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建國放下餐盤,沒想到裡面的餐具撒了出來,又手忙腳亂的撿餐具。
一旁冷眼相觀的陶思然倒穩坐泰山:“潘大副隊長,咋招了,看我新來的副隊長給我個下馬威啊。”
後面的一群人屏住呼吸,臉上的表情就倆字:看戲。
于晴也覺得有些好笑:“行了,潘隊長,沒什麼的。”
潘建國看于晴要拿自己的帽子,搶在她前面:“別介,你看陶隊長都已經開始誤會我了,我今天要是不洗的話以後她能吃了我。”說話的時候偷偷瞄了幾眼後面的幾個人,幾個人似乎忘了賭約,幸災樂禍的看著。
“我是老虎啊能吃了你,還有就你皮粗肉厚的我還覺得硌牙呢!”陶思然本來就因為老輸他們就來氣,這回潘建國是自找的。
“陶陶隊長我真沒那意思,我真沒那意思!”潘建國覺得自己有些語無倫次了。
現在看熱鬧的不只是自家的隊員了,就連食堂的炊事兵都趴在視窗上看,大家還是第一次看這英勇的隊長說話磕巴呢!
“去去去!”見於晴執意要拿回自己的帽子,陶思然把于晴的手拖回來,“讓他給你洗,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呢!我們走。”說完就拉著于晴走了,臨走還對潘建國做了個拜拜的手勢,潘建國給女人洗衣服,這事稀奇!
沒想到陶思然無意中上套。
等倆人走遠了之後,潘建國坐在離自己最近的一把椅子上,看來還是不能幹心虛的事,他摸摸額頭,發現有些潮,幾個兵想溜走的時候才想起剛剛的賭,他喝住準備溜走的隊員:“誰跟我打的賭?別忘了啊!”
幾個兵撒丫子就跑了,潘建國也不賴,直接抓住始作俑者毛一丹,把淋了湯的帽子在他面前晃晃:“一個月啊,你小子就等著吧!”他現在臉上的表情十足一個陰謀家,後者勉強的嚥了一口唾液。
雖然于晴在武警融合的挺快,而且也儘快的換上了武警的服裝,但是心中還是忘不了特戰大隊的日子,想到劉坤的匆匆告別,又想到陳露當時的盛怒之下的離開,自己深入黑勢力集團做臥底,她覺得這就是一場夢。她沒時間多想,想到下午的訓練,她疲倦的倒在床上睡著了,最近她發現自己又有了一樣新的習慣:只要是在疲倦的時候就能馬上入睡。
可惜這夢沒有多長,就被房間的電話吵醒了,她接起來,聲音有些迷糊加一點惱怒:“什麼事?”
“于晴嗎?”熟悉的聲音把于晴的睏意徹底趕跑了。
“隊長,是我。”于晴幾乎是從床上跳起來的。
“你最近適應的怎麼樣?武警那邊和我們有稍微的不同。”陳風言不在意。
“挺好的,今天我開始帶隊了。”沒想到陳風能親自來電話,這聲音讓她想起特戰大隊的點點滴滴。
陳風漫不經心的問:“吵著你午休了吧?”
“還好,有什麼事嗎,隊長。”于晴想起這個時候陳風來電話可能不僅僅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