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寒玩味的說完，對著哥哥說道：“如果是哥哥是在那上面，哥哥又是怎麼樣的姿態呢？”

“……”

齊夜臨深呼吸一口：“我想現在應該不說你是扭曲的人了，應該是變態。”

“……”齊寒繼續笑，等著齊夜臨說下句話。

齊夜臨瞥了那一眼，很快的轉回了眼神走出房門。

“放開他吧，這是我和你的事情。”

“哥哥，心腸真好。”

齊寒說完，從內到外好像都到達了鬼畜狀態，從口袋裡拿出開關按停。

冷眼看了一眼齊風洺完全虛脫狀態。

走出房門：“我按照哥哥的說的放開他了，所以哥哥好好休息吧。”

於是大步走向房間。

齊寒覺得齊夜臨忽然有了寬恕，一絲‘愛’的感覺？而不是自己期待中的那樣子。

立即就覺得沒有意思，想齊夜臨肯定又更討厭他了，反正沒差——

就算他折磨著齊風洺也沒有一點意思……

啊，真無聊——

忽然齊寒的手機震動，齊寒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接受簡訊開啟。

‘我會製造一些‘機會’，讓你永遠都是我的。’

齊寒撇嘴：那就好好給我看你所說的‘那些機會’吧。

於是連簡訊也不回了，就把手機扔到了床上——

齊寒用手遮住視線閉著眼重新深呼吸了一口，走向齊風洺的房間。

看著已經意識回來的齊風洺虛弱的躺在床上，而聽到開門聲的齊風洺眼神瞥見是最不想看到的人齊寒之時，憤怒了瞥了一眼就轉回了頭。

齊寒無所謂的笑笑：“爸爸用剛才那樣的眼神看著我，不應該是對自己的兒子所露的眼神把？”

“做這種事的也不是兒子所為吧？”

“為什麼呢？爸爸不覺得舒服嗎？”

“滾——”

齊寒乾脆坐到床邊緣，垂頭看著齊風洺。

而齊風洺只能眼神瞪視，全身力氣一點也升不上來——

齊寒雙手反扣在腦後，沉靜的說道：“不過爸爸你體會到的這種感覺，或許就是哥哥體會到的感覺呢？”

“怎麼可能。”

“哈哈，爸爸還是真有信心啊。就覺得哥哥一定不會離開你嗎？”

“把他還給我——”

“嗯？你說哥哥嗎？”

“廢話，那還有誰。”

齊寒伸出手，扣在了齊風洺的下巴，迫使齊風洺抬起臉。

“爸爸現在已經保護不了哥哥了。”

“你想說你能保護了他嗎？”

齊寒放下手，臉上展露詭異的笑容：“嗯，我會保護了哥哥，但是用的是另一種保護而已。”

一種叫‘極端’的保護——

“呵呵，但是我不會把他給你的，他永遠都是我的。”

“……”

齊寒瞥眼，笑容冷下，眼神瞬間洋溢了黑暗……

“爸爸可以對哥哥這麼在乎，為什麼當初就這麼任意讓媽媽離開呢？為什麼不在她在每次離開的時候不讓她走呢。”

齊寒當他說完，連自己都微微嚇了一跳。

好像從小的回憶全部重卷而來。

齊風洺聽到，臉色完全僵硬，嘴巴說不出話。

不過之後緩緩說出：“你全部都知道了？”

“沒，就是知道媽媽曾經是個夜總會的女人而已。”

“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馬馬虎虎吧，不就是陪男人的嗎？”

“……”

齊風洺已經哽咽了。

而齊寒心裡再想其實媽媽去陪不同的男人也不能全怪齊風洺，而是造成媽媽去陪男人的原因就是因為一位男人狠狠的拋棄他，而那個男人就是齊風洺——

所以齊寒厭惡這一些，討厭……

小時候看到齊風洺總是在他面前夾菜給他吃，而自己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雖然生日的時候有禮物，但是都是冷清冷清的，而每次節日都是自己留在家裡，齊夜臨和齊風洺都去外面玩。

不過後來知道他們每次出去就是所謂的約會。

啊……又想起一些小時候的回憶了。

或許就是這些原因，自己的內心才變成喜歡別人痛苦——

而且當自己知道媽媽是那樣的女人之時，齊風洺對他不冷不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