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從地下穿行手段多的是。
兩妖無法前行,停了下來,妖光一閃,化為人形,穿山甲化為一個矮壯且膚色發黃的男人,一身鎧甲;老鼠化為一個猥瑣的男人,小眼如豆,滴溜溜亂轉,幾要稀疏的黃鬚。不過兩人化形倒是徹底,雖是形相不佳,但卻看不見一點原形特徵,就衝此點,鍾少嚴和龍慕天就心中警起。
兩妖似乎要說話,鍾少嚴手一點,一派淡淡血光閃過,將聲音也攝了過來,這是鍾少嚴悟出魔道法門是魔影視聽法,就聽見穿山甲說:“豪兄,你腦子活,現在怎麼辦,本想直接穿行到火棗山靈脈下,引起靈脈暴發,看來行不通。”
鼠妖眼珠一轉,說:“凌老弟,先再找找有沒有可能入內,實在不行,只好實施化蛇大人方法,向下攻穿地層,引發地火,來個火煉火棗山,讓火棗山不完也面貌全非。”
穿山甲有些不高興,說:“真不知道道君為什麼聽從化蛇那個半人半妖的建議,如果引發地火,我們兩個能逃脫得掉嗎?地火爆發,我們不死也要脫層皮,而且是在地下,速度不快,逃都難。”
鼠妖忙噓的一聲,止住他的話:“小聲,道君大能力你是知道的,背後說他,很容易被道君掐算出來,到時候,你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怕什麼我又不是說道君壞話,再說…”穿山甲向四周望了一下,周圍全是泥土,聲音低了下來,一個粗壯男人這個動作說不出猥瑣,接著小聲說:“聽說道君這次吃了大虧,僅逃出一絲殘魂,不知是真是假?”
“老弟,在些事情不能亂說,我什麼也沒有聽見,我們還是沿光幕轉轉,看有無漏洞,早些完成道君任務,不要讓那條死蛇看扁”鼠妖直接轉換話題。
兩妖不再說話,看得龍慕天都有些壓抑,雖是敵人,對方日子也不好過啊,龍慕天心中不覺有些同情起兩妖。
兩妖又化為本相,沿著地下大陣光芒所罩的外圍開始尋找是否有路通向內部。鍾少嚴聽到對方這一番談話,特別是對方想打穿地層,引發地火,火棗山雖然不一定有事,但一旦地火爆發,周圍數十里甚至更大範圍內將全毀,即使火棗山得免,周圍成為廢墟,在開府期間,也是大失顏面,而且,以後整天對著一片焦土,也是一件殺風景的事。
一念及此,鍾少嚴心中一動,決定將兩妖引入大陣內部,來個甕中捉鱉,兩妖在地下轉悠了半天,沒有見到一絲漏洞,兩妖是偷偷行事,見此,兩妖準備放棄,按另一套方案行事,就在這時,穿山甲眼尖,見大陣前言似有一絲不同的地方,兩妖急忙鑽過一看,見是一條滾滾靈脈,雖與土壤之中,但土壤已變異,大陣的星光專門讓開一條路,靈脈貫穿入陣。靈脈邊緣還有丈餘空間沒有星光,看來火棗山是怕影響靈脈正常執行。
兩妖做了個人性化的動作,用爪子一拍腦袋,雖還是本相,這種擬人化動作讓龍慕天不由笑了出來。妖光一閃,兩妖化為人形,鼠妖懊惱地說:“我怎麼這麼笨,跟那條死掉豪豬一樣,都是豬腦袋,有損鼠類的英名。火棗山有靈脈,大陣不可能阻擋靈脈入內,不然,山內何來靈氣?”
穿山甲呸了一聲:“豪至兄,提那條死豬幹什麼,好好提個死鬼,不吉利呸”又呸了一口,這次連鍾少嚴都不禁露出了笑容,龍慕天更是開懷,他對鍾少嚴說:“師傅,豪至不就是耗子嗎,也虧他用這個名字,那個穿山甲出門是否要看黃曆,師傅,你說穿山甲應該叫凌什麼?”
鍾少嚴也笑了,說:“妖物被化形,一般起名能顯示本相,豪至本是鼠妖,不是一目瞭然,至於穿山甲,既然姓凌,應該叫凌力之類的。”
“為什麼?”龍慕天奇怪了。
“因為穿山甲又叫鯪鯉。”鍾少嚴笑道,眼光又注意到眼前兩妖的影象上。
這兩妖所見哪裡是什麼靈脈,純粹是鍾少嚴造出的幻相,他們看到不是靈脈,如果大陣連靈脈入陣都留下這麼個大的漏洞,在上次幽冥宗攻山早就被破了,靈脈是能正常入陣,但其他東西則不行,而且靈脈所在,早就被施法掩蓋。
兩妖沿著靈脈邊緣小心向內掘進,雖在妖光籠罩下,能見周圍一二丈,到底不如在地面,他們倆可不敢進入靈脈之中,據說靈脈之中,各種靈氣充沛得可怕,曾有修士不知好歹硬闖入,轉眼之間,靈氣瘋狂湧入體內,根本控制不住,結果整個人連神魂都被撐爆,化為微塵,連一絲痕跡都未留下,如果想自殺,這倒是一個絕佳之所。
兩妖前行了一段,感覺有些不對勁,雖在靈脈近丈以內,好像靈氣並不是想象中充足,不由起疑,停了下來,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