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袁子聰的提示,我在小笨那兒找到了跟簪子,但裡面具體有什麼秘密,我實在搞不清楚。-- WWW.ZHUAJI.ORG--
現在剛上午,離第二天還早著呢,我讓小笨把簪子先收起來,反正這會兒也沒事兒,我決定去看看那個叫張望的保安,坐電梯直接到了地下,發現張望並不在宿舍。床上躺著一個跟他年紀相仿的人,見我進屋從床上爬起來。問我有什麼事兒。
我說我找張望,那人告訴我。老張今天上午值班兒,我看看他,突然覺得這人有點彆扭,那種感覺很難形容,他坐在床上,眼睛微閉著,好像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而且長得很瘦,顴骨挺的老高。就是這樣一個瘦骨嶙峋的保安,盯著他看了兩眼竟然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
就是那種渾身發冷。雞皮疙瘩掉一地的感覺。而且當對方眨眨眼睛看向我的時候,好像也顯得挺吃驚的,我倆對視了一下,還是那人率先恢復了正常,他笑嘻嘻的問我,找老張有什麼事兒。
我雖然覺得他有點兒彆扭,但也沒想太多,我跟他說自己跟張望是朋友,前見天他不是病了麼,我過來看看他康復的怎麼樣了。
“哦,老張病了這事兒我還真不知道,今天剛回來,還沒見著他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有點兒草木皆兵了,我總覺得這人說這話有點兒奇怪,因為我並沒問他對張望的病是否知情,對方說這話,讓我感覺著好像在急於撇清自己的關係。
“那個大叔您貴姓啊。”
“哎呦,現在像你這麼懂禮貌的小夥子可是不多了,我免貴姓兵,當兵的兵。”
這時我才想起來,張旺提到過他有個老鄉的保安隊長,就姓兵,看來就是眼前這位了。昨天我還覺得這人可疑來著,沒想到今天就碰上了,而且我覺的有一點,還確實挺讓人生疑的,張望說過,老兵每年開春都會回家祭祖,短則半月長則幾個月,可這回從時間看,老兵只離開了幾天而已。本來我就對他充滿好奇,突然撞上了,當然得多問兩句。
“您就是兵大叔,我知道您,老張跟我提過您,說您是咱小區資歷最老的保安了,而且還是這兒的保安隊長。”
“啥老資歷啊,你這小夥兒還真會說話,無非就是個看門兒的,年頭多了點兒而已。”
“兵叔,我聽老張說您請假回家祭祖了,不知到您老家是什麼地方啊。”我也意識到自己這麼問似乎有點太直接了,好像查戶口似的,不過話以出口,後悔也來不及了。
老兵估計是沒想到,我對他的情況這麼瞭解,臉上竟然有些不悅之色一閃而過。
他笑呵呵跟我說,自己老家河南洛陽的一個小村子,估計我是沒聽過的。我本來還想再問點什麼,不過他告訴我,老張這會兒值班兒呢,想找他可以到大門口,他坐車坐累了,得先休息會。
這算是給我下了逐客令,沒辦法,我只要跟他告辭,不過在離開宿舍之後,我心裡一直有個聲音時隱時現,這個姓兵的老保安,一定有問題。
我從地下室出來,在門口的崗亭碰到了張望,他身體看起來恢復的不錯,精神頭也比之前強了很多。我跟他說剛才去宿舍找他,碰到老兵了。
他也覺得很奇怪,說老兵這次跟單位請了一個月的假,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想了想,說大概有個三四天了吧。然後問我怎麼了,好端端的打聽起他來了。
我跟他說沒什麼,就是覺得這老頭有點兒怪。
“恩,是有點兒怪,我們這一共三個保安,平時就是三班兒倒。小王歲數最小,老兵年紀最大,按說他是保安隊長,如果挑著值班兒,我們也說不出什麼,不過這人也不知道是真心眼兒好還是怎麼的。只要是他在,一定值夜班兒。”
“哦?你是說老兵常年值夜班兒?”
“是啊,他說年紀大了,晚上睡不著,所以基本上常年值夜班兒,白天窩在宿舍睡覺。而且別看老兵只是個保安,這傢伙學問大著呢,有時候給我們講故事,比電視裡的說書先生講的都好。”
張望的話,再次讓我感覺這個姓兵的保安不一般。我問張旺,老兵平時總給他們講什麼故事?
張望說,也不是經常講,就是有時候喝點酒,才會講故事給他們聽,一般都是什麼鬼啊神啊的,有時候會講封神榜。不過他講的封神榜跟電視裡演的不一樣,在他嘴裡,那個紂王是個好皇上,還說武王是叛徒。反正說的稀裡糊塗的,我因為沒念過書也不太清楚,就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商紂是明君,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