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在醫院羅成告訴我,他母親見到了死而復生的羅永光。
我發現,當我提到這個話題的時候,袁子聰眼裡有一絲一閃而過的恐懼。
接著他舔了舔嘴唇,對我們說,“我確實被人暗算了,當我剛一進屋,就捱了一腳,而且力氣很大,我先被踹到了牆上。而後反彈在地上,不過我當時腦子雖然懵,但還沒完全暈倒,我看見襲擊我的人,居然是,居然是羅成他爹。”袁子聰說道襲擊者是羅永光的時候,顯得有些語無倫次。這說明當時的情況,到現在還讓他心有餘悸。
這次輪到我驚呆了,子聰和羅成的母親都說自己見到了羅永光,而且均不是以鬼魂的形態出現,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羅永光根本沒死,換句話說,那天在新房裡跟我們聊了半宿的人,根本就不是羅永光。要真是這樣,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勁了,甚至羅永光的假死,已經帶著我們走了不少彎路。
可問題是,如果羅永光沒死,那麼當他和我們聊天的人是誰呢?
想到這兒我打了個大大的冷戰,我回憶到,當時羅永光進屋時,身上的味道很難聞,有點兒類似於屍體上發出的腐臭,不過當時的情況,根本容不得我們多想,現在想來,確實蹊蹺。
再加上他後背上裂開的口子,明顯就是腐爛所致,只是因為他的那些解釋,從始至終都給人匪夷所思的感覺,所以並沒引起我的懷疑。或許當天和我們聊天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具死了許久的屍體。畢竟
而真正的羅永光,此時應該正藏在暗處,籌劃一場更大的陰謀。而那具屍體之所以會活靈活現的展現在我們面前,或許是被施了類似借屍還魂之類的法術,要真是這樣,對手的實力則遠在我之上。甚至會是世間罕見的高手。女木乒亡。
袁子聰估計是見我表情很難看,而且半天沒說話,於是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羅成趕緊把自己母親遇險的經歷講給他聽,袁子聰聽完也沉默了,想必他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算了,王曇,子聰,這件事兒本來跟你們就沒關係,是我的家事,現在這架勢,索性你們就別管了。我倒要看看,這老傢伙搞什麼名堂。這兩天你就在醫院照顧子聰吧,為這件事兒把你們倆都搭上,太不值了。”羅成這時反而顯得不著急了,或許他也意識到,這事兒著急也沒用。
我拍了拍羅成,笑著跟他說:“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就算想撒手不管,都不大可能,還記得當時咱們開車掉到天坑裡麼,那麼大個坑,他就能保證不傷者別人?這說明對方對死人的事兒根本不在乎,那些無辜的人尚且如此,你覺得我和子聰他能輕易放過?所以別瞎想,咱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況且我們也不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哦?你有什麼發現麼?”羅成聽我這麼說,一下來了精神。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正經的線索,頂多算個猜測,剛才在羅成家,突然出現的那些靈異體,我一直以為是隱藏在暗處的對手,派來對付我們的。就在剛才,我突然感覺有個細節被我忽略了。
第一次出現的那幾個靈異體,被我直接打的魂飛魄散了。而第二次出現的靈異體卻是被我勸走了。如果真的有人暗中操作的話,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離開,即便打不過我,至少也得噁心我一通。
而且當時和羅成他們一起被七星陣覆蓋的,還有那塊兒特殊的木板,那些靈異幾乎是不要命的往陣裡衝,這讓我覺得,他們最終的目的很可能不是傷人,而是衝著那塊兒木板去的,要真是這樣,似乎也解釋了屋裡進賊的事兒。
再者,如果羅永光沒死,而是暗中謀劃什麼,那麼他完全可以一直藏在視野之外,這次貿然現身,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兒,而如果羅永光就是在我之前進入房間的人,那麼他很可能也是為了那塊木板來的。因此我覺得那塊偶然發現的木板,應該藏著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而且因為狀況頻發,還有一個重要的線索始終沒顧上,那就是那個長的有些向徐磊的中年人。現在這種情況,恐怕只能先從他下手了。
聽了我的話,羅成點點頭,只是現在子聰的情況離不開人,沒辦法,我們只好給他請了個護工。臨走前,羅成把子聰轉到了單人病房,我則在病房裡佈置了陣法,同時留給他一些驅鬼辟邪的法器,安排妥當之後,才和羅成再次回了別墅。
一路上我們討論了半天,也沒鬧明白羅永光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二十分鐘後我們平安到達,這讓我多少有些意外。
羅成用鑰匙開門的時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