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完全有些害怕的修士,正聽到嚴寅月和吳鹽的一番話,不由都暗叫羞愧,枉他們比這對夫妻痴長几歲,卻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弄不明白。難道以前的喜愛,也只不過是葉公好龍嗎?
一番自我唾棄和自我反醒,讓眾修士們的面上都少了一分彷徨和害怕,紛紛堅定了信心,以一副大無畏的心情,去面對這條巨龍。心境的轉變,讓他們的表情也就有了微妙的變化,最起碼沒像剛才那麼震驚和害怕了。
這麼一番下來,已經有年輕的修士忍不住的問道,“這真是龍嗎?我能不能摸一下?”
年長的修士斥道,“在龍的面前,不得無禮。”
年輕修士不由噘著嘴道。“錯過了這次機會,下次還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呢。”
的確,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機會,可不是時時都會有的。
在這樣的氣氛下,已經有了好幾位修士在蠢蠢欲動了,論年紀,都是非常年輕不知道害怕的。
終於有個年輕的修士,在看了又看的情形下,終於忍不住了,駕馭著飛劍。如一顆流星,快速的朝著巨龍衝去。
旁邊有年長的修士,來不及把他拉住。不由的噢惱一聲。畢竟他們都沒有接觸過龍,誰知道龍的心情是好是壞?會不會吃人?會不會下暴雨。
那位年輕的修士,來到巨龍面前,小心的下了飛劍,這才湊了上去。問道,“你是叫巨龍嗎?你好,我叫景仲,我能摸摸你的額頭嗎?”
巨龍斜睨了景仲一眼,又回過頭去長吟一聲。
在這樣聲震群山的龍吟中,景仲再也忍不住。伸出雙手,摸在了巨龍的頭上,摸了一把還嫌不夠。又說道,“巨龍,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你的皮質好光滑,手感真好。”
這時,加上嚴寅月。所有的修士,都震驚了。看到景仲的動作。再瞧瞧巨龍的模樣,哪裡有一絲生氣,哪裡有一絲暴怒。看來,流言真的是不能相信的啊。看見景仲沒有危險,此時不單單是年輕一輩的修士,就連年長的修士,都忍不住動心了。其實他們最開始修行的理由,不就是因為可以上天入地,可以呼風喚雨嘛。現在,有這種修為的物種就在他們的前面,怎麼會不讓他們產生一種膜拜的感覺呢。
就在他們想跨出一步,做出如景仲一般的動作時,但見眼前一花,像有一股十二級的大風迎面撲來。瞬時地動山搖,狂風呼嘯。隨即就見景仲被龍爪抓住,往上空一拋,立時沒了身影。別說一個景仲了,就連小黑點都沒有了。
剛才有想行動的修士,見此情形,終於忍不住的縮回了腳。
那什麼,雖然很想見識一下龍,想跟龍有一種親密接觸和撫摸的機會,但如果這種機會是建立在失去性命的基礎上,那還是作罷吧。
好不容易才脫去凡籍,比一般的凡人多活上幾百年,萬一因為巨龍,失去了性命,可實在是太不划算了。
嚴寅月也在抬頭看天空,瞪了幾眼,見空中萬里無雲,晴空碧朗,不要說剛才的龍捲風,就連景仲的身影也是絲毫看不見,不由跟吳鹽說道,“吳鹽,你瞧,犧牲了景仲一人,卻挽救了這麼多人的性命。”
“小月,不要亂說。”雖然是事實,但這事實實在是殘酷了,尤其還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豈不是落了他們的面子。
“哦。”嚴寅月雖然心有不甘,倒還是閉上了嘴,又望向巨龍,這一瞧,不由的讓她愣住了,少頃才反應過來,連忙指著前方,喊道,“吳鹽你快看,巨龍在戲珠啊。”
在烈陽下,巨龍吞吐著二粒凝白如雪的珍珠,正玩的興高采烈。如果再有一條巨龍的話,這分明就是雙龍戲珠的年畫啊。
嚴寅月喊出一聲後,又想到景仲的下場,不由感慨道,“吳鹽你說,巨龍是因為殺了人,心中興奮,所以才會玩耍珠子的嗎?”
吳鹽凝神看了一會兒,才說道,“小月,那二顆不是平常的珠子,那是龍的內丹。”
“啊。”嚴寅月一愣,隨即又仔細的看去。這樣一看之後下,果然有些不同。珠子很白很潤,有著異樣的光澤,而且豆大如鬥,絕對不是一般的珍珠可以比擬的。但她馬上想到了不妥,“對於妖物來說,內丹於它們是無比珍貴的東西,絕對不能輕易視人的,為何,這頭巨龍會如此放心的放出內丹,給我們觀看呢?”
吳鹽想了想,正想回答,卻聽極遠又極近的地方,響起一絲聲音,“本殿大發善心,讓你們這群臨死的人兒,看看本殿的模樣,也好讓你們能死而瞑目。”
“啊!啊!啊!是巨龍在說話!巨龍竟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