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之後,我心裡只有四個字,自作自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隻老鬼一定是張大鵬的老孃了,可讓我不解的是,為什麼在他身邊兒,會一直跟著了三四歲的小孩兒呢。
張大鵬問我,現在這事兒依我看該怎麼辦,我搖搖頭,說實話我當時已經後悔死了,為什麼要趟這趟渾水,張大鵬這樣的混蛋就是死了,也一點兒不覺得可惜,但轉念一想,好歹他是個人,而要他命的是鬼,人鬼殊途,遇到這種事,這要撒手不管,跟自己也沒法交代。想到這兒,我問他還能不能聯絡上之前碰到的那個白鬍子老頭兒。
張大鵬搖搖頭,說自己並沒有那老頭的聯絡方式。不過他可以問問開發商那邊兒,他們應該知道怎樣找到對方。
我感覺得到,那老頭絕不是什麼江湖騙子,能負責這麼大的工程,一定有點兒真本事,我得問問他,在張大鵬身上還看出了什麼問題,這樣一來,我也能做到心中有數兒。
張大鵬給甲方的一個朋友去了電話,打聽那位顧問的聯絡方式,對方告訴他,那老頭是從臺灣請來的,現在這邊兒也沒什麼事兒了,所以人家就回去了。聽到這兒,不單是張大鵬,我心裡都涼了半截,現成兒的線索,已經沒有了,要想知道張大鵬的母親,為什麼一定要至他於死地,看來只能按部就班的去查了。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袁子聰,看相算命的我認識的人裡,他絕對算得上神算了,而老頭正是透過算命的方式,得知張大鵬有災禍臨近,同樣的,袁子聰應該也能看出來。想到這兒我趕緊給他打了個電話。
當我把張大鵬這邊兒的情況跟袁子聰說了一遍之後,袁子聰的回答很乾脆,不管,他告訴我,張大鵬這種人,死有餘辜,有這閒著的功夫,他還不如找個妹子看看手相呢。我告訴他,張大鵬的情況很可疑,而且在他身邊兒還有個四五歲的小鬼,無論如何他得幫我這個忙,就算幫我解心疑了。
袁子聰在電話另一頭嘆了口氣,告訴我小心好奇害死貓。最後還是讓我把張大鵬的八字發給他,結果晚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