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站換馬或領取馬匹馱盔甲和馬甲,要不然他們絕對不敢用重騎兵追殺。
足足過了大半個小時,追兵才終於出現了身影,趙子良等人藏在山坡上的灌木叢裡,看見東方的道路上出現了一道道閃閃發亮的金光,那是甲冑反射出太陽光形成的。
等追兵走近一些,所有人都看得清楚了,也證實了先前那個護衛透過地聽之術判斷的對方的兵力人數是正確的。
梁振武看得眼睛一眯,神色凝重的對趙子良說道:“公子,是東羅馬帝國的皇家第九衛隊兩百騎和禁衛軍中的五百甲冑騎兵!”
趙子良摸著下巴說道:“這君士坦丁年紀輕輕的,難道腦子壞掉了嗎?前兩天被我幹掉了第九衛隊的三百人,現在竟然把最後兩百人也派來送死,還派了五百甲冑騎兵陪葬,這甲冑騎兵雖然戰鬥力不俗,對非長槍類步兵有著天然的剋制和殺傷力,但是君士坦丁想要憑藉這些人就要把我拿回去?”
梁振武說道:“公子,我覺得我們不能不防啊,您現在有傷在身,動用修行者的手段只會加重您的元神傷勢,所以輕易不能使用法術,而且用法術會給東羅馬帝國那些修行者圍攻您的藉口,以我們這些二十幾個人想要對付他們只怕很困難!而且,我懷疑這些兵馬只是明面上的,他們在暗地裡很可能安排了修行者跟隨,如果那些人暗中偷襲,我們很難抵擋!”
趙子良想了想說道:“你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如果他們暗中安排而來修行者,有我在這裡,那些修行者也應該不會攻擊你們,你和張虎臣都還不算真正的修行者,而且他們還要防備我,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有修行者對你們下手!那五百甲冑騎兵倒是不足為懼,關鍵是那皇家第九衛隊的兩百人,他們個個都有先天境界的實力,你和張虎臣能對付十幾二十個,以張虎臣的本事,就算對付三四十個雖然有些吃力,但也能勉強應付,再多你們就會支撐不住,他們有兩百人如果我不出手的話,這些人不是你們能夠對付得了的!”
張虎臣頗為擔心道:“這怎麼辦?我等倒是不懼生死,就是擔心公子被那些修行者攻擊!”
趙子良擺手道:“不必擔心,他們不一定能發現我們藏在這裡,可惜青松老道受傷跟著獨孤峻他們一起回去了,如果他在這裡的話就可以佈下一個陣法!算了,說這些也沒用了,傳令下去讓弟兄們都安撫好馬匹,不要發出聲響,都給我藏好了,別被他們發現!”
“是!”
等那些追兵再靠近一些,趙子良觀察了一下就放心下來了,因為這些追兵竟然沒有安排偵察小隊在前面探路追蹤,不過想一想又覺得正常,這些皇家第九衛隊的人和甲冑騎兵們哪裡會做偵察的活?他們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本事。
追兵們騎在馬背上慢跑著,隆隆的馬蹄聲傳出很遠,甲冑和兵器的摩擦聲不斷響起,兵馬過後留下漫天的煙塵,這些人根本就不派人沿途探查可疑之地,他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路過了趙子良等人藏身的山坡。
梁振武看著這些兵馬源源不斷的經過山坡下,他對趙子良低聲道:“如果是我,我一定要派人上來查探一番,可惜我們沒有做什麼準備,如果再給我們半個時辰做準備,就憑我們這二十多人都能讓他們傷亡慘重、大敗虧輸!”
趙子良豎起手指頭在嘴邊,示意梁振武別說話,要知道對方那支軍隊可是有兩百個先天境界的高手,稍微一點聲響都有可能被他們察覺到。
直到這批兵馬完全過去,趙子良才說道:“他們可能沒想到我們趕路的速度會這麼慢,肯定以為我們早就到前面去了,這一路走來,我們留下的蹤跡都已經被後面的兄弟清除了,再說他們當中沒有精通追蹤的高手,自然不知道我們的具體位置!”
看著那七百騎兵遠去,梁振武問道:“公子,現在怎麼辦,我們要繼續向前走嗎?如果繼續去亞德里亞堡,肯定會撞上他們!”
趙子良道:“去保加爾汗國的路又不止一條,我們不一定要走亞德里亞堡這道關隘!”
“不是啊,公子,我看過地圖,至少在這一片地區要去保加爾汗國只有走亞德里亞堡這條路,其他方向都沒有路,或者我們走海路,但是如果在海上被東羅馬帝國的艦隊追上來想跑都跑不掉!”
趙子良看了看梁振武,皺眉道:“這世上本來是沒有路的,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如果我們的補給充足的話,我們可以不經過城鎮和關隘,翻山越嶺都不在話下,但是沒有補給我們走不了多遠!看來,如果我們要繼續西行,這亞德里亞堡必須要走一遭啊!這樣吧,我們先去亞德里亞堡,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