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感覺,“小月,你還是別碰了。我看這裡像被人施了禁術,除了石室還完好無缺,其他物品都已經風化,一碰它們就會變成粉末。”
嚴寅月很好奇,“吳鹽,你是說這些物品不是因為時間的流逝才變成這樣的,而是人為的?”
“沒錯。”
“是誰呢?”
“誰知道呢,也許是新娘子,也許是新娘的夫君,更或者是他們的仇人。”
“吳鹽,你看這裡刻著幅圖畫。”因為聽聞這裡有禁術,很多物品不能碰。嚴寅月也就沒有去看那些物品,只盯著屋頂和牆壁看。竟然真讓她發現了一處不一樣的地方,那上面刻了幾條線條,遠遠看去,挺像幅圖畫。
吳鹽走過來,伸手撫上牆壁。那是幅圖畫,上面有太陽,有跪拜的人,有亂跳的蟲子,分開來很好解讀,但合在一起卻讓人看的莫名其妙。
嚴寅月看了一會兒。突然伸手一指圖畫中凹現的一點,“這裡怎麼有個小坑,好像拇指可以按下去。”
那處小坑被嚴寅月的氣勁一指,突然塌進去一塊,一個黑黝黝的小洞現了出來。隨即,從小洞內噴出綠色的霧氣,冉冉升騰,不一會兒,就盈滿了石室的屋頂。
“小月,屏住呼吸。到我這邊來。”嚴寅月望著吳鹽,正猶豫著到底是過去好還是不過去好。突然手臂一緊,她已經被吳鹽一把拉了過去。跌進他的護身寶光中,隨即一枚紅色丹藥塞進了她的嘴裡。“夫人,我知道你愛沉思,不過你的警覺心是否太差了點?毒煙都出來了,你就不曉得躲避下?”
吳鹽說著嚴寅月。簡直恨鐵不成鋼,從來沒看到過這麼笨的女修士,危險出現,也不知道保護自己。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能,隨即眉飛色舞起來,“小月。莫不是你一直祈盼著我會去救你?哎呀,我真是太感動了,被夫人如此信任。我即使甘腦塗地,也再所不惜的。”
嚴寅月狠狠的挖了吳鹽一眼,這男人話真多,像是幾百年沒說過甜言蜜語似的,動聽的話一個勁的往外冒。
她卻不知。吳鹽就是如此。前幾百年,吳鹽一直忙著晉階又晉階。教養徒弟,忙活門派中的事情。某一天,突然開了竅,發現同期的修士中要嘛在忙著生孩子,要嘛在忙著晉階煉神期。只有他無所事事,於是他取了太上清液,來丕德國挑選弟子,順便找位夫人,享受一回當夫君的感覺。
“吳鹽,閉嘴,你再說下去,我們又要被海水淹了。”嚴寅月看到那股綠霧直噴石室屋頂,只不過眨眼功夫,屋頂上已經現出一個碗大的洞口。恐怖的是,這道洞口正在慢慢變大。要知道石室是矗立在海水中,現在屋頂破了,海水會立時灌進來。
“無事,我有劈水珠,保證夫人不會被海水弄溼的。”吳鹽洋洋得意,甚至直接拿出了一枚闢水珠,水幽幽的珠子,映著護身寶光外的綠霧,顯的特別奇怪。
嚴寅月伸手奪過,珠子似玉做的般,幽幽的根本看不清裡面,觸手溫潤,她翻來覆去的看了一會兒,才道,“吳鹽,既然你有闢水珠,剛才怎麼不拿出來?你想淹死我?”
“這不是太激動,忘了嘛。”
“激動?”
“對啊,夫人在懷,我吳鹽已經暈頭轉向,不知道應該幹嘛了。”
嚴寅月轉身就走,在和吳鹽說下去,吐血身亡的人絕對是她。
此時,小洞處噴出來的濃綠霧氣早已消失,而整個屋頂已經被霧氣全部侵蝕掉,在原本屋頂所在的地方,露出一隻比圓盤不知道長了幾百倍的物體,停在上空,五彩的光暈不時閃爍著。
“既然沒有海水進來,闢水珠也沒什麼用處,這枚闢水珠我要了。”嚴寅月說著,就把闢水珠扔進了儲物袋。有了這顆珠子,以後即使去深海也不怕了。
吳鹽無奈一笑,“小月吶,我的不就是你的嘛,你又何必要一枚闢水珠,要不我把儲物袋現在就交你保管?”
“你想累死我?”嚴寅月睜大了眼睛,誰都知道儲物袋是修士的性命,這位為了她,竟是連性命都不要了嗎?
“小月,難道沒人說過你,你的嘴巴好毒嗎?”
“沒有啊。”嚴寅月無辜的眨著眼睛,心裡卻在不斷的祈禱。快說受不了我!快說要放了我!
“幸好我百毒不侵。”吳鹽搖頭晃腦,他比嚴寅月多活那麼多年,藏的靈石比她吃的靈米還要多,怎麼會看不透她的小心思。不就是想極力擺脫他嘛,嘿嘿,他就偏不讓她如願。
二人鬥嘴間,已經來到了原本的屋頂下來。
“吳鹽,這個圖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