皮就夠寬容的了,怎麼可能輕饒他們!”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絕對不能饒!”林西殺機乍現,手中一把黛眉刀舞得出神入化,只見綠光一閃,那裡就有數顆舍利子飛出,像摘西瓜一般容易。
清風小道士在旁邊搖頭晃腦,似乎有些不忍:“何必呢,何苦呢?大家都是中國人,何必自相殘殺呢?”
“笨蛋!他們最近在搞(藏)獨,不然掌門師兄才不會亂殺無辜的!前幾個月的動亂傷害了多少無辜的中國平民百姓啊!這些分裂祖國的壞蛋殺光了也不可惜!”水藍似乎已被他們帶壞,不再那麼一個柔柔弱弱的單純小丫頭了,該出手時絕對心狠手辣,水光乍現,不知衝散了多少喇嘛的靈識。
渡過神劫的胡雪嬌似乎最心慈手軟,沒有殺害一個活人,只是不斷的跟在後面嘆息:“唉,你們殺人,還得讓我焚屍,當這是一條龍服務嗎?”
“哞!”突地,活佛一聲厲吼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幾個昏睡在他身邊的老喇嘛也醒了過來,扶起活佛顫威威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到近千名弟子在瞬間罹難,他們的眼睛都紅了。指著場中殺氣凜凜的數個五行宗弟子,怒道:“為何下此毒手?他們……他們……都是無辜……”說到這裡,活佛說不下去了,突然發現,這死掉的弟子中沒有一個是無辜的,好像每個人都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特別是最近的一連串反動活動,更讓他無臉怒斥五行宗弟子。
五行宗幾人冷笑連連,王鯨更是不客氣的說道:“說呀,繼續說呀,怎麼不罵我們是邪魔歪道?怎麼不像十多天前剛困住我們那時,說要誅滅對佛不敬的道教徒?你用陣法鎮壓了我們十多天,沒有殺掉我們,還怪我們心狠?哈哈哈哈,真他媽的好笑!喂,你們怎麼不笑啊?看什麼看,說你呢,那個懷孕的法國妞!”
活佛和幾個老喇嘛回頭看一眼三個西方人,忍不住在心中嘆道:“若非被西方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