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血,被小龍女清洗了出來。
只見龍女不厭其煩的捧水一遍又一遍沖洗東丈傷口中的髒東西,而後從懷裡掏出火摺子點燃了腳邊的枯枝,並取出針線,細細的晾在火上消毒。
東丈盯著此刻正蹲在自己腰邊一針一線給自己縫合傷口的小龍女忽然無聲的笑了起來。
大眼緊緊盯著傷口,小龍女手上的動作雖慢,但很穩,察覺到東丈竟然還笑得出來,龍女眼睛不去看他,仍盯著眼前的傷口,嗔道:“還笑!?”
即便如此,東丈也沒有任何收斂,卻是更加放肆的笑出聲來。
對此,小龍女捏著針頭輕輕刺到了東丈肚臍眼旁,瞪眼道:“不許笑。”
被紮了一針,東丈這才收斂了一些,但仍笑意盎然的望著蹲在腳邊的小龍女。
只見她此刻的額頭已微微冒汗,要知道小龍女這人是很少出汗的,再怎麼劇烈運動也甚少見她出汗,可現在僅僅給東丈縫針就出了這麼多的汗。
東丈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她這是太過緊張才導致的出汗,所以他笑,笑得肆無忌憚。
盤起頭髮的小龍女此刻的形象猶如一名已嫁為人婦的少女,給她清冷的形象又增添了點賢惠的味道,東丈不時看了看她,又轉頭望了望溪流,一幅很無聊的模樣,但也不敢動。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坐在溪邊,誰都沒有說話,只有那溪水流動的聲音跟附近時不時傳來的蟲鳴鳥叫聲,不知不覺中,日落西斜。
黃橙橙的晚霞照在了兩人身上,猶如給兩人披上了一身新衣,看著就像婚服,更像一對新婚夫婦。
偏頭看了看西邊的餘暉,東丈歪了歪頭道:“我餓了。”
“忍著。”小龍女手上動作不停,她已經連續工作兩個小時了,現在正在收尾。
看著龍女輕張小嘴露出貝齒咬斷了線頭,東丈稍稍扭動上身道:“你對我好點行不行。”
“不行。”
“哼。”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