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兩聲巨響,接著,外面慘叫聲傳來一片。
由於大門被雙方人員堵死,外面擠著密壓壓的山口組人員,這兩顆手雷剛好落在人群中,周圍的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樣回事,手雷已在地上爆炸開來。頓時間,人群臥倒了一片,離手雷最近的一圈人被炸得血肉模糊,滿身都是彈片。
“啊……”山口組的人驚叫著,四散而退,擠在門口處的山口組幫眾也是心驚不已,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被虎堂兄弟砍刀數人之後,狼狽地退了下去。
他們退了,虎堂的兄弟可是不依不饒,一各個叱牙洌嘴的怪叫著,想要追出去。
李爽深吸口氣,突然之間,扯脖子喊道:“都給我回來!”
他這一嗓子,如同平地炸雷,分貝之高,比手雷爆炸聲有之過而無及。站在他身前的數名虎堂兄弟被震的耳朵嗡了一聲,接著,什麼都聽不見了。
聽到他的叫喊聲,虎堂幫眾方如夢初醒,一個個瞪大眼睛,茫然的看著自己的堂主。
李爽見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手臂一揮,喝道:“撤!”
虎堂眾多兄弟相互看看,無奈的放棄敗退的山口組人員,隨李爽返回樓內。
李爽走到張研江近前,咧嘴一笑,說道:“怎麼樣?我的表現不錯吧?!”他的本意是說自己沒有衝動,還能吧下面的兄弟壓住,沒有犯盲目追殺敵人而耽誤己方撤退時機的錯誤。
張研江看著臉上、身上都是血的李爽,暗中感嘆一聲,挑起大拇指,讚歎道:“爽哥真是虎將!”
“哈哈!”李爽仰面大笑,說道:“這算什麼?想當年,東哥帶著我、三眼哥、強子闖天下的時候,再多的敵人我們也沒怕過,再強的對手,我們也能把他踩到腳下……”說著,他心中突然一痛,兩眼溼潤,別過頭去,默默地搽著眼淚。
他想起東哥,想起三眼,想起強子,當年在一起的時候那是何等的爽快,可是現在,卻人事全非,東哥下落不明,強子生死未卜,三眼落入奸人之手,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東哥,強子,你們究竟都在哪啊?李爽忍不住仰天長嘆,別扔下我一個人,別剩下我孤零零一個!
心中像堵了一塊大石頭,要把自己活生生憋死,李爽緊緊握到刀柄,長長地大吼了一聲。
張研江能理解他此時的心情,拍拍他肩膀,說道:“爽哥,我們該走了!”
李爽噓了口氣,撓撓頭髮,,硬擠出一絲笑容,點頭道:“對!我們走!我們回H市,我們回家!”他晃身,轉回身形,看著虎堂的眾兄弟,他的心,又是一陣抽痛。
DL!這是各個堂口的兄弟用多少血和汗拼下來的地方,多少出生入死的兄弟長眠於此,可是,現在自己卻要離開了,他覺得對不起那些死去的兄弟,更對不起東哥。
“我們會回來的!”張研江的眼睛也溼潤了,只要還有一條出路,哪怕是半條,他也會選擇留下,而不是安然離開。他在安慰李爽,同時,也是在安慰他自己。
“是!”李爽咬牙到:“等我們再回來的時候,就用敵人的血來洗刷死去兄弟們的仇恨!”說著,他恨恨的甩下頭,抹掉眼淚,向虎堂的眾兄弟下令道:“走!”
“是”李爽咬牙道:“等我們再回來的時候,就用敵人的血來洗刷死去兄弟們的仇恨!”說著,他狠狠地甩下頭,抹掉眼淚,向虎堂的眾兄弟下令道:“走!”
雖然他們把山口組的人暫時打退了,但是,想離開還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出了後門,張研江輕車熟路,帶著眾人在衚衕中一陣亂轉。或許山口組的人真被李爽殺怕了,一路上被未遇到阻攔。
當他們從衚衕裡出來,進入主道時,李爽長長出了口氣。
張研江又帶人走了一會,搖頭到:“這裡不對勁!”
“怎麼了?”李爽向四周望了望,沒感覺有哪不對勁。
“你們有發覺這條街太靜了嗎?”張研江凝聲說道:“即便是凌晨兩、三點的時候,這條街上也不會一輛車都沒有。”
經他這麼一說,李爽恍然驚醒,是啊!這一路走來,確實沒有碰到一輛車,說起來還真有些怪怪的。
眾人正邊嘀咕著邊向前走時,突然之間,從街道兩側的衚衕中,擁出一百多號漢子。這些人,手中都拿有片刀,衣著統一,清一色的西裝,帶頭的一位,是個三十多歲的強壯漢子,長得卵眉環眼,一臉的兇相,大冬天的,他卻只穿著襯衫,還敞著懷,露出胸前的盤龍紋身。
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