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進來,便問道:“錢三,你小子不去賣馬,怎麼帶個人回來了?”
那叫錢三的小販急忙說道:“大哥,這是個貴客。他可是一下子要了兩千匹戰馬呢。”
那人聽到之後,便緩緩地站了起來,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徐庶。便問道:“兩千匹戰馬可不是小數目啊,客觀要那麼多戰馬做什麼?”
“實不相瞞,我是本郡的主記,奉太守大人的命前來補充馬匹。”
“原來是官家,真是失敬了。不過,你來的不是時候,我只有戰馬一匹,就是街上的那匹,根本沒有兩千匹。你還是請回吧。”
“大哥,這可是貴客啊……”錢三不解地道。
“你給我閉嘴!送客!”
徐庶見對方下了逐客令。便急忙說道:“難道你就不怕我帶來官軍把你們全部抓起來嗎?”
“哼!隨你的便。我們只不過是普通老百姓,又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抓了又能如何?聽聞本郡太守徐庶是清正廉明的好官,我相信徐大人是可以還給我們一個清白的。”
“說的好。既然如此,為什麼你就不能把戰馬賣給我們呢?這也是太守大人親自下令讓我來選購馬匹的,如果可以的話,我保證讓你們大賺一筆。”
那人聽了徐庶的話後,便問道:“我不是為金石所動的人,我做的可都是殺頭的買賣,在涼國,私自販賣馬匹是要殺頭的。”
“嗯,這項政令我知道,如果你們能夠販賣兩千匹戰馬過來,我一定會讓你在魏國落戶,聽你的口音,你應該是西涼人,對吧?”
“大人,你能容我想想嗎?”那人說道。
“可以,明天我會再次登門拜訪,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好的答覆,否則的話,那我就只能將你們逐出魏國國境。”徐庶道。
“錢三,送客!”
徐庶被錢三送出之後,心中暗暗地想道:“涼國政令森嚴,函谷關又牢不可破,要想把戰馬運到魏國來,簡直非常的困難,這裡面一定有蹊蹺,必須嚴密監視。”
錢三送走徐庶後,回到客廳之後,立刻看到了一張冷漠的臉,急忙道:“大哥,今天這事……”
“你現在就收拾東西,跟我一起出城,去見主人。”
“大哥,為什麼走的那麼急?”
“少廢話,我錢虎要做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問了?趕緊收拾東西,跟我一起出城。”
“是,大哥。”
錢虎、錢三二人急急忙忙的便出了城,兩個人飛馳而出,疾行了數十里,便在一座莊院前停了下來。
莊院並不大,錢虎下馬走到了莊門前,一邊敲門一邊大聲喊道:“開門開門,快開門,我是錢虎,我要見主人。”
大門立刻便開啟了,錢虎丟下馬匹徑直走進了莊院,見客廳裡的燈還亮著,便走了過去。
進了客廳,錢虎立刻跪在了地上,朝著坐在上首位置的一個白袍少年拜道:“屬下錢虎,叩見主人。”
白袍少年面無表情的,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啟稟主人,屬下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主人稟告,不得不深夜趕回來。”
“有什麼急事?是不是潁川太守徐庶突然暴病而死,又或是大將曹洪、許褚雙雙遇刺身亡?”
錢虎沉默了片刻,便道:“主人。都不是。是徐庶化妝成一個主記,親自來選購馬匹,屬下猜不透他的用意……”
“徐庶?他選購多少馬匹?”
“兩千匹!”
“兩千匹?數目不小。那你答應他了?”
“沒有,屬下怕引起徐庶的懷疑。所以未能答應。他讓屬下明天答覆,主人,那屬下是該答應還是不答應?”
“答應他。這次是我門問鼎中原的好機會,本王要率領精銳鐵騎橫掃中原,要讓天下人記住我馬超的姓名。錢虎,你的手下都已經做好準備了嗎?”
“主人放心,屬下的部下都已經潛入了陽翟城,隨時聽後主人的調遣。”
馬超聽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很好!本王明天就回函谷關,你回去先答應徐庶,到時候我會再聯絡你的。”
“諾!”
深夜中的陽翟城,顯得格外寂靜。太守府中,燈火通明,徐庶召集了眾將,在大廳中議事。
曹洪、許褚、李典、樂進等十員將軍、校尉依次站成兩排,都全副武裝,身披厚鎧。一臉堅毅的望著坐在上首位置的徐庶。
“曹洪!”徐庶從面前拿出了一枚令牌,捏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