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錢難道有什麼錯嗎?胡澈不是聖人只是個凡夫俗子而已。”
冷鳳凰也愣住了,她不知道她的父親冷千云為何突然對胡澈發難,她看著冷千雲說道:“父親,你弄錯了,胡澈是我在雲海市請來的醫生,先前我們並不相識,何談有所企圖?”
“你住嘴。”冷千雲冷哼了一聲,他轉向胡澈,說道:“醫療費好說,你開個口,不管多少都不是問題,拿了醫療費趕緊離開冷家,冷家不歡迎外人。”
冷鳳凰不是一般的女子,開始時她還沒想明白冷千云為何突然對胡澈發難,現在她明白了,他是為了自己,他要用金錢來兌換承諾。
“父親,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金錢固然很重要,但卻買不到承諾,鳳凰既然已經答應了胡醫生就必須做到,還有,他不但是你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冷鳳凰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不對嗎?”冷鳳凰說著,她一把撤掉了臉上的面紗。
冷家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或者說是古老的家規,聖女的臉是不允許男子看到的,如果看到她必須要嫁給看到的人,她在胡澈面前摘掉面紗已經表明了意圖。
冷鳳凰的舉動讓王清水和冷千雲同時一愣,隨後二人相視苦笑,他們的女兒是什麼樣的脾氣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
“鳳凰……”冷千雲皺眉。
“父親,從小你一直教導我講究誠信,難道你想讓你的女兒失信於人嗎?”冷鳳凰聲音逐漸冷了下來。
看這父女二人針鋒相對,胡澈暗暗苦笑,這樣的局面是他最不想看到的,這對冷鳳凰來說不是好事,有句話叫忠義兩難全,一邊是親人,一邊是諾言,她一定是最為難的那個人。
“你是在自掘墳墓!”冷千雲怒聲道。
冷鳳凰苦笑著搖頭,她說道:“就算是墳墓,我也願意!”
胡澈在一邊聽著,他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了,自己有那麼差嗎?雖然沒到出類拔萃的地步,在雲海市也算是個大大小小的名人。
“冷族長,這是你們家族的事,和我沒有半點關係,怎麼解決是你們的問題。”胡澈冷笑,他注視著冷千雲,面對冷家的掌舵人他沒有一點畏懼的意思,甚至完全沒把冷千雲當成一回事,如此對待救命恩人的人也談不上什麼好人。
“胡澈……”冷鳳凰皺眉,她又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胡澈搖了搖頭,說道:“我沒別的意思,說實話如果我站在冷族長的角度或許也是同樣的做法,如果沒什麼事我還是儘快離開的好。”
“可是……”冷鳳凰張了張嘴,她想挽留胡澈一下,不管有沒有承諾,胡澈都救了她們父女的命。
“我有點累了,先回去休息。”胡澈對著冷千雲和王清水笑著點了點頭,隨後轉身向樓上走去。
冷千雲一直沒表態,他心裡卻有了想法,眼前這個年輕人雖然其貌不揚,雖然醫術高明卻是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醫生,可即便是個普通的醫生卻有著獨特的人格魅力,他甚至有點看不透胡澈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千雲……”王清水有點為難,多日來相處她對胡澈也是有著一些瞭解,雖然不是很深,卻能感覺到胡澈是個很善良的人。
冷千雲一直冷著臉,過了片刻他突然笑了起來,“胡澈是個不錯的孩子,既然鳳凰有心思想跟他,我這個當爹的舉雙手贊成,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咱冷家的恩人不是?”
他突然做出這樣的轉變,冷鳳凰和王清水同時愣了一下,不過,她們都沒笑出來,冷鳳凰對胡澈的瞭解並不是很多,她沒急著兌現自己的諾言也是如此,如果人品好,長相差一點都無所謂,這就是她對未來男人的要求。
胡澈憋了一肚子回到房間,千里迢迢來到靈川看病,看好了病,本以為會抱得美人歸,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做夢和冷鳳凰那個那個的,可沒想到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卸磨殺驢典型的卸磨殺驢!
胡澈憤憤的想著,躺在床上他足足哭了五分鐘才算好過來。
“宰相肚裡能撐船,我不能和這些凡夫俗子一般見識。”胡澈擦了擦眼淚,哼了哼自語道。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