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的刻畫方懷然已經比較熟悉,輕車熟路的將禁制刻畫在劍胚上,就在方懷然刻畫禁制收尾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斥力讓這筆的筆劃一歪,禁制“噗”的一聲輕響,光芒一閃的爆裂開,刻畫失敗。
看到方懷然失敗,周彤急忙出聲安慰鼓勵道:“沒事沒事,失敗是成功之母,這次就差那麼一點點,下次注意些就能成功。”
方懷然皺著眉頭道:“最後一個筆劃,忽然阻力特別大,大概那就是古人說的畫龍點睛之筆,這筆成了,太白劍也就煉製成了,所以最困難,我休息一下,一會再煉。”
“原來如此,知道問題在這就簡單了,下回注意些就能成,你休息一會兒吧。”周彤點頭道。
方懷然休息了半天后,又開始煉製,同樣的祭煉劍胚,同樣的刻畫符陣,五天後,方懷然刻畫禁制時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最後一筆之前就把刻畫速度放慢了下來,穩穩地加力抵抗那股越來越強的斥力。
最後一筆足足花了一分多鐘才煉製成功,方懷然不顧自己的滿頭大汗,死死地盯著劍胚,只見劍胚上禁制光芒流動,禁制變得明亮起來,幾秒後,光芒越來越強烈。
就在方懷然以為成功的了時候,光芒猛地一閃,晃得方懷然急忙閉上眼睛,接著一聲“啪”傳來,方懷然不顧眼睛的刺痛,眯著眼睛望向劍胚,只見劍胚上禁制四分五裂,煉製又失敗。
看到煉製失敗,方懷然重重的嘆了口氣,閉目久久不語,周彤輕輕地握住方懷然的手,靜靜地看著方懷然自己恢復。
十多分鐘後,方懷然睜開眼睛,輕聲對周彤道:“沒事,還有一份材料呢,就算再失敗了也不怕,我們還有那麼多太白精金呢,大不了再攢錢買輔助材料。”
“對啊,失敗就失敗了吧,沒啥大不了的,大不了我們攢錢買材料再煉,沒有太白劍我們最多執勤的時候小心點就行了。”周彤也柔聲附和道。
“剛開始有點沮喪,後來想了想失敗的原因,覺得應該是刻畫禁制最後的時候,為了抵抗斥力而刻畫得太慢了,導致後面的那筆禁制與劍胚契合不好,所以才失敗,知道原因就不怕了,我休息一會,再接著煉製,就像你說的,咱倆主材料有那麼多,輔助材料大不了再攢錢買,後路很多。”方懷然道。
說罷方懷然就站了起來,躺到旁邊的沙發上呼呼睡了起來,連續五天不眠不休的煉器,對方懷然的精神損耗也是不小。
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睡醒後方懷然先運功恢復法力,待法力恢復到最佳狀態,方懷然才抖擻精神,開始下一輪的煉製。
這次方懷然沒有自己一個人大包大攬,而是和周彤輪流祭煉了五天的劍胚,劍胚成型後,方懷然開始往上刻畫禁制。
這次打算吸取上兩回的教訓,最後一筆的時候既加強力道對抗阻力,又保持和之前一樣的刻畫速度。
方懷然緊張的一筆一劃的開始刻畫,旁邊的周彤也同樣大氣不敢喘的看著,直到最後一筆的時候,方懷然額頭開始滴汗,手上青筋暴起,速度不變的刻畫著最後一筆。
筆鋒一收,最後一筆完成!
方懷然和周彤死死的盯著劍胚,只見其上的禁制光芒流轉,整個禁制忽的閃了幾閃,速度不快不慢的融入到劍胚中直至不見,接著劍胚發出一聲輕鳴,放出一片一陣刺目的青光,青光過後,一把二十四五厘米長的小劍靜靜地漂浮在二人身前。
看著煉製成功的太白劍,方懷然和周彤歡呼後高興地相擁一吻,良久唇分,方懷然和周彤才細看太白劍,此時的太白劍,整個呈淡青色,劍身略微透明,不像是金屬材質,更像是玻璃材質那種感覺,通體散發著淡淡的青光。
方懷然伸手將其抓住劍柄,法力湧入,劍上青光大放,青光中小劍迅速變大,長到一米三長度才停了下來,方懷然輕輕一揮,一道青色的劍光激射而出,鑽進了對面的牆壁上,方懷然“啊”的一聲驚呼,急忙持劍躍過去查牆壁的情形,他可不想擔上破壞地火室公物的罪名。
只見牆壁上的禁制爆發出一陣陣光芒,片刻後光芒消散,劍光的大部分威力都已被抵消,但是牆體上還是留下了一個十多厘米長,兩厘米深的劍痕。
看到劍痕,方懷然驚訝地合不攏嘴,周彤見狀連忙走了過來,當看到牆上的劍痕,不可置信的道:“天煉峰的地火室不是號稱有須得元嬰期修士才能破開禁制嗎,怎麼你隨意的一道劍氣就能在牆上留下劍痕呢?之前那些禁制竟然沒有抵消這道劍氣?”
方懷然也百思不得其解,看著劍痕,喃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