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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指扭動了啟動鑰匙,她‘呯’的一聲開啟車門,就站了下去。男人這才微微露出吃驚的表情,那一對璀璨卻冷漠的眸子望著她卻一直沒說話。

又是‘呯’的一聲,鍾蕾死命把車門拍回了車身上。“你是中文水平匱乏到這種地步,還是根本沒有做人的道德底限?做錯事首先需要道個歉沒人教過你?”

“一句‘對不起’能止血?”白襯衫的嘴角似乎勾起一抹輕笑,冷冷問。

鍾蕾啞然,數年來對法律專業的精研全部白費,這個哈佛大學的高材生一時連反駁都不知從何駁起。壓抑良久,這才讓情緒平緩下來,“真正需要上醫院的是你自己吧?!自大和狂傲都是病,得治!”

一個連最起碼的人與人之間的尊重都不瞭解的人、一個導致別人撞破了頭卻連句‘對不起’都不會說、只會拿錢論事的人,就算是史上最偉大的律師亞伯拉罕復活也只能乾瞪眼。開再好的車、長得再體面,也是對社會資源的一種無恥浪費!

自己的行李箱,在幾十米外孤零零地佇立著,當鍾蕾毅然轉身、鏗鏘颯爽地朝它們走近時,身後的那輛捷豹剛好開過來停在了行李箱旁邊。

一隻手,從車子裡伸了出來——修長、乾淨的手,線條硬朗流暢、形狀靈活優美,捏了一個硬卡片插到了行李箱的夾縫,利落、沒有一分拖泥帶水。“這是我名片,有什麼後遺症需要看醫生或者生活不能自理,可以聯絡我秘書拿醫藥費。”

同時兼具善意與歹毒的一句話,能讓滿血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