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它不用說我也知道,我的前世,也就是我夢中的那個宋朝將領應該是認識它的。
這時候袁子聰突然說:“它附在水靈兒的身上說出這句話來好奇怪,給人感覺好基情啊。”
我用一種看白痴的目光盯著袁子聰,說:“你說你是不是傻,你沒聽出來人家是個妹子麼?”
袁子聰聽了我的話之後,嘴巴張的極大,好像下巴都要掉了似的,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它,看來我的推斷真的已經把他驚呆了。
我接著對它說:“好了,你不用裝了,我聽得出,你應該是女的吧?”
它也被我的話驚訝到了,在那裡愣了一會,才說:“這……你是怎麼看得出的?”
我笑了笑,說:“沒什麼的,我這個人非常喜歡直視著別人的眼睛,對於別人的眼神非常敏感,而且又是個多疑的人,對於很多事情,我會本著懷疑的態度。雖然從剛才開始,你的聲音就是個男人,但你的眼神,手勢,都是很娘化的,而且你在提到我的時候,給我的感覺很奇怪,這種口氣,男人之間很少會有吧?而且我前世的記憶力,也沒有攪基的部分……”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在看著它的眼睛,觀察著它眼神的變化,雖然我對自己之前的觀察很有信心,但對於我此時的判斷,我還是有點不自信的,萬一人家真是我的好基友咋辦?
還好它聽我說完後,呆了一會,就說:“好吧,你猜對了,抱歉對你們隱藏了身份,這是我很多年來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我並不是有意的。”
我說:“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們那個地方男女差別很大,男人和女人的能力應該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方向,男人相對來說更強大一些,對麼?”
它點了點頭,說:“你猜測的方向很正確,只是有一點不對,我們那裡的性別差異,到達了天差地別的地步,怎麼說呢,男人和女人之間幾乎沒有任何相同點,這個很不好解釋,因為你們的世界沒有這種類似生物的存在。”
我說:“好吧,我基本理解了,你說你曾經見過我,那個你見過的人,是我的前世?”
它嘆了口氣,此時它的聲音已經變回到了女人的聲音,它的聲音和水靈兒不同,水靈兒的聲音聽起來溫柔中帶著點憂鬱,因為她常常會煩惱一些事情,而它的聲音則完全是柔軟又憂鬱的那種聲音,也就是所謂的軟妹音,我不知道她是故意裝出來的,還是本就如此,不過我並不是那種妹子可憐一點,就會跑過去問寒問暖的人,對她的態度也就沒什麼變化。
它嘆氣之後,說:“當時我的力量還比較強大,就讓自己附在一個人類身上,在一個你所駐紮的城市遇到過你,那時候你已經掌握了那種符號的法術,一眼就看出了我和普通人不一樣,不過你並沒有像大多數人一樣驅逐我,甚至還設法幫我離開過。”
我皺了皺眉,撓了撓腦袋,說:“怎麼……我好像從沒有這段記憶?”
它望著我,目光中居然露出了一絲歉意,接著它說:“因為你失敗了,你的嘗試被打斷了,之後我被驅逐出了那個人類的身體,很長一段時間都被追逐著,我被他們逼到了距離那座城市極遠的一個地方,好不容易才又隱藏了起來,可那時我的力量已經弱到跟現在差不多了。我後來回了那座城市,你卻已經調防離開了。”
袁子聰這時候突然說:“難道是記憶刪除術?”
“對,我猜那些傢伙一定刪除了王先生的一部分記憶,特別是有關我的,所以這段記憶就消失了,即使靈魂再次聚攏,也很難記得了。”
我皺了皺眉,心裡有點鬱悶,對於記憶刪除術,我有過遭遇,這絕對是一種很無聊的邪術,我對於任意去改變別人記憶的傢伙,絲毫沒有好感。
它這時候又說:“後來我一直處於半隱藏狀態,有時候會試著去尋找王先生這樣的人,但這種人似乎已經消失了。”
袁子聰做了個舉手的動作,又說:“慢著,我有個問題,據我所知和老曇一樣,會使用這種法術的人並不少吧?我就見過很多啊,為啥你說一個都沒有呢?”
聽到這個問題,它臉上露出了一點為難的神色,似乎在努力思考著怎麼去解釋,過了一會,太才說:“其實你們人類所謂的陰陽術,看上去很類似,但其實很多東西有著根本的區別,它們本身就是不同的物種留下的,在作用上雖然很像,或許在你們人類看來,原理也很類似,但它其實是不同的。舉一個你們能理解的例子吧,用打火機取火跟用火柴取火,效果很像,但它們的原理卻是完全不同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