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引起一陣譁然,古月誠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古傑卻是面露微笑。
老奶奶瞪著她,羅芸毫無畏縮的站在古傑身邊,過了好一會兒,老奶奶才開口說:“好,你說得沒錯,我是該自我介紹。我叫方蓉箏,是你嫁的這個渾小子的親奶奶。”
羅芸這才冷淡的回道:“羅芸,我的名字。”
老奶奶點點頭,露出一抹微笑,“好,很好。”
古月誠見狀鬆了口氣,連忙開口說:“外婆,他們開了很久的車子,我看先讓古傑和羅芸先上去休息一下,反正他們這次會待好幾天,也不差這一時片刻的,是不?”若再讓這兩個人留在大廳,他還會沒完沒了。
“也對。老李,帶少爺和少夫人上去。”
“不用了,我還知道路。”古傑扯了下嘴角,徑自帶著羅芸走上樓。
羅芸在離去前又看了臉色蒼白的葉鈴一眼,古傑發現她的目光焦點所在,伸手用力地將她的身子轉向他,不准她再看樓下的葉鈴。
直到他們走進房間,古傑這才鬆開手。
羅芸已經從送上來的行李箱中翻出醫藥盒,再走到他面前示意要幫他換藥。
古傑坐到床邊,讓她脫掉自己的襯衫,他盯著羅芸一言不發的解開他的扣子,動作俐落的拆下他身上的紗布,等她起身想走到身後幫他換藥時,他猛地拉住她,“為什麼不問?”
“問什麼?”羅芸不帶感情的回答。他的態度有點奇怪,平常他是絕不會說這種話的。
他伸手輕撫著她的臉,突然湊到她耳邊小聲的笑道:“在這屋子裡,你是我的妻子,你當然得問。”
什麼意思?羅芸做一揚眉,想掙開他的手,但是古傑不讓她掙脫。“房裡有監視器,你得表現得像個妻子,娃娃。”他的聲音雖帶著笑意,羅芸卻知道他快氣瘋了,他一向對那種東西比她還敏感;古傑討厭被人當做獵物,他向來只當獵人。
“你少來這套!說!那女人是誰?”羅芸用力推開他,將音量拉高,配合的演下去,一邊不著痕跡的掃視了下四周。
一看之下,她臉色不禁微微一變。這些人當他們是什麼?實驗室裡的動物嗎?檯燈上面、版畫上面,其它的地方也不少,所有監聽、監看的一應俱全!
“我以前的未婚妻。”古傑解釋著,“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過去的事?那我怎麼沒聽你說過!你這混蛋!”羅芸說著抓起花瓶便砸向他,古傑一個側身閃過,花瓶打中臺燈,發出巨響。
好極了,報廢一個,還剩五個。
“你別不講理!”古傑生氣的一拍桌子,另一個掉了下來,他站起身“剛好”踩碎它。
羅芸走到另一邊,“我才沒有不講理,看你剛剛在樓下死盯著人家,怎麼,感到心疼了是不是?”她拿起掛在牆上的版畫,當飛盤一樣射過去,古傑抓起衣帽架一擋,那幅畫立刻跌落地上。
兩人隨即如法炮製的解決排其它的,到了最後一個的時侯,古傑伸手阻止她,“等一下。”
他拉著她來到鏡子前面。對著那面鏡於冷著臉說:“奶奶,戲演完了。”說完,對著鏡子開了一槍,鏡子立時碎成片片,當然也包括了留在後面的監視器。
羅芸有點咋舌,怎麼連那個老太婆都有這種嗜好。“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全部。”古傑收起槍,淡漠的回答。
全部?她想也是。羅芸隨著他坐回床上,這才開始幫他換藥。
“傷口才剛結痂,你別做太大的動作。”羅芸手上擦著藥,心裡不禁有點擔心。對方的敵意比她想象中還深,看來接下來的這幾天她會很忙。
羅芸替他重新換上紗布,心中有點納悶,既然這裡這麼危險,為何古月誠會要古傑回來?
“別皺眉。”古傑望著正替他扣上釦子的羅芸,突然冒出句。
羅芸淡淡的開口道:“我沒有。”
“是嗎?”他將她拉進懷裡,讓她坐到他腿上,伸手觸控她的眉心,“那這是什麼?”
“額頭。”她回答得正經八百,不禁逗笑了古傑。
“說得對,是額頭。”他將臉理在她肩頸處,嗅著她的髮香,摟著她的腰的雙手漸漸收緊,他突然語氣冰冷的在她耳畔警告,“羅芸,你是我的生日禮物,知道嗎?絕對不準離開我!”
她沉默著,只是靠在他的肩上,溫柔的環著他,任時間緩緩流逝。
羅芸眼裡浮現苦澀,是孽緣吧……
羅芸跟著古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