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不清是石頭還是肉的東西,竟然把吊死鬼給打散了,我的好奇心馬上被調動起來。
我小心翼翼的把這東西拿起來。託在手上以後,感覺好像託著一塊兒火炭,一開始還行,過了沒多久,手心的面板白燙的承受不住了,我想把它扔在地上地上,可見他一起一伏的。好像個有生命的東西,生怕把它摔壞了,當時桌子上正好有個盤子,我趕緊把它扔到盤子裡。
這盤子應該是我昨天晚上洗草莓用的,盤底還有點兒水,當我把這東西扔到盤子裡之後,看到從盤子上騰起不少的水蒸氣,而隨著這些水蒸氣的出現,本來很軟乎的,跟肉似的的東西,變得越來越堅硬。等我試著用手去摸它的時候,那東西又凝固成之前的樣子,表面滑溜溜的,好像一塊兒五彩石的掛件兒,而且溫度也恢復了正常。甚至有點涼颼颼的跟玉石似的冰涼的感覺。
這麼神奇的物件,我以前還真沒見過。我把他重新裝回盒子裡,然後反過來調過去的研究了半天,始終也沒什麼發現。
正這時候,床頭的手機開始響了,拿起一看,是葛洞天打來的。我這才想起來,今天是葛洞天母親的生日,他在北京也沒什麼親人,老早就跟我說過,打算在北京給他母親辦個生日聚會,請的也就是我們這些平時走的比較近的朋友。
我按下接聽鍵。問好了地點跟時間,然後就打算去外邊兒給老太太買點兒生日禮物,後來一想,葛洞天為他母親慶壽,請的應該也有些道教圈的朋友,這哥們雖然看著土鱉一個,但確是靈寶派掌門,在道教地位可是不低。
想到這兒,我把那掛墜兒,用一個紅色的,之前裝佛牌的袋子裝好,然後就出了門兒。我之前問過葛洞天他母親喜歡什麼。老太太開了半輩子飯館兒。就喜好個吃,我去稻香村弄了個八大件兒,經濟實惠,臉上還好看。
在點心店耽誤了會兒,趕到葛洞天的“沙縣大酒樓”等我趕到的死後,胡萬朝,袁子聰。邵秋雲這幾個熟人都到了,還有幾個應該是葛洞天朋友,年紀看著比我們略長几歲,正坐在店裡喝茶,見過過來袁子聰保持著一貫的找抽象。說沒見過我這樣的,吃飯都不著急。
我說我們這小家小業的,跟人家這大戶人家可比不了,哪像他袁少爺啊,一張嘴吃遍天下,到哪兒都餓不著。
正跟袁子聰練貧呢,葛洞天風風火火的從廚房趕過來,埋怨我來就來吧,還帶什麼東西。我說這都是應該的,他也甭跟我客氣。把東西交道他手裡,我開始跟一圈朋朋友閒聊,聊天的過程中,我注意到在不遠處那張桌子旁,坐著的三個人一直交頭接耳的聊天,也不過來跟我們搭話,從那幾個人的打扮上看,應該是葛洞天老鄉。當時陽曆五月中旬,像我跟袁子聰胡萬朝幾個人,穿著長袖體恤,還得套個薄褂子。
而那幾個哥們已經半袖加身了,其中一個甚至穿著兩根筋的黑色背心兒,讓我想起剛認識葛洞天那會兒。他們一直低著頭竊竊私語,其實我覺得他們沒必要這樣的,因為幾個人的濃重的福建口音,在加上一些方言俚語,反正我是聽不懂。
我們這一圈人裡,最不靠譜的就屬袁子聰了,本來我們聊天聊得好好的,他非得去邊上那桌兒跟人打招呼,我本想攔著他的,可他卻說這好歹是在北京,有事老葛母親生日,我們理應盡地主之誼。說完從一旁的地方抄起瓶燕京,用打火機撬開之後,衝著那幾個人走去。
按說袁子聰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之所以擔心,是因為這小子是個出了名的嘴臭手賤,說是過去攀交情,我怕他說不了兩句再跟人幹起來。
“來來哥幾個,那個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啊,我姓袁,是老葛的好兄弟,今天老太太過生日,他忙忙叨叨的也沒給咱們引薦,那什麼我先乾為敬啊。”說完也不顧幾人的反應,端起瓶子就把啤酒灌進了肚子。
我一看這架勢,馬上意識到不好。這小子明顯是在挑釁,而且他這麼做跟作死差不多,我雖然不喝酒,但卻沒少見他們喝酒,葛洞天號稱白酒一斤多,啤酒隨便找,他請來的這些朋友,應該也個頂個的海量。
見這架勢,我跟胡萬朝趕緊走過去,這會兒那個穿黑色背心的哥們,正跟袁子聰說著什麼,不過那人普通話不太標準,而且語速還挺快,看錶情估計是在推脫說喝不了酒之類的。袁子聰一瓶啤酒,本來問題不大,不過見對方不喝,估計是覺得沒面子了。說話也開始著急了。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不過我剛才說了,先乾為敬。我這酒都收了,你說喝不了,這哪合適啊,你早說喝不了酒,你拉著我點啊。”熟悉的人都知道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