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喬治爵士說道,“你好像很清楚東西要往哪兒去找。我敢說你八成已經猜到裡頭是什麼了。開啟吧!”
莫德蒼白細嫩的手指,在亮光的照射下,開始開啟那一個個古老的結。結果她發現,上頭原來封了層蠟。
“需不需要把小刀?”喬治爵士問。
“我們不可以———用切的———”莫德說道。羅蘭急著想幫她,她也很努力地解著。帶子鬆脫了,一層又一層的亞麻布攤開來。裡頭有兩小包東西,都包在浸過油的綢布裡,外頭則綁著黑色的緞帶。莫德拉開緞帶,老舊的絲布發出一陣吱吱嘎嘎的聲響,接著翩然滑落下來。裡頭放著的,是開啟了的信件,兩捆,整整齊齊的,就像折得端整的手帕一樣。羅蘭又再往前,莫德分別拿起兩捆信件中最上頭的一封。克里斯塔貝爾·蘭蒙特小姐。貝瑟尼,亞若瑞特山路,里奇蒙,薩里郡。咖啡色,細細長長的,十分果決,這筆跡,太明顯了。是艾許,只是字小得多,而且顯得比較靦腆。魯道夫·亨利·艾許先生,羅素廣場二十九號,倫敦。羅蘭說話了:“可見他真的把信寄出去了。”
莫德說道:“兩人的信都在這兒,這麼重要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