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去死死糾纏呢?
看著他如此為我著想,我突然笑了,可他不明白,我和齊樂根本沒什麼分手可言,我只是單方面擔心他而已,他讓我去相親,好好過日子,不要再瘋了。
對啊!我要正常地生活,或許如他所說,我要去相親,找個人取代那份傷痛才能好好地活著,那天過後,我把齊樂深埋在心裡,如正常人一般又去上班,只是晚上不間斷地向上帝祈求。
在這裡我必須多說一句,我斷了心裡輔導之後,我在同事的介紹下,去了教堂,信了基督,我信我的天父一定保守看顧齊樂,一定在將來某個時間平平安安地出現在我面前。
有一天傍晚,廖亦雅突然來我家造訪,我前腳才剛到家,她後腳就跟上了,直接坐在沙發上,“容柱妍,你這段時間死到哪裡去了?”
她這話讓我錯覺我們之間其實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我能死到哪裡,不一直都在這個狗窩待著嗎?不過我們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的友誼,豈是一個男人能破壞,我知道她在為自己找臺階,我也就來個順手推舟,“是啊,快死去活來了!”
廖亦雅的眉本就是柳葉眉,這時候眉峰更挑了,我一看就知道她誤會了,隨她想吧,有些事情越解釋越糊塗。
我坐在沙發另一頭,給齊樂發資訊,儘管他的手機從未開機過,但是我也不管了,這樣發資訊讓我感覺他還在身邊一樣,只是資訊沒一次被駁回,當然,也沒有一次回覆的。不過每天下班都給齊樂發資訊早成了習慣。
“你是不是還怪我?”廖亦雅淡淡地問道,“我和他,早分了!”
“哦!”這個不是我關心的問題,分也好,不分也罷,都過去了,我後來想明白,所謂的背叛有時候或者真的情不自禁,若男人不想,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更何況自己都不完美,怎麼能要求別人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