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龍山區就必須攻下分佈周圍的六座城市,但向以築城技藝稱冠大陸的太武帝國,就算是這樣的邊陲小城,魏炎風也知道其防禦力也不是自己這一千多人所能強攻得下的,更別說兩城中還有共計五千人的太武守軍,但如果拋開城池防禦力的考慮,只是比較雙方戰鬥力的話,魏炎風自信一千多的“掠天團員”決對比五千太武守軍強上許多。
基於以上的考量,經過大家商議決定後,掠天軍團開始行動。
第二天開始,“遠平”,“遠安”兩座城池附近的小鎮鄉村中警報四起,當地士紳富戶皆上報兩城城守,稱有數股土匪四處襲擾劫掠,盼官軍能夠出兵鎮壓。相比於天佑守軍,太武軍隊明顯的更有軍人的責任感,接到報信的兩城城守均當即應允出兵“剿匪”。但匪軍來去無蹤,去向飄忽,幾次官兵接報後出兵皆告無功而反,而當他們回師城中的時候,匪訊又接踵而至。這樣來得幾次,太武守軍都被弄得疲於奔命,大感受不了。漸漸的守軍對各地的匪訊愛理不理,最後乾脆來個不理不睬,只是緊閉城門,加強警戒了事。
這正是魏炎風所需要達到的結果,接下來的十幾天裡,一千名團員分成二十多個五十人一組的小隊,深入到各個村莊鄉鎮中去,在事先打聽出哪些士紳富戶和太武軍關係密切,或是會向太武軍通風報信的,採取武力關禁或是鎮壓的手段進行處理。這樣的行動很有成效,不出多久,凡是和太武軍關係良好計程車紳富戶便再也無法向太武軍隊報告軍情動向。就這樣,“遠平”“遠安”兩座城中的太武守軍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聾子瞎子,卻尚在為再沒有人來煩他們而感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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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安城”的周備周城守前幾天被四起的匪訊鬧得頭大如鬥,這幾天好不容易沒有什麼士紳再來煩人,心情不由得好了許多,加上今天天氣不錯,他正盤算著是不是應該出城去狩獵,這樣一來不僅可以出去散散心,而且還可以對士紳富戶們宣稱自己這是下鄉巡查,以防匪患,也免得引起他們的不滿,說自己沒有盡到保境安民的職責。
計議已定,周城守當即吩咐手下人快去準備,手下人正在忙活不停時,忽然一名士兵急急的衝大門跑了進來。
“報大帥,‘遠平城’孫大人有軍情急報,來人現正在府外侯著!”
“什麼!”一種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周城守忙叫快傳,遠平的城守孫耀庭是他的妻弟,由不得他不緊張。
前來報信計程車兵是被攙著進來的,左臂處還扎著一支晃晃悠悠的長箭,滿臉的血汙,讓人連他本來的面貌也看不分明。
“到底出了什麼事?快說!”不待來人站定,周備就急問道。
士兵單膝下跪,氣喘吁吁的將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原來今天一早,遠平城的孫城守接到士紳報告,一處村鎮有盜賊作亂,就領著一千名士兵出城追剿,哪知走到半路卻遇上了埋伏,此刻正被盜賊圍殺。
“小人奉孫大人之命死命殺出重圍,還請周大人速速救援,晚則不及啊!”
這個小兵口才極好,將何處遇敵,孫耀庭如何命令士兵佔據山岡拼死抵抗說得栩栩如生。但周備哪有心思再聽下去,早已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傳我命令,點齊兵馬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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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那名自稱叫柳富計程車兵帶路,周備領著四千名士兵急急的出城向北,趕去救援孫耀庭。
周備也是久經戰陣的老手,急行軍半個時辰後,頭腦慢慢的冷靜下來,開始仔細的思考眼前的情勢。是那股山賊如此大膽竟敢公然攻擊官兵,而且那個匪報明顯的是一個精心策劃的圈套,這與平時出沒於附近,只知殺人放火的那幾股山賊的做事方式很不相似,想到這兒,周備心中疑心忽起。轉頭向一邊和自己並騎而行的柳富說道。
“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你,你們大人看來很信任你啦!”
“小人做事乖巧,加上奇術還算精良,所以孫大人才會叫小人突圍求援。”柳富答道。
(騎術精良!)周備打量眼前這個看來二十不到的青年,受了看來不輕的傷居然坐在馬上還那麼自在隨意,看來真的是騎術精良。
此時已經來到一片茂密樹林邊緣,周備故作隨意的接著問道:“你是新兵嗎?我怎麼從未在孫大人的府上見過你!”
“像小人這種小人物,大人自然不會留意啦!”柳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