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我去了,不然的話還能是誰?陳世青一開始就是和我接頭的,我去了的話,多少也有點作用,他還能相信我們的誠意。如果換了一個人的話,他反而要懷疑我們的目的性了,所以,我覺得我就是那個最適合的人選了,不是嗎?”宋子堯笑著說道。
李文安嘆著氣的說道:“那怎麼能行呢?你是小輩啊,讓你去承擔這麼大的風險,那不行,還是我去吧,我是堂中的長老,我去了的話,人家一樣會給我面子的。而且,我們堂中只要香主和堂主都在,就不會有什麼麻煩,我這個長老,有沒有我都是一樣的。”
司馬劍南急忙阻攔道:“文安,不可冒險,大家都不能去冒險,這個事情我決定了,都不要去了,和不和他們合作,對我們來說,也未必就是多麼重要的事情,我不能拿著幫裡的人去冒險。好了,子堯,你的膽識我很欣賞,但是你畢竟我們的堂堂香主,不可以這樣去冒險的,我也要確保你的安全,關於這件事情,再說吧。”
司馬君和柯志清也覺得應該如此,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清風堂的人,如今清風堂的人可以說是一路向上,獲得了很大的發展。在這樣整體上升的關鍵時刻,如果惹出來了什麼麻煩的話,實在是不值得的,為此,還是保守一點的好,小心駛得萬年船,雖然他們對宋子堯有所不滿,但是不滿歸不滿,還是要認可她的作用的。
如果這一次不是她主動的去聯絡了陳世青,獲得了軍火的話,也不可能在漕運上幹這麼漂亮的一票。功是功過是過,什麼事情都要看的清清楚楚才行,宋子堯作為清風堂的關鍵人員,不能丟,也不能有任何的損傷。
“這有什麼?我宋子堯不怕死,不就是一個死字嗎,大小我認了,為了清風堂冒險一下又如何,我覺得值得,總比讓無數兄弟們擔驚受怕的過日子要好的多吧?”宋子堯毫不介意的說道,她還真是不在乎死不死的,膽氣十足。
“哎,子堯,不要衝動,任何事情都有解決的方法,不一定要去死不死的,我們做事情不怕死是好樣的,但是也不能輕易的把性命交付出去。而且,文安,你把發現到的事情說說給大家聽一下吧!”司馬劍南衝著李文安神神秘秘的說道。
李文安面露難色的看了看司馬劍南說道:“堂主,這件事情,是不是緩一緩再說?”
司馬劍南笑著說道:“不用了,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事情能是怕我們自己人知道的,告訴大家也好,不然的話,沒有準備,到時候也會手忙腳亂的。”
李文安點頭說道:“是!那就按堂主說的辦了,其實,我們之前也有派人留意海州府內的情況,想要更多的瞭解海州府的狀況,根據我們的人回報,海州府內實際上是暗流湧動,看起來平穩,其實好幾路人馬都在這裡匯聚,怕是有不小的動作在後頭。有一路人馬,神神秘秘,看長相似乎都是滿人,也從不和他人交流,做事情神秘詭異,很是可疑。”
“現在我們在猜想,這夥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們來到了這裡,又這麼神秘的,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存在。看起來,陳世青應該還不知道他們的到來,或者說是他們不願意讓陳世青知道他們的存在,所以,這個事情就麻煩了,我在想,這裡面是不是有矛盾在,我們可以借這個東風,去幫助陳世青,因此贏得陳世青的信任,同樣,反過來的話……”
司馬劍南笑著接過話來說道:“反過來的話,如果我們願意,也可以跟著這夥人暗地裡行動,一起合作,去對付陳世青。這,具體該怎麼做,就要看怎麼對我們有利了,現在我們面對的可不是一般人,而是一個能擊退幾萬人的陳世青,咱們不借助別人的力量,是很難對付他的,但是如果我們合作的話,事情就會簡單了許多。”
宋子堯聽了之後內心不由得一緊,他們還是想要對付陳世青了嗎?
司馬劍南繼續說道:“這夥人也不是什麼好人,咱們漢人有不少人是糟踐在了他們的手裡的,他們應該是宮裡來的人,好啊,看來這個韃子皇帝也是不信任陳世青的嗎?居然暗地裡還派人過來對付他,一場富貴榮華,說來說去都是空啊。”
這話一出來,倒是也道盡了人間滄桑,最讓人傷心的事情不過就是信任不復存在,高鳥盡良弓藏,這種事情君王乾的太多了,不幹的似乎還要被扣上心慈手軟的名號。遠的不提了,近的說年羹堯當年何等的威風,還不是落得一個慘淡收場,只不過是陳世青似乎來的早了一些,這才多少歲啊,這才幾年啊,就被猜忌了嗎?
“哼,咱們漢人在韃子皇帝的眼裡面,都是奴才,他們怎麼會真心的對我們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