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蓮兒的胎記為何不見了。
之前在寒潭因為特殊需要他脫了她的衣裳鞋襪,雖然自己將她裹了起來,可是她的腳踝一直在外面晃盪。穆青銘看的十分清楚,她的腳踝上確實有個柳葉狀的胎記,今日怎麼就不見了?不過他不好意思說出來,只能如此問衛蓮兒。
衛蓮兒自然不知道穆青銘也見到過自己的胎記,她神秘一笑,“我先前確實有胎記。”
“那今日怎的沒見?”
“我不是將月香姐的胎記去了嗎?”
“你也將你身上的胎記去了?”穆青銘恍然大悟,“不過那胎記又不難看,而且長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你為何要去了它?”
衛蓮兒說:“那還得感謝劉賁師兄。”
穆青銘不解,這又跟劉賁師兄有什麼關係,只聽衛蓮兒繼續說:“我給月香姐去胎記,劉賁師兄不放心,恰好我腿上有胎記,就說我先去我的,如果真的去掉了再給月香姐用。”
“劉賁師兄竟然不放心你?!”穆青銘覺得不可思議。
這一世能有誰放心自己,“恐怕只有你能對我放下心。”
衛蓮兒此話一出,兩人皆是一愣,穆青銘淺笑:“你知道就好。”
衛蓮兒不知為何又紅了臉,她拿起茶杯,卻發現小兒還未上茶。
穆青銘的笑容擴大了一些,他衝小二說道:“夥計,茶。”
待上了茶,穆青銘說:“那倘若你沒給月香姐除胎記,你的胎記一定還在?”
“嗯。”衛蓮兒想這就是天意,老天不讓烏家那些人的陰謀得逞。
“也算是你好人有好報,不然還不知道今日要發生什麼事情。”
衛蓮兒覺得奇怪,烏家那夥人和楊柳將事情說的和真的一樣,為何穆青銘絲毫不相信他們。
“你怎知我不是烏家人?”衛蓮兒問穆青銘。
“第一時間巧,第二他們過於強調要帶你走,第知道你沒胎記他們的態奇怪了。”
衛蓮兒突然反應過來,穆青銘和葉笙一開始就向著自己,是因為他們早都看出烏家人另有目的。
既如此,嚴烈和李彭海不會看不出來,他們之所以一副置身事外的樣,是想看看烏家的目的還有自己的反應。這些人,恐怕從自己醫治葉榮開始就一直對自己有所懷疑。
衛蓮兒猜的沒錯,她與穆青銘走後,嚴烈問李彭海對此事有何看法,李彭海沒多說,只道:“衛蓮兒的秘密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
葉笙在一旁聽著,雖也是如此想,但卻認定衛蓮兒於嚴府於玄門絕對是無害的,倘若衛蓮兒因此惹上什麼麻煩,他定會暗中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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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怎麼可能。”烏僑自言自語,一副不能接受的樣。他準備這一天很久了,難道就這樣以失敗告終?
嚴烈見此異狀,心想烏僑也許是因為不能完成祖父臨終遺願而難過,他安慰道:“烏公,很遺憾我的外孫媳婦不是你們所找之人。”
烏璽似乎併為受大的影響,他一臉歉意的說:“抱歉打擾嚴老的清淨,還耽擱了幾位辦正事。我代表烏家給各位賠不是了。”說罷,烏璽站起來深深鞠了一躬。
“烏公嚴重了。”嚴烈起身去扶烏璽,“諸位的心情我能理解。”
再沒說幾句,烏璽藉口家中還有病重的祖父需要照顧,便帶著幾人急匆匆離開了。
楊柳看那幾人走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嚴老、李掌門,求求你們救救我家德佑吧。”
衛蓮兒一聽這話,急忙問楊柳:“他們可是以弟弟的性命相要挾,讓你說假話?德佑人呢?在他們手上?”
楊柳流著淚點點頭,“他們到沒有帶走德佑,可是他們說倘若我敢將此事洩露與他人,定讓德佑生不如死。我可就這麼一個寶貝兒,他有事我也不想活了。”她越說越傷心,不禁嚎啕大哭起來。
衛蓮兒一心惦記著弟弟的安全,也顧不得什麼了,她先是厲聲喝住大哭的楊柳,見她情緒稍好一點,皺著眉問她,“他們沒帶走弟弟,那可有人看著他或者給他吃什麼奇怪的東西?德佑在家還是在私塾?他知不知道此事?”
楊柳看衛蓮兒也十分擔心自己的兒,擦擦眼淚說:“德佑不知道。今早那幾人才找到我讓我說一些話,那時德佑已經去私塾了。有沒有人看著他或者吃沒吃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不知道。”她又哭了起來。
衛蓮兒稍安心了一些,看來自己頭上有疤,身上有胎記之事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