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辦法幫助他們,就算他們中有自己認識的朋友,她也只能漠視。她眼下最該做的事情,就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儘快解除這次危機。
黑子一路沒有說話,他不是不想說,而是自己心裡也是心事滿腹。他的父親在他還在懷抱的時候就離開了人世,拋下了不被家族承認的情婦母親和自己。一個沒有父親的私生子本來就很可憐,可更可悲的是在他還懵懵懂懂的時候,媽媽也跟著走了,留下了他一個人孤獨的在人世間煎熬。他不知道自己曾經在無人問津的孤兒院呆了多長時間,但他知道因為被承認的那個兒子,也就他的哥哥因為突發疾病去世了。為了黑家後繼有人,他的奶奶這才把他從孤兒院接出來。他的奶奶和大媽都很痛恨自己的目前,連帶著也痛恨他,尤其是痛失愛子而痛失大量遺產的大媽就更是對他恨之入骨。他奶奶討厭他媽媽給他起的名字,所以另外給他起了一個他不願意叫的名字。而大媽則更痛恨他使用這個名字,因為這個帶有家族排序字的名字代表了他的地位。於是,他痛恨奶奶給的名字,痛恨這個名字所帶來的痛苦身份。所以,他在別人面前只要喚他這個名字,他都不會搭理。而在必要的需要寫名字的時候,他多半是隻寫黑字的。久而久之,他就變成了黑子。他媽媽給他起的名字其實是黑修雲,至於奶奶的名字由於他的抵抗,早已經被人淡忘。也許,只有那證明自己身份的身份證上會是那個讓自己和大媽討厭的名字。
本來,他是有很多特異功能的,是個不一般的孩子。但由於特殊的環境,壓制了他的情,連同他真正的自己。在他發現自己失去所有特異功能的那天,他沒有哭,只是冷笑,笑得很多人都膽寒。沒人知道他在痛苦些什麼,他是為什麼會有那種笑。只有一個從字家門縫裡鑽近來的狐狸說出了自己的心事,那隻狐狸就是白瑞郎。這白瑞郎是出與感恩他上祖的救助,也是深知他的特殊身份,所以才守護在他的身邊。沒錯,他就是護法王白。
但是因為黑子自己壓制了自己的晴魄,也同時壓制了自己的本領,所以變得跟普通人一樣。當初老道長沒有找到他的原因,就是他已經非刻意的隱藏了自己的特殊本領。而那白瑞郎雖然知道,但也處於一些考慮沒有告訴他,只是自己偷偷陪著這個黑子也並不教授他什麼。只是告訴他,他不是一般人。
真正他猜到自己身份,是知道關於護法的全部故事之後。因為他發現,有一個至今沒有被人找到,那就是護法王。要知道,白瑞郎是絕對不會輕易對普通人類現身的,畢竟他是一個狐仙。由此可想,他的猜測已經準了七分。再加上後來老道長召集護法時連帶叫上了他,他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身份。
雖然他現在有情,但也許是因為目前的情魄是代替品,所以根本無法喚回自己擁有的本領。他想跟著阮紅颯去,一來是怕她出什麼以外,另外也是因為自己也想見到那個收了黑修雲的珍羽公主,找她問個明白。她既然有能力收,就一定有能力放。
在這一段時間,他經常在想,如果他和黑修雲能夠真正的和而唯一,不但阮紅颯不用為了他和黑修雲而苦惱,更會恢復他的特異本領。也許因為黑修雲本身成了妖怪,他還能得到另外一份力量。目前,這只是想法,到底怎麼樣關鍵在珍羽。
阮紅颯見他一路上不說話,問:“你怎麼了,是不是被這眼前的景象嚇著了?”
黑子搖了搖頭,暗示說:“大家都出了狀況,而我和你一樣沒有事情,你就不奇怪嗎?”
阮紅颯聽了後,怔愣了一下。黑子說的沒錯,他怎麼沒有事情呢?
黑子在後視鏡裡看了眼正疑惑地盯著自己的阮紅颯,淡淡的說:“我可能跟你一樣!”
“跟我一樣?”阮紅颯更加驚奇:“你什麼意思?”
“你們是不是應該有個頭的?”
“可是……”阮紅颯有點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他們並沒發現這個人的存在。
“我可能就是你們的頭,護法王白!”
67 到達東海
阮紅颯和黑子兩個人來到了海邊,望著浩瀚無邊的大海興嘆。
傍晚的餘輝映紅了大片海,漫布血色的大海充斥著一種難以言表的悲傷。一向被人嚮往的大海,在如今他們的眼裡就是如此,哀傷又沒有生氣。粼粼波光變的讓人心煩,他們根本沒有心思理會了。
“你真的要自己去嗎?”黑子還是將心裡的想法說出:“我也想跟你去!”
“不是我不想,不過我早說過了你去不了!”
“其實我想去就一定去得了!”黑子自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