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上她的雙唇,傾盡所有的溫柔。
又是一陣熱吻,唇舌交纏,吻得雲歌嬌喘連連,而某人更是自己挑起了自己的慾火,他邪笑著揉捏她胸前的敏感,沙啞著嗓音問,“寶貝……我們再來一次,我還想要!”鑊
雲歌急速扳開他圈著她的雙手,身體滑進溫泉內,“別……我腿都發軟了,讓我休息休息吧!”雲歌橫了他一眼,大腿內側現在都還是痠麻的呢?她懶懶的將自己泡在溫熱的泉水裡,閉上了雙眼。
慕冷巖隨之滑下來,閉目養神的雲歌感覺到有不安分的東西在她身上游走,她也懶得折騰了,反正也沒力氣了,不用睜眼看都知道,那是某人的手。
慕冷巖細緻的撫過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手掌所到之處,都是滑膩一片,雲歌實在太累,漸漸睡了過去,慕冷巖怕她泡久了泛暈,便將她抱起來,身子擦乾,裹上乾淨的浴巾,又為她穿上棉衣和大衣,待自己穿戴整齊了後,這才抱著她離開了溫泉處。
也許是她真的太累了,居然一系列動作都沒有弄醒她,慕冷巖將她安置在帳篷內的單人床上,靜靜的看著她沉睡的模樣,她的面容恬靜,不用近看,都可以看到她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挺翹,慕冷巖的手指一一輕撫過,飽含情深。
慕冷巖坐在床沿上,凝視雲歌許久,唇角的愛意一直蔓延至眸心處,最後,當睏意也朝他襲來時,他便鋪了一床薄薄的被子在地上,和著衣服躺在上面,沉沉睡去。
睡夢中,慕冷巖只聽見空氣中泛過一絲尖叫,緊接著,似乎聽到了玻璃的碎響,他機警的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
慕冷巖的目光首先看到的是飛濺的玻璃碎片,然後,目光落在床上,看到雲歌正蜷縮著身子,坐在床上嚶嚶哭泣。
“怎麼了?”慕冷巖手擱在她顫抖的肩膀上,關切的問。
“我毀容了,我毀容了,好恐怖……”雲歌哭泣著,顫抖的音符裡盡是恐慌。
“毀容?”慕冷巖有些不解。
雲歌將頭埋進膝蓋裡,身體瑟瑟發抖,慕冷巖也不記得兩人睡了多久,帳篷外是一片黑暗,他坐在床沿上,靜靜等她平復心情。
雲歌的哭聲逐漸變小,慕冷巖這才輕哄著她,“怎麼毀容了?給我看看……”
“不看……”雲歌倔強的將頭埋得更深。
“你再遮著臉,會缺氧的。”慕冷巖嚇唬道。
果然,雲歌沒有再動了,慕冷巖便用力抬起捧起她的臉,因為在雪地裡凍過,又在戈壁攤上被烈日暴曬,最後還在溫泉裡用熱水泡過,雲歌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臉又痛又癢,翻出鏡子一看,才發現……
慕冷巖看見,她小巧的巴掌臉泛青紫色,顴骨下,腮邊,雙唇處,均已經開始脫皮了,他手剛一伸上去,雲歌便吃痛的縮起了脖子。
“都是你……非要在這裡執勤!我的臉,肯定沒救了,難看死了……”雲歌低嚷著埋怨。
慕冷岩心疼死了,他俯下身子,吹了吹她的臉頰,哄道,“都是我的錯,以後這一年,就罰我做你的奴隸,好不好?”
雲歌一怔,懊惱的嘟起雙唇,“隨要你做奴隸了?”
“我這不是心疼你嗎?沒事的,你的臉會好起來的,就算一輩子這樣,我也不嫌棄你!”慕冷巖用手撫著她的發,眼神裡的深情讓雲歌不敢直視。
她不知道,要讓一個自大狂妄的男人自己臣服,那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更何況是,慕冷巖這種張狂且不可一世的男人。
這定是要他,很愛很愛她吧!不然,他怎麼會說出這麼低賤的話出來,情願,卑躬屈膝,只為博她一笑。
雲歌不說話,他濃烈的情感讓她心悸,甚至,還有些害怕。
手腳也凍傷了,在被子裡捂熱後,便是奇癢無比,那種鑽入心尖,蝕骨的癢讓雲歌無法承受,她用力的抓著自己的手指,腳在床上拼命的蹭著。
可是越抓越癢,越蹭越難受。
慕冷巖抓起她的雙手一看,凍得生凍瘡了,十個手指頭皆是紅腫的,他眼眸一暗,抓著她的手指,沉聲說,“別抓了,越抓越癢了,我去給你找點藥來抹抹!”
“嗯……快點……好癢……好難受!”手指都快抓破皮了,可是還是一點都無法緩解。
很快,慕冷巖從藥箱裡翻出一小支白色的藥膏,他抓著雲歌的手,耐心而又細緻的一點點的塗著藥膏,清涼的藥膏擦在手指上,雲歌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祈禱。
希望這藥膏有效果,最後是有強烈的藥效,將她生凍瘡的手腳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