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將李瑋陽挾持到家的時候還不到七點二十,除了習慣早起的談兒和偶爾會出來練劍石磊。其他的人應該還沒有起來。所以,即使將李瑋陽團團的圍住,客廳裡倒是還不顯得擁擠。
“血神在哪裡?”“你的那個同伴到底死沒死?”蘭亭舉和趙京同時開口。而李哲嘆了口氣,再次抬手將一個藥丸丟到李瑋陽的口中。
劇烈地咳嗽了幾聲,李瑋陽掃了一眼幾個人,嗓音沙啞的嗤笑了一聲:“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蘭亭舉第一個反應就是一個耳光抽過去,不過,在中途被趙京的手攔下來。趙京微皺著眉頭。低聲說:“不要動手,多不人道啊。”掃了一眼李瑋陽得意的笑臉,趙京嘆了口氣:“我們有求於人,當然要請人吃好東西。”一句話說完,捏住李瑋陽的下巴,趙京順手將手心裡的一顆藥丸丟下去。然後用很純良地表情看著李瑋陽,開口:“千煉丹,好東西,味道怎麼樣?”
李瑋陽瞪了趙京一眼,身子突然開始不停的痙攣,顫抖。全身的肌肉都在明顯的顫抖著,臉上的表情已經說不出是哭是笑,嘴角已經哆嗦了起來。而隨著時間的加長,李瑋陽的身體痙攣的更加厲害,唾液和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那狼狽的樣子。就是蘭亭舉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兩分鐘後,李瑋陽地身體終於漸漸地平靜下來。趙京則是從懷裡掏出一個本子來。一邊念著:“千煉丹,作用:痙攣,維持時間:一分五十秒,評價,下等丹藥。”而聽了他的話,李瑋陽地身子又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搞的趙京納悶的嘀咕:“這個藥效還有反覆的作用?我觀察的不仔細?看來還要再來一次啊。”
“斜月的下落我也不知道,就是因為聽到他呆的地方被燒了,所以我才跑過來看。至於血神,他現在在北京城外的龍慶峽那個天山招待處,還有他的幾個手下一起。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了。”也不再用趙京等人開口,李瑋陽一連串的話又快又急的吼出來。而趙京滿意的嘀咕著:“適合用刑。”然後在自己的本子上將千煉丹由下等提升到中下等。
“天山派的招待處我們可不熟悉啊。”李哲趁機會笑嘻嘻的對著李瑋陽說道:“到時候還要麻煩你帶路了。”說這話的同時,李哲一直用眼瞟著趙京,而眼神隨著他飄過去的李瑋陽咬牙應道:“好。”
中午時分,一輛小客已經開進了龍慶峽旅遊區。望著鮮豔的龍慶峽三個字,開車的李哲不耐煩的問道:“在那裡面?”幾個小時的車程,還有經受邊上幾個人的噪音刺激,就是好脾氣如李哲都急躁起來。
“用真元在龍慶峽三個字的上面,分別有的那三個點扣三下就可以了。”現在的李瑋陽有問必答,而且,身子很努力的向著趙京的反方向挪動,看的趙京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揚手,真元遠遠擊出,按照順序分別在龍慶峽三個字的點上面磕了三下,突然之間,一層霧靄飄了起來,在霧靄之間,一處光禿禿的山壁突然劃開,而隨著山壁間大門的敞開,淡淡的血腥味也飄了出來,除了趙京一行人等,一般的普通人在吸入那帶著血腥味的霧靄市,都是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
趙京在霧靄飄起的時候就已經閉住呼吸,同時,也將李瑋陽的口鼻掩住。李哲冷哼了一聲,說了句:“下賤。”然後快速的從位子邊上掏出一個袋子,拿出一副樣式怪異的防毒面具往自己的臉上一扣,然後遠遠的將那個袋子丟了過去。
除蘭亭舉謝絕了那個東西外,,為了節省真元,趙京給了其他人每人一個。現在他對李哲的來歷是越來越好奇起來。到底是什麼樣的環境,培養出李哲多疑,多慮的習慣?或許,要找個時間和異能者們好好談談了。所謂的結盟,似乎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煙靄越來越大,李哲終於放棄了將車開入天山派招待所的舉動。招呼眾人下車,徑自向著被層層煙靄籠罩著的大門走過去,而同時,幾聲低低的咆哮,煙霧中一群紅著眼睛的野狗再次出現,而在趙京等人的面前,密密麻麻的老鼠們似乎是結成陣勢,潮水一般的湧了過來。
“李哲!”趙京低喝了一聲。而李哲不慌不忙的將昨天的討論結果之一,一個古老的低音收音機從兜裡掏出來,舉高,然後輕輕的將開關推了上來。
收音機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不過,蘭亭舉皺了皺眉,做了一個掩住耳朵的動作。同時,現場潮水一般湧過來的老鼠們似乎受到指揮一樣,再次潮水一樣向後湧動。
老鼠群在瘋狂的向後退著,而野狗在向前圍攏,兩種動物攪在一起,野狗在無知覺的踐踏著老鼠,而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