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只不過上次他犧牲了他最深愛的女子,這一次,哼哼,估計那個洛無雙恐怕又會遭遇她娘當年的下場了吧。”
帶著一絲陰寒的氣息,只見一個嘴角帶著一抹刀疤的男子,眼裡閃爍著如狼一般兇殘的目光,一邊喝著杯中的酒,一邊眼冒寒星的說道。
“大哥就是大哥,這些年來,如果不是這個老匹夫作祟,我們也不知道,他竟然就那麼大搖大擺的把七絃琴放在了那個破屋子裡面,害得我們找了那麼久,讓我們到現在都沒有拿到那筆賞金。”
“哼,急什麼?!明天就是我們下手的好日子,只要把那個庶女給抓來,你還怕拿不到那琴嗎?”刀疤男子,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令人頭皮發麻的笑容,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後,啪的一聲擲杯於桌面上。
“那……大哥剛才那樣做豈不是打草驚蛇?”
“你懂什麼?只有驚了蛇,你才能知道蛇到底在哪兒。”刀疤男子,如一頭嗜血的雄獅,轉身率先離開了天香樓,朝著人潮當中走去。
卷二 第五十四章 藥心
夜晚,吃過晚飯後,白玉蘭站在無雙的面前,手中端著一碗黑色的藥汁,一隻手扶起無雙無雙依靠在床邊。
無雙拿起了勺子,輕輕的攪動了一下碗裡的藥汁,當聞到一股馥郁的馨香從那苦澀的藥汁當中滲透而出時,無雙攪動的手突然停了一瞬後,又開始慢慢的動了起來。
“白姨,這藥是師父給我配置的嗎?”輕輕的要起一勺藥汁,無雙放到嘴邊抿了抿,但是頭一直低著,讓人看不清自己的此時的表情。
“嗯,是啊,你師父對你的傷勢感到特別的內疚,這幾日日日上山採藥,你的藥草園裡的藥草,也幾乎都被你師父給看遍了。你師父說,喝了這服藥後,保證明天你過門時,不會讓人看出絲毫的不妥。”
“是讓人看不出,而不是真的沒有不妥是嗎?”無雙繼續慢慢的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勺裡的藥汁兒,那風淡雲輕的話語一出口,白玉蘭竟然一滯,不知道要該怎樣安慰這個心思靈巧的女兒了。
“白姨,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的很,讓師傅回來吧,香香走了,娘也沒了,明天就要成為人妻,我想見見他老人家。”
依舊是那麼的平淡,平淡得讓白玉蘭心中突然有些不安起來。“無雙,你怎麼了?你應該相信你師父的醫術啊!不要胡思亂想,快把藥喝了,涼了就不好了。”
白玉蘭壓下心中的不安,很自然的就從無雙的手中取走了藥碗和勺子,快速的舀了一勺藥汁後,遞到了無雙的嘴邊,示意無雙快點喝藥。
緩緩抬眸,無雙看著那整日蒙著黑色面巾的臉孔,和那唯一裸露在外的鳳眸,心中再次湧出了一股委屈與濡沐之情。
看著白玉蘭的雙眼,無雙慢慢的張開了嘴巴,喝了起來。當最後一勺藥汁入口後,無雙突然發現,這個跟著師父突然出現的白姨,竟然有些眼熟的感覺。
白玉蘭被無雙瞧得心頭亂跳,又是心酸又是感動一種莫名的安慰。“躺下好好歇著吧,明天可是會很累的。”
聽著那像是母親般的叮囑,無雙突然心中一動,腦海裡突然閃過了那隻梅花簪來。
“白姨,您看這個簪子可好看?”端著藥碗的白玉蘭,剛要轉身躲開無雙那可以讓她窒息的眼神,突然,身子就像泥塑一般再也無法動彈半分。
無雙一直注視著白玉蘭的反應,當看到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並對自己照顧的無微不至的神秘女子,驟然變得蒼白的臉孔時,心中突然一酸,眼淚差點立即湧上眼眶。
“您……認……識……它?”顫抖的語音裡,夾雜著不敢置信的希翼與期盼,無雙眼巴巴的看著一臉身子陡然一動不動的白玉蘭,強壓住心中那呼之欲出的雀躍與惶恐,小心翼翼的問道。
白玉蘭看著那令她難忘的簪子,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抹偉岸的身影,那個人,曾經在花前月下,對自己許下了一生的諾言,曾經為自己帶上了這個從不離身的梅花簪。
可是,隨著曾經記憶的出現,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只見白玉蘭突然眼中閃過一抹怨恨的眼神,猛然轉過頭去,背對著無雙低聲說道:“不,我沒見過。”說完,轉身離開了無雙的寢閣。
無雙看著幾乎逃也似的背影,眼裡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原來,自己最親的人,竟然已經悄悄的來到了自己的身邊而不自知。
娘,是您嗎?真的是您嗎?如果真的是您,您為何不認女兒?難道您有什麼苦衷嗎?
無雙的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