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惡了,請公主要保重身體才是,為這樣一個負心漢傷了身子,不值得。”
“他——”安樂公主似乎不嚴提起這個人,停頓了一下,又開口說道,“他,不會這樣做的,我相信他,即便他這麼做了,我也能理解他的苦衷。”
“公主——”江柔還要說話,就聽見安樂公主自顧自的說道,“只是,我在想,他有難言之隱,為什麼不願意跟我說,不願意給我一個解釋呢?難道他就不知道,我就是理解他,可我也是一個女人,我也需要他的解釋嗎?”
“公主,他都跟夢公主成婚了,你怎麼還向著他。”江柔憤懣的說道,“要是換做我,我早就忘記這個負心漢了。以公主的容貌和地位,嫁誰誰不樂意啊?何必為了這樣一個人執著呢?”
“江柔,我知道父母將你派到我身邊,目的是為了監視我,這點我清楚但不會點破,可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安樂公主看了一眼江柔,語氣冰冷的訓斥道,因為她喜歡的人,即便是再怎麼不堪也輪不到別人說三道四,更何況她知道她的輕塵哥哥是不會拋下她不管的。
“女婢知道了,請公主贖罪。”江柔低聲說道,可言語中哪有半天恭敬之態,甚至眼中還有閃過一抹不容外熱察覺的厲色。
“你下去吧,我要休息——”安樂公主歷紓說道,可話還沒有說完她就怔住了,因為她的目光盯在了禪房的一副楷書上面,這幅字頗有書法大家顏真卿風骨,可又比顏體要剛勁很多,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手握千萬人性命的人寫的。
也許別人欣賞這幅字,他們只會從字的結構,這幅字的整體佈局,以及文字書寫的筆力等方面揣摩,可安樂公主是再清楚不過這幅字出現在這裡的意義了。
“公主你怎麼了?”見安樂公主話沒說完就愣住了,江柔嚇的不清,忙開口問道。
“噢,沒什麼,你去叫一下知客僧,我有話向問他。”安樂公主壓住了內心的激動心情,向江柔說道。
“是。”江柔領命,離開了禪房。
半響,江柔進帶著知客僧來到了禪房。只是知客僧還沒有施禮問安,江柔就開口問道,“你們禪房的這幅字從哪裡來的?”
“這——”知客僧順著江柔的目光看了一眼上午他剛掛上去的這幅字,有點不解的問道,“這是上午一個香客送的,小僧覺得這幅字寫的不錯,就掛在了禪房裡,不知道施主有什麼吩咐?”
知客僧自然不清楚安樂公主的身份,白馬寺只有主持和幾位得道高僧才清楚安樂公主的身份,不過能得到方丈親自接待的貴客,知客僧也知道分量有多重,對答時也不敢怠慢。
“我想要這幅字,不知道貴寺是否能夠割愛呢?當然,我不會白要你們的東西。”安樂公主說道。
“既然施主喜歡這幅字,本寺很願意拱手相送。可是,上午小僧剛收了這幅字,下午就將它拱手送人,這確實有點,要不施主跟這幅字的主人聊聊,徵得她的同意,我們再將這幅字送你怎麼樣?”知客僧有點為難的說道。
“這幅字的主人就在貴寺嗎?”江柔問道。
“剛才還在,想必還沒有走吧!”知客僧回答道。
“那你去請他到禪房一敘吧!”安樂公主說道,又向江柔說道,“我想在這裡住兩人,你去準備一下吧!”
“是。”江柔和知客僧兩人領命,同時離開了禪房。
片刻,就見知客僧將郭香帶走了禪房,待知客僧離開,歷紓這才驚訝於眼前這幅字的主人盡然是一個女的,盡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公主,是不是覺得這幅字很眼熟啊?”郭香倒是很大方問道。
“對。”安樂公主說道,神色有點黯然,“是他的字,不知道怎麼會落到你的手裡。”
“我偷的。”郭香說道。
“什麼?你偷的?”安樂公主大驚道,跟姬輕塵一起青梅竹馬長大的她自然知道姬輕塵身手,要想從姬輕塵手上偷這樣一副字可不容易啊!可眼前這個女孩盡然做到了,這——她究竟是什麼人?
“對啊!不偷他的還能偷誰的,他可是我的九哥啊!”郭香笑嘻嘻的說道。
“他是你九哥,你是大燕公主?”安樂公主更是吃驚不已,目光緊緊的盯著郭香,有點不敢相信郭香的話。
“自然不是,我們萍水相逢一同經歷過生死,他就認我和我哥做了兄妹。”郭香說道,“因為我是偷偷來上京城的,才會偷了他一幅字,目的就是想見一面,想告訴你,他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