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突然笑道:“怕甚?若是有人以法眼神通窺視,怎麼也瞞不過本君。”
話說得滿,蕐神君卻也不敢真的在這裡放肆胡為。青衣女尼是白衣女尼明顯的徒弟,按照輩分說來,也是他師侄一輩的人物,若是他和青衣女尼的這等行徑落入人眼裡,他倒是無妨,青衣女尼怕是要被最顧及自家名聲的無性老尼姑一掌劈死。
青衣女尼嗔怪的瞥了蕐神君一眼,急忙低聲笑道:“師叔神通廣大,自然不怕什麼。師尊要弟子前來通知師叔,波羅尼密不驕樂天有變,要師叔小心些。”
略微頓了頓,青衣女尼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淫褻的殺意:“師尊說了,對頭勢大,回雁大雪山會有鉅變,若是師祖顧不上這裝模作樣的女人。師叔就可以趁機享受了她的身子,將她的神魂禁錮了,好生慢慢的拷問她的煉器秘法就是。”
蕐神君一愣,波羅尼密不驕樂天有鉅變?
不過眨眼的功夫他就將這訊息丟去了九霄雲外,管它什麼鉅變和他有什麼關係?有無極真君和無性老尼姑這樣的人物頂著,天塌下來又怕什麼?明顯女尼的提議卻是很合他的心思,趁著回雁大雪山動盪的時候擄走芙雅?冥,先奪了她的身子,再禁錮她的神魂好生拷打,想起來就讓他渾身燥熱。
一把按住了青衣女尼將她按在一塊山岩上,蕐神君笑吟吟的說到:“好個乖巧的師侄女,現在無事,先讓師叔好生疼疼你。。。哎,那老不死的醜尼姑還沒答允我的親事?”
青衣女尼半推半就的倒在了山岩上,她回頭看了芙雅?冥一眼,突然冷笑道:“老尼姑說小師叔是她最心愛的關門弟子,所以吭吭哧哧的不肯開口答應。真君已經給出了不少的條件和好處,老尼姑只是一門心思的想要賣個高價,不答應卻也不回絕,實在是可惡!”
蕐神君望著芙雅?冥,只覺渾身虛火上升,燒得他神志一陣昏亂。他忙不迭的扯掉了青衣女尼的衣衫,歡暢的叫了一聲壓在了女尼的身上。他一邊大動一邊歡笑道:“管她呢,老尼姑不答應,我就自己下手要了好處去。唔,對頭勢大,什麼對頭這麼厲害?”
青衣女尼卻已經說不出話來,蕐神君動作頻率太快,女尼翻著白眼被他弄得上氣不接下氣。那裡還能說出一個字?她只是好似水蛇一樣纏住了蕐神君的身體,喉嚨裡不斷髮出尖銳難聽的‘咯咯’喘氣聲。
被金幢困住的芙雅?冥抬起頭,冷冷的望著蕐神君和青衣女尼,低沉而有力的輕喝了一聲:“萬惡淫為首,當殺!”
蕐神君抬起頭來,涎著臉望著芙雅?冥笑道:“當殺?誰能殺我?”
話音未落,斜次裡三根金光閃爍的禪杖和三柄沉甸甸的降魔杵幾乎是同時落在了蕐神君的後背。六件威力絕大的佛寶出手之時無聲無息,甚至連風聲都沒有帶起半點,蕐神君根本未作防範就被轟了個正著。
不過是中品大羅金仙的修為,還是中品大羅金仙中實力墊底的那種。蕐神君屬於那種典型的無能紈絝,不僅法力境界是炫闐宮耗費無數物力強填上去的,他生平也從來沒打熬過道行神通,平日裡對肉身更是不看重,好容易積存的一些精血都耗費在了女人身上,何曾用來磨鍊自身?
只聽一聲悶響,蕐神君的肉身當場碎成滿天血漿噴射,他身下的青衣女尼也是哼都沒哼一聲就被無鑄禪力轟成粉碎。兩人神魂剛剛想要逃竄,虛空中一聲佛號傳來,十一名身穿粗布僧袍的男女僧人同時揮出回雁大雪山無性老尼姑無名禪院一脈秘傳降魔佛光,輕輕鬆鬆將兩人的神魂化為烏有。
芙雅?冥座下大弟子賜名日光菩薩的是一個身高近丈生得滿臉虯髯的大和尚,他收回禪杖,大步走到困住了芙雅?冥的佛光金幢前,一禪杖將地上插著的三根亮金色金杵打得攔腰折斷。
金幢碎裂。芙雅?冥長身而起,一腳將座下金色蒲團震成粉碎。
冷眼看了看蕐神君和青衣女尼留下的滿地血肉,芙雅?冥厭惡的揮出一道太陰炫焱,將兩人殘留的血肉化為無數冰屑,哪怕有一絲半縷的神魂殘留其中,如此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日光菩薩朝芙雅?冥合十行禮道:“師尊,我們打聽清楚了,有上千萬的仙人和無數魔物侵入了波羅尼密不驕樂天,為首的自稱邪龍尊者古邪塵,報出的名號是九幽道掌教!”
月光菩薩上前幾步,很有點幸災樂禍的笑道:“師尊。九幽道出手狠戾,沿途已經有七大禪院被毀,前些年挑釁師尊想要和師尊較量佛法的那個‘寶蟬玄女’所在的‘天音林’也被毀了,滿寺上下被殺得雞犬不留。。。唔,說是連他們墊地基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