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引起了周圍眾人的側目而這次眾人的眼神中顯然還摻雜著不少厭惡之情。
「哪裡來的野孩子這麼沒有教養你們這些侍者是幹什麼的!」人群之中立刻傳來了一個粗獷的抗議聲。
那人話音剛落我和春草三月便同時厲聲責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對於從小就沒有雙親的我們而言如「野孩子」這樣的語詞刺激是最忌諱的更何況我的名字中就有一個「野」字!
我和春草三月的臉色越漸凝重起來就見人群中的一名中年男子不由向後退了一步但是此間畢竟都是一些見過大風大浪的商人在略微地斟酌之後他便立刻恢復了原本的豪氣再次挺身站了出來。
「看來你們兩個野孩子的耳朵還不好是不是要我再重複一遍啊?這裡可不是你們玩耍的地方趕快滾回家喝奶去吧!」那名中年男子不屑一顧地大聲叫罵起來立刻引起了一陣轟然大笑。
「垃圾!」我沉聲嘀咕了一聲就欲舉拳朝他打去。
卻見我身旁的春草三月已經一個箭步衝了出去只在我眼前一花之際她便到了那中年男子身前雙臂微微揚起之後兩把烏黑的尖錐深深插進了對方的大腿之上。
再等到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到我身邊時那名中年男子的兩條大腿上已經血流成河了一條深灰色的西褲登時被染上了一層濃郁的血紅使得周邊的空氣中立刻瀰漫了一股濃烈的血腥之氣嚇得周圍那些顯貴們紛紛尖叫著奔逃了出去惟有留下那名中年男子痛苦地抱著雙腿躺在地上哀號起來。
「妳剛才那是……」我不顧身邊那些慌不擇路的先生、太太們只凝望著面前的春草三月詫異問道。
的確剛才她展現出來的度實在是太過於驚人了還沒等我看清就已經在我們之間轉了一個來回並且還在對方身上留下了兩個永久性的記號。如此詭異的動作真的讓我想起了電影中的忍者……
「小野我早就告訴過你了我是一名忍者而且我的忍術還不低現在你相信了吧?」春草三月洋洋得意地舉著手中那兩把帶血的烏鐵尖錐似是在炫耀著自己的功績。
「現在我算是相信了不過我們的麻煩似乎也來了……」我無奈地朝著她苦笑了一下轉眼望向了周圍。
就看見在紛亂嘈雜的人群中已經有數十個高大強壯的男子向我們這邊圍攏了過來。他們不是那名受傷男子的保鏢就是星原酒店的保安但無論是哪個必定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即便春草三月忍術再高也沒辦法對付這麼多搏擊高手吧?
「是不是就要進行戰鬥了?」春草三月眨巴著她那對大眼睛面帶興奮地說道彷佛已經期待好久了。
「妳不會是故意引起這樣的混亂局面吧?」我懷疑地看著她的眼睛就見她頑皮的一笑然後便從我面前橫空消失而去。
緊接著就聽見四面連續傳出聲聲刺耳的慘叫夾雜著空氣中越來越濃厚的血腥味整個星原酒店的頂樓就猶如變成了一個人間煉獄般蒐羅著眾人的恐懼之心。
正在此時一個令人幾乎窒息的喊聲再次響起:「不好貴賓觀光電梯怎麼停了?難道讓我們回去乘坐那兩部普通電梯嗎?」
由於直達星原酒店頂層的只有我與春草三月上來時乘坐的那部貴賓觀光電梯所以這裡乞求逃生的人們自然直接就衝向了那部電梯的方向但是不料當他們趕到電梯口前就現電梯的指示燈竟然是一片黑暗這也就代表著電梯正處在停止使用狀態。
雖然在頂層另一端還有兩部可以到達酒店中層的分段電梯但是一想到沿途中可能要面臨那個心狠手辣的小女孩就讓這些平日裡養尊處優的高官鉅商們望而卻步這也使得此間如炸開了鍋般的吵鬧起來。
眼看著眾人的恐懼心理已經到達了崩潰極限只聽見一個柔和而又堅毅的聲音在大廳中飄蕩起來:「請大家冷靜下來我是倪萱。很抱歉今天的特殊節目給各位造成了這樣大的恐慌不過還是請各位放心剛才那兩個年輕人只是本小姐的朋友而已而先前的那一切也是本小姐所安排的一個助興節目。若是給各位造成了損失本酒店會以雙倍的價格賠償。現在節目結束請大家回到宴會大廳中來吧!」
倪萱話音剛剛落下就聽見人群中再次爆出一陣不小的騷動但是隨著那些輕聲細語的抱怨聲漸漸平息下來眾人還是心平氣和地回到了宴會大廳。從他們此刻的臉上已經完全看不出一點驚慌與不滿所有的人都如沒事一樣繼續進行著他們彼此之間的商業交談。
更有甚者剛才還嚇得幾乎尿褲子現在則已經在倪萱面前誇耀起了「節目」的精彩。那副溜鬚拍馬的嘴臉著實讓我感到了一絲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