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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身離去。

他一個大男人,這種東西拿去肯定不是用來穿的。

姚幼清紅著臉抓著衣襟從床上站起來,一路追到內室門邊,連喊了幾聲讓他還給自己他都不聽,最後氣地跺腳。

“你拿去就別給我了,我不要了!”

回來還她她也不要了!

誰知道他拿她的肚兜做了什麼烏七八糟的事!

魏泓聽了非但沒有回身,還拿著肚兜背對著她揮了揮手,朗聲大笑,直到開門前才將肚兜塞到了自己懷裡,大步而去。

周媽媽聽著屋裡的動靜,一臉莫名,進去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來王爺拿走了什麼,只知道自家小姐羞惱異常,氣的眼睛都紅了。

等在前院的崔顥原以為魏泓很久才能回來,沒想到進去沒一會就出來了,好像真是去拿什麼東西了似的。

他與幾個同伴面面相覷,但也不好多問,便翻身上馬跟魏泓一起離開了。

……

“這鬼天氣,還不到冬月就冷成這樣了。”

上川邊境的一處營地裡,一個身著棉服的將士搓著手道。

旁邊的人也是忍不住跺了跺有些僵硬的腳,把手放到嘴邊哈了口氣。

“天氣這麼冷,那些金人今年怕是要不安分了,咱們估計有的要打。”

“打就打吧,”先開口的人道,“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全當是暖身子了,正好爺爺站在這嫌冷呢。”

旁邊那人嘿嘿笑,正想再說什麼,看遠處有人騎馬而來,忙閉上嘴繃直脊背站直身子。

“郭大人!”

兩人同時對來人行禮。

郭勝下馬點頭,將韁繩扔給他們,自顧自去了最大的一座營帳。

那是軍中議事的地方,魏泓白日裡只要不在外面巡邏就會在這裡辦公。

他過去時崔顥有事不在賬中,只有魏泓一人坐在案前書寫什麼。

聽到動靜,魏泓抬起了頭,手中的筆也隨之停了下來。

“長淮關可有什麼異狀?”

郭勝此次是代他去長淮關巡視了,今日剛回來。

而長淮關是通往倉城等地的重要關卡,所以他一回來就直接來給魏泓回話了。

“沒什麼事,”郭勝回道,“今年天氣不好,大金那邊的日子不好過,本來都集結了軍隊準備來咱們大梁打劫了,結果他們皇帝不爭氣,病了一場。”

“大皇子和四皇子為了爭奪權勢,把能調回都城的兵全調回去了,剩下的那點真打過來的話還不夠給咱們塞牙縫的呢,自然也就不敢來了,所以今年冬天應該是沒什麼戰事了。”

大金的皇位之爭由來已久,可惜他們皇帝跟高宗一樣是個命長的,雖然身體不如高宗,一年裡大半年病著,但拖拖拉拉這麼多年也沒死,膝下的皇子們野心和胃口卻都越來越大,一個個想盡辦法試圖謀奪皇位,其中以大皇子和四皇子聲勢最盛。

大金兵權有半數被這兩人掌握在手裡,剩餘半數在老皇帝手中,嚴防死守駐紮在都城附近,防止兒孫們哪日把自己反噬了。

如今兩位皇子的兵馬趕往都城,老皇帝的兵馬本就不在邊境,邊境反倒空了下來,大梁這邊自然也就不用擔心有大戰發生了。

魏泓點頭,又問他可還有別的事。

郭勝想了想,把自己覺得比較重要的其它事也都說了一遍。

說完後魏泓又問:“就這些?沒了嗎?”

郭勝皺眉,覺得王爺今天問話問的特別仔細,好像跟以前不大一樣。

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不一樣,但王爺問了他就仔仔細細都說一遍總不會有錯,於是就把那些並不重要的雞毛蒜皮的小事也都說了。

誰知說完後魏泓還問:“沒了?”

“……沒了。”

郭勝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還有什麼事了,如實回道。

坐在桌案後的魏泓面色微沉,但最終並未說什麼,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郭勝鬆口氣,笑著點頭。

“那屬下就先出去了,豆子和木頭他們好多人的家眷都寫了家書送了東西過來,長淮關的人託我帶回來了,我給他們送去,送完馬上回來。”

長淮關是通往這處營地的必經之地,除了軍報以外,家書等東西也都必定要經過那裡。

一般會有人定期從那邊把東西送來,但倘若有人去巡視,那邊的人也會把東西直接讓巡視之人順路捎回來,這樣大家可以少等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