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接過曾牛的銀子馬上收攤,隨後快速消失在人海中。
張顯還是非常不爽兩人用二十兩銀子買了兩幅破畫,在姐姐旁邊嘟嚷著嘴尋求最後支援:“這兩幅畫最多值五兩銀子,而且這幅汙血戰畫,送給人都沒人要,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曾牛上前攬住他的肩膀道:“哈哈,兄弟,這你就不懂了,這幅汙血戰畫雖然沒有半點威力,但是其畫上的兇獸威壓是實打實存在的。等那一天,如果有不開眼的人挑戰我家公子,咱就祭出來用火燒,跟他們當場玩土豪燒戰畫遊戲!對方有種也當面拿幅戰畫跟我對燒著玩呀?當然,也許還真有白痴跟我一起玩燒戰畫遊戲也說不定!哈哈……”
“噗!”旁邊有偷聽曾牛買戰畫用途的文人,直接噴了,此畫展一半時,當時很多人都以為是好畫,如果展一半左右用火燒,的確能坑到別人。這傢伙做事這麼張揚,還帶坑人玩,果然像他的風格!隨後,那人加快腳步,不再跟這種低階人走在一起,太丟人族臉了!
“敗家,太敗家了,真不知道趙兄弟怎麼想的,要是換我,這種家丁,直接一腿踹了!”張顯被曾牛刺激的不行,走了好多路還一直耿耿於懷。
曾牛笑笑,自家公子走君子之道,自己當然要走黑人之道了,凡事有陰有陽有黑有白才叫完美搭配,“呵呵,我說張顯兄弟啊,人家交易剛才正做了一半,不要急著說我敗家,你和你姐且先在這裡陪我家公子坐一會,我馬上去那邊做完剩下的交易!”
說著,跟趙明誠點了一下頭,隨後神經嘻嘻地朝前面走去。
這下連張墨羽也好奇起來,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對趙明誠道:“你家家丁這是?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去?”
“哈哈!”趙明誠看到曾牛走路的樣子的確太猥瑣了,這點需要抽空指點他改正,示意兩人先找石頭坐下休息片刻,指著遠處的已經湊向三個年輕書生的曾牛道,“你們且先觀著!”
此時曾牛已經走向前面三個正在逛街的年輕人,這三人十五六歲左右,分明是哪個世家子弟相約一起來逛黑市。
他找準一個看上去最瘦弱的人,突然從他們身後加速暴起竄上,壓住那人的頭就是直接暴揍,嘴裡更是大聲地罵道:“好你個賴皮文,欠我三千兩銀子後居然玩失蹤,今天讓牛哥我撞到了吧?你躲呀,你再躲呀!”
可憐那個瘦弱的娃,沒幾息就悲催地被曾牛揍得鼻青臉腫,忙道:“別打別打,你認錯人了,嗚嗚,我不是什麼賴皮文啊!”
其他的兩人也忙道:“住手,快住手,你真的認錯人了!”
“賴皮文,你這招上次說用過,我告訴你,牛奶哥我不吃你這一套!”曾牛見旁邊剛好沒有維護人員,又繼續狂揍幾下,“……呀,好像真認錯人了!你不是清水縣的賴皮文?”
“嗚嗚,你才是賴皮文,你全家都是賴皮文!”那半大小孩直接黑著眼圈,頂著豬頭臉哭了起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來,這位小兄弟你先別哭,待我用高階醫寶馬上幫你治療!”說著曾牛從懷中取出一張詩頁吟誦著朝他扔去。
但見一道藍色之光繞著那人臉部閃隱不見後,這個悲催娃終於黑眼圈和豬頭臉全都消失不見了。
傷痛一好,此時,悲催娃才恢復氣場,大聲地吼道:“我告訴你,你死定了,竟然無緣無故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誰叫你長得跟賴皮文差不多呀?剛才人家已經道歉了,還用了祖傳醫寶幫你治癒好了,唉,認錯人而已,人家誠意很足了,你還想怎麼樣?”曾牛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氣場明顯弱了下來。
見這傢伙還想發飆,馬上又開口道:“揍也揍了,為了再次顯示誠意,我這裡還有幾張價值二百兩一張的戰詩,可以讓三位免費各自挑一張,就當交個朋友如何?”
同行的兩人,一聽也對,總不能叫自己黑市外的護衛過來,揍一頓回去吧?還不如拿點實惠來得實在,一人道:“你把戰詩拿過來我看看,咦,只是普通的童生級戰詩而已,你別唬我這麼貴?”
曾牛見有人幫忙配合,馬上隨竿湊上道:“朋友,高階戰詩可是千金也未必讓你們拍到,這可是我私家珍藏,你們即使想在黑市上花錢買此類的,也是有價沒貨。我敢說,有了這些戰詩,兄弟我即使被狼群妖兵圍住,我也照樣能砸出包圍,戰詩無分級別,能用到就是最好的保命法寶!當然,無分級別也是自我安慰說說,高階戰詩是很難遇到的,遇到了也不是你的!”
另一人一聽能用這些戰詩砸出妖兵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