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看到這兒我有點兒急了。這老太太看來不要了張大鵬的命是不會罷手的,不知道張大鵬到底跟它有什麼冤仇。不過我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從兜裡掏出一瓶驅邪的藥水兒,朝著張大鵬身上噴去,隨著這些藥水兒碰到他的身體,那老太太再一次飄走了。
我暗歎了口氣,看來這次想走也走不了了,我發現那老太太應該是衝著要張大鵬命來的,想到這兒我把張大鵬從地上纏起來。此時的張大鵬,早沒有了當初的囂張氣焰,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行了,這兒人多,這是你車吧,咱們先上車再說。”女記豐弟。
我和張大鵬坐到車上,他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我把一張辟邪的符到車頂,然後問他現在感覺怎麼樣。
張大鵬見我隨時攜帶著符,顯得很緊張。搖搖頭告訴我這會兒沒什麼事兒了,而且腰也好了。只是對我的身份很好奇。
我也懶得跟他解釋太多,索性就說自己是個略通驅鬼技能的普通青年,剛才見他被鬼壓住,所以才出手相助。
“什麼?你是說在我身上的是個老太太,難道,難道你能看到他們不成。”
“這個回頭我再跟你細說,不過看樣子那老太太挺恨你的,你仔細想想,最近都做過哪些缺德事兒。”我對張大鵬印象一直不咋地,因此說起話來,也很直接。不過此時張大鵬對我顯得畢恭畢敬的,任憑我怎麼說,他也不急不惱。
經過簡單的交流,我才知道,張大鵬確實不是個善類,他本來是大興的一個小包工頭,但因為平時認識了許多痞子二流子,受他們影響開始慢慢的有點兒不務正業了。後來他們因為受到某位東北黑老大的影響,糾結了一幫人註冊了一家公司,這家公司的主要業務就是幫人討債,而最近又幹起了暴力拆遷的勾當。
他們的辦事手段挺陰損的,要說綁票殺人的,肯定沒這個膽兒,一般也就是給誰家停個水斷個電什麼的。因此得罪的人肯定不少,但要說跟誰有什麼要命的過節,他一時還真想不起來。
聽他這麼說,我也有點兒犯嘀咕了,如他自己所說,他們乾的這活兒,招人恨是肯定的,但恨到不要他命不罷休的地步,確實有點兒可疑。這時我想起他腰疼的毛病,其實他的病情已經很明朗了,一定是被那個老太太的鬼魂影響的。
想到這兒,我問他。腰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直不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