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南院大王還在焦急地等待著他起來出去主持公道,他倒好,和玲瓏談情說愛起來。玲瓏嬌羞地抬眼,低聲問道:“想要我叫你什麼?休哥?真難聽,和蕭陽一樣叫你遜寧嗎?我不願意,我要叫你一聲誰也沒有叫過的。”她要弄得他意亂情迷,到了外面之後最好和那個小鬍子大王吵起來,那就熱鬧了。“耶律休哥,遜寧,隨便你選一個。”吻住她的唇,他深深嘆息了一聲,今晚他一定不會放過要她的機會,該死的,他現在就要她。“嗯。”玲瓏掙脫他的手臂,,把他的唇推開,低聲叫道:“外面還有人在等你呢。”眼波流動,頰邊染上紅暈,看在耶律休哥的眼裡,他的身子慢慢僵直。心裡暗歎一聲,放開她的身子,抓起衣服套上,那個小鬍子大王他到底要做什麼,就算是要他主持公道的,也等他起來再說吧,昨天晚上的酒灌他灌的太少了,今天非好好把他灌醉了不可,省得他來壞他的好事。玲瓏見他起身,瞼上的紅暈漸漸地擴散,她可是知道他渾身上下什麼也沒有穿,趕緊地轉過身子,不敢看他。沒一會兒,耶律休哥把衣物都穿好了,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我們走吧,看看那個小鬍子大王想要做什麼?”親密地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吻。玲瓏轉身抱住他,踱起腳尖獻上紅唇,“我喜歡叫你蕭寧。”以吻封唇,給他一大大的意外,“你是我的寧。”耶律休哥的手抓住她的纖腰,想要狠狠補償昨夜的遺憾,外面傳來耶律昊焦急的叫聲,“大王,你不能進去,不方便進去。”他是在內帳的簾子那裡叫著,想來是那個心急的小鬍子大王要闖進來吧。他放開了懷裡的嬌軀,戀戀不捨地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揭開了簾子走了出去。外面的人還真不少,除了耶律斜軫和蕭陽,還有一幫灰頭土臉計程車兵。“你可出來了.”耶律斜軫不滿地拉過他,還沒等他開口,就嚷嚷起來,“你看看你的手下把我的將軍打成什麼樣了?”耶律休哥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已經知道了,你想怎麼樣?”“就是他打的.”那個被玲瓏狠狠修理了一頓的將軍見玲瓏從內帳走了出來,牙齒漏風地叫喊起來。“休哥,他是什麼人啊?”耶律斜珍狠狠地瞪著玲瓏,對她是一肚子火,“對我不敬也算了,還敢動手打我的將軍,太過分了。”“玲瓏不會輕易打人,是你的將軍先惹到了她。”耶律休哥風輕雲淡地接過耶律昊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蕭陽,你說句公道話吧。”他把難題丟給了一臉看好戲的好友。蕭陽本來是被耶律斜珍拉來的,一心想著自己的好友會怎麼處理他的女人,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狡猾地把問題丟給了自己,一愣神的功夫,自己被算計了。“我看大家都有錯,就算了吧,今天不是舉行比武嗎,還是準備著看看我們南北兩院的勇士比武吧。”一邊是自己的妹夫,一邊是自己的好友,他是兩邊都不能得罪的,真是汗顏。“我說大王,你搞清楚事實真相再來找我們大王吧。”玲瓏身子一挺,站在了耶律斜軫的面前。“是啊,大王,人是我打的。”耶律昊閃身站在玲瓏的身邊,替她背黑鍋。玲瓏卻是不領情地看著他,“耶律昊,人是我打的,你站出來承認做什麼?”手一指那個被她修理的將軍,“我們北院的侍衛習慣那個時候在大王的帳篷周圍轉一圈的,他大聲呵斥我們,一點也沒有把我們當客人看待,我只不過是說了他一句,他就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難道我揍他揍錯了嗎?”她咄咄逼人地對著南院大王耶律斜軫逼問起來,盛氣凌人地指責著他的手下,“我說南院大王,南院和北院是一家人才對,我發覺你們南院的人歧視我們北院的人,口口聲聲說什麼在南院的地盤上不許我們北院的人囂張,你說我出手替大王你教訓一下破壞南北兩院友好氣氛的人,你是不是要給我獎勵,而不是咄咄逼人地要我們大王來懲罰我呢?”耶律休哥站在一邊不禁暗笑,現在咄咄逼人的好像是她玲瓏,而不是耶律斜軫,接收到了好友傳遞過來見好就收的眼神,他微微一笑。“玲瓏,你也太強詞奪理了。”他低笑著走了過去,拉過她把她藏到了背後,笑著對一瞼驚訝的耶律斜軫笑道:“好了,斜軫,不管怎麼樣,玲瓏打人就是不對,她年紀小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了她這一回吧。”耶律斜軫昨夜酒醉一直睡到夭亮,被手下叫醒以後,聽了他的一面之詞當下怒氣衝衝地來理論了,這會兒聽了玲瓏的話,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回頭狠狠瞪了手下的將軍一眼,怒喝道:“還不快滾,南院的顏面都讓你丟盡了。”拉住了耶律休哥的手,歉意的說道,“休哥,是我沒有弄清楚真相,你不要怪我。”耶律休哥哈哈大笑,在他肩鎊上拍了一下,“我知道你耶律斜軫是什麼樣的人,好了,這事就結束,過一會兒我們看看我們南北兩院的勇士比武吧。”“是啊,斜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