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房間。
四周也重新恢復安靜......
食指輕敲著酒杯的杯壁,許先生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經歷,他仍然在享受著生活,仍然在愜意消逝著自己人生,似乎剛剛的事不值一提。
他甚至都對那個寫信的人起不了絲毫興趣......
當然,
前提是在他還沒看過那封信的內容。
沒看見那個人囂張挑釁的文字。
......
...
貧民區,東營。
事實上從寫完信到送出,何良一共只花了十分鐘不到的時間。
內壁的人辦事效率和他的一樣快。
在東營女孩兒們剛剛收拾好東西時候,整個貧民區就接到了臨時封鎖通知,派出守衛把守著每個出入口,不準任何人進出。
這樣一來,也相當於是阻斷了東營女孩兒們的逃亡之路......
她們現在大多都是抱著已經收拾好的布包,在東營裡發呆,像是不願意相信這結果,如同雕像般的在原地等待即將降臨的“懲罰”。
“逃不了了......”
“我們,真的完了。”
天氣不錯,可東營裡卻是死氣沉沉。
陳壯實心情複雜的站在何良木棚外邊,他猶豫著想給對方說些什麼,可猶豫再三還是沒能夠開出口。
煎熬等待中。
阿妮兒面色消沉的朝這邊走來,她來到何良木棚門口後,先是看了眼何良,隨即又看了眼對方身後的阿莫兒......
“有什麼話直接進來說唄,怎麼像個木雞一樣呆站在那裡。”何良伸手朝阿妮兒打了個招呼,他此時依舊跟個沒事人似的,像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幹了什麼。
“我......”阿妮兒提腳走了進來準備開口說話。
她來這兒當然不是為了勸阻何良,或者給對方說些什麼建議,事已至此,她已經沒有半點可以挽回的可能。
來到這裡。
她也只是想和許久沒見的阿莫兒好好聊聊。
畢竟這有可能就是她們最後一次見面......
“滾出去,我不想和一個死人說話,這會影響我的運氣。”
只不過。
阿莫兒像是看穿了對方想法,在對方才吐出一個字的時候,她就毫不客氣的徑直罵了回去。
沒有一點往日情誼存在。
兩人現在就好像對陌生人。
阿妮兒被打斷後,抬起的腳懸在半空,停頓兩秒後,她還是選擇縮了回去,然後對著阿莫兒深深的用心鞠了一躬。
“謝謝你以前的照顧,姐姐......”
所有的思緒想法化成這句感謝。
阿妮兒重新抬起了頭,隨後轉過身子緩緩離去,背影從何良與阿莫兒視野中逐漸消失......
終歸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何良對此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他只是轉過頭看向身旁殺氣從未間斷的阿莫兒開口說道:“你比我還不是個東西。”
阿莫兒沒有回答。
她索性別過了自己腦袋,把何良當做了空氣,似乎是覺得對方這種賤民壓根不配和她這樣對話。
“都成人質了還敢這麼拽,你信不信我把你衣服給扒光然後把你丟出去?”何良見阿莫兒沒理會自己,對其打趣了一句。
“你敢?”
阿莫兒總算有了反應,她側過身子惡狠狠的直視何良雙眼。
只不過在看到何良那無所吊謂的眼神後,她還是下意識往角落裡縮了兩下。
她無法保證這個瘋子變態會不會真那樣去做......
“我這個人是最吃激將法的了,你不這樣說我可能還不會,你搞出這種我敢不敢的,我倒是有可能......”何良還準備調戲阿莫兒一會兒。
然而就在他話還沒說完時。
東營外,
突兀的起了場騷亂!
聽動靜好像是有什麼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