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開的問題,我也好快些回辦公室工作。"
"哦,想起來了,你問我四成都是哪些是吧?"拍了腦門,張利遠的神智迴歸正常,"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說,我們家的小日子過到現在,我兒子和我父母之間不甚融洽,他們相處的最大障礙是申秋,聽起來是不是很奇怪?"
"確實很奇怪,怎麼會這樣?"皺著眉頭,向春早突然想起女兒說過的一句話。
"那孩子讓舅媽管教得有些奇葩了,規矩太多,講究太過,相處多了不討喜",記得這是女兒從張利遠父母那兒回家後說給自己聽的,當時自己正忙著出門去劉紅那兒,就沒仔細問,過後娘倆都給忘記了,再也沒提起。
現在想來,果真有問題,心中暗暗犯著嘀咕,向春早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你也覺得不可思議是吧?你是不知道,你只看到我那小兒子聰明懂事的一面,卻看不到他吹毛求疵、認死理,撞死南牆不回頭的另一面,怨誰?怨他媽媽唄!"握緊拳頭墩在茶几上,張利遠一臉的焦慮。
怪不得…怪不得苗苗說那孩子不討喜,想必是一起吃飯的時候被吹毛求疵到了。
孩子正是形成世界觀的關鍵時期,父母的言傳身教相當重要,這樣被申秋洗腦下去怎麼行?這些習慣真心不好,一旦養成很難改掉,難不成是要再培養出一個白晟那樣的一根筋嗎?
向春早剛打了個激靈,就聽張利遠恨道:"整天的恨不能拿尺卡著約束孩子,連個誤差都不允許有,光是想想這些窮講究,不,是窮毛病,我這心裡就不是滋味,這哪裡是教育孩子,分明是在禍禍孩子。"
認死理,撞死南牆不回頭,孩子這樣,媽媽更是這樣。
撞在秋實這堵牆上這麼些年,背井離鄉,苦吃過累受過,就是不能認清現實,放著溫暖的家庭生活不過,還在繼續偏執,直攪得兩家人不得安生。
這樣的人自己心智尚且不全,怎麼還能做情感類的心理專家、導師?
唉,有什麼可質疑的,現下的網紅遍地都是,越另類、越另闢蹊徑越可能博眼球,漲點選,賺打賞。我是不進則退,跟不上形勢了,搞不明白很多社會形態再正常不過了。
嘆了一口氣,向春早站起身來,她覺得只瞭解這一個問題足矣,舉一反三,她已經穿透了申秋的內心。
她知道只要自己擺正心態,不自亂陣腳,面對劍走偏鋒的申秋的入侵,她和韓秋實的愛情終將牢不可破。
因為在她看來,申秋不過是生活在幻想世界中的執念者,熱愛獨角戲而己,不單單對愛情,對任何事情都是。不用試圖去改變她,她自己的世界裡,唱累了、唱夠了,曲終人散了,她也就唱醒了,由她去吧。
"好了,利遠,下來大半天了,我該回辦公室了。"心情突然大好的向春早邊說邊往外走,到了門口,頓了頓,回過頭來,微微一笑,"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會好的,稍安勿躁。"
這是什麼意思?看著向春早消失了身影,燃氣一隻煙,張利遠再次陷入混沌。
不是要聽我講四成的問題,怎麼剛開了頭就不聽了呢?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永遠讓人搞不懂,像百科全書,那麼些的課程,一輩子都學不明白啊!
第540章 八千塊錢
門裡,張利遠搖頭晃腦發著他自己的感慨,門外,向春早輕手輕腳偏移了幾步。
瞥見韓秋實辦公室的門虛掩著,裡面隱隱傳出兩個人的說話聲,除了她熟悉的聲音,另一個則有些蒼老而無力,聽起來稍微有點兒耳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不是單位裡的人,會是誰?
唉,再好奇也不能進去探個究竟,可站在這裡聽牆根更是不妥。要是讓哪個撞見了多尷尬,心裡狐疑著,向春早轉身離開,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屋子裡的三個人齊刷刷把目光投向了她。
"你們仨幹什麼這樣盯著我?"走到自己座位前,向春早皺了皺眉。
"你一去就是半個小時,誰知道幹什麼去了?"支著下巴,王曼麗瞟過眼神兒來,"那麼急叨叨,不會是去核實傳言真假了吧?"
"春早姐,別聽她咋乎,你遇到那個老爺子了?你是不是有喜事臨門了?"多事的八卦精,能使詐就使詐,嗔了王曼麗一眼,藍妮笑道。
"喜事,哪來的喜事?"端起水杯剛要喝上一大口,忽然聽到這樣的話,向春早停了手。
"剛才你不在的時候,過來一位老爺爺,說是你幫了他天大的忙,特地來表示感謝。"一本正經說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