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能如實相告,說不定他在得知自己的情況之後,能為我們提供些重要的線索,畢竟經歷了什麼,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說得清。
第二天中午,我突然接到袁子聰的電話,他告訴我,關乎仝哥運程的事兒,他已經打電話告訴對方了,奇怪的是,仝哥聽完他的話,並沒有太過激的反應,而且告訴袁子聰,卦資會直接轉到他的卡上,說完就掛了電話,他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讓袁子聰有些摸不著頭腦,於是給我打個電話,想聽聽我的意見。
說實話,如果有人跟我說,明年我會有血光之災,而且諸事不順,甚至會死,我一定當對方是神經病或者大騙子,而像仝哥表現的這麼平和,無非有兩種情況,要麼他覺得袁子聰算的不準,但礙於面子不好多說什麼,再者就是他對自己將要面臨的問題,早有思想準備,所以才不慌不忙,相比之下,我更傾向於後者。
袁子聰聽了我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思來想去他決定我倆最好能碰個面兒,看看能不能幫幫仝哥,畢竟這人還不錯,至少錢上的事兒,沒虧過袁子聰,拿了人家的錢,卻不能為之分憂,這讓袁子聰心裡很不舒服。
見面之後我倆把仝哥的情況再次分析了一遍,最終所有的疑點都落在了那間揹人的房子裡。我讓袁子聰給仝哥打個電話,權當是客戶回訪了,順便問問他,最近經歷了什麼,反正現在話已經說開了,索性就別有什麼顧忌了。
袁子聰鼓了半天勇氣,終於還是給仝哥去了個電話,不過電話裡卻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好,你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按理說,像仝哥這種生意人,電話是不會輕易關機的,這讓我心裡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最終袁子聰我倆決定,穩妥起見,還是在去趟仝哥家。
趕到他家的時候,開門的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這人我們都見過,是仝哥家的保姆馮阿姨,袁子聰和馮阿姨算是熟識了,便問他仝哥是否在家,馮阿姨告訴我們,仝哥昨天晚上就沒回來,而且也沒往家裡打電話,這會兒仝哥的愛人已經極壞了,因為之前從沒用類似的情況發生。
“嫂子在家麼?要不我們進去看看情況,說不定能聯絡上仝哥。”
馮阿姨告訴我們,仝哥的愛人一直都在家,而且她也出不去,因為半年前她得了怪病,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不能下地了,我們來了也好,可以幫著勸勸,要不一會兒一著急,弄不好又給犯病了。
說完馮阿姨,把我們領進了房間,但房門開啟的瞬間,我突然感覺自己就要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