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灼億萬年!”
雖然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可是在場還清醒著的,除了秦易林這個外行之外,楊猛以及劉偃全都聽的渾身直冒寒氣。
九幽之火啊,那可是號稱焚燒靈魂的最惡毒的火焰!
這種火焰不毀肉身,不焚其他物質之物,只燒靈魂,燒灼靈魂之時,就如同萬箭穿心,萬蟻噬身,千刀萬剮一樣,痛不欲生。而且在人為的控制下,甚至可以燒灼數個量劫,最終會跟著灰飛煙滅,連轉世重生的機會都沒有。
這可是修真界乃至仙界最為恐怖的責罰,一般若無深仇大恨,斷不會如此做!
所以聽到項羽的話,楊猛看向劉偃的目光中充滿了憐憫,而劉偃則是發自靈魂深處的畏懼以及一抹濃烈的癲狂。(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六章 刀對劍
“是,前輩,小子必不負前輩所託,將這劉偃的靈魂給抽出來!”
反正楊猛對鐵掌門的人充滿了惡感,不管劉偃奪不奪舍鐵心的身體,他依舊會讓鐵心死去。
所以他對著項羽拱了拱手,緩緩走向了不遠處的劉偃。
劉偃的修為已經進階金丹中期,雖說遠不如楊猛,但是基本的眼力還是有的,所以當他在第一眼看到楊猛的時候,就已經判斷出了他的修為。
“要一個修為比本王足足小上兩個境界的小傢伙來對付本王,這項羽是看不起本王嗎?也罷,既然有人要來送死,為本王陪葬,那就算最後本王死在你西楚霸王的手裡也值了!”
想到這裡,劉偃的眼底閃過一絲狠色,一雙虎目充斥著令人膽寒的血紅色,盯著楊猛說道:“你是誰?本王的劍下不殺無名之人!”
“現在問這個還有什麼意義嗎?反正你早晚都要死,還是乖乖站在原地,讓本少爺砍上一刀吧?正好也省了本少爺費力氣!”楊猛沒有回答劉偃的話,而是好奇地看著劉偃說了一句話。
不過,過了一會,楊猛又繼續問道:“不對啊,你這是以陰魂之體奪舍,你究竟是怎麼存活下來,並且奪舍了鐵心的身體的?”
劉偃似乎知道楊猛活不久了,又或者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沉思了一下之後,竟然對楊猛道:“那是在一千八百多年前。有一次,我的父王趙敬肅王劉彭祖宴請賓朋。喝的伶仃大醉。宴會過後,一個靠賣藝為生的伶人被父王臨幸了。九個月之後,她為父王誕下了一子。取名為劉義。”
“劉義?”楊猛皺了皺眉頭,這個名字他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恐怕就連史書上都沒有什麼記載。
當事人都現身說法了,想再多也是無用,這可比那些史書上寫的要真實得多。
“劉義雖說是我父王酒後亂性所出,但到底是趙敬肅王之子,這樣母憑子貴。那伶人被我父王納為妾室。那劉義雖說是庶出,但自小聰穎,又生了一張巧嘴。平素裡把父王哄的開心無比,所以頗受父王寵愛。”
“漸漸的,本王與大哥都長大了,陛下為吾等賜封王位。根據皇室祖制。在父王百年之後。嫡子當繼承父王的王位,其餘嫡子則另有所賜。”
說到這裡劉偃的臉色漸漸變了,變得通紅無比。
他喘著粗氣,說道:“原本劉義一個庶子,並沒有他什麼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說動了父王,想要以他頂替本王的位置。這該死的畜生,竟然膽敢覬覦本王的天干王王位!怒火沖天之下。本王把他,連同他的母親。那個賤女人全都溺死在了後院的井裡!”
“哈哈哈……”話音落地,劉偃突然神經質一般地哈哈大笑了起來,到後來更是連眼淚都笑出來了:“那個賤人恐怕到死都不曉得,她的死是受了他兒子的連累!難不成還真想要母憑子貴?哼!”
劉偃的眸中閃過絲絲煞氣,“可恨啊!這件事情不知道從誰的口中說出,竟然報與了父王。父王盛怒之下,在泰山封禪之時,竟然將本王作為祭品,丟到了泰山之巔的祭臺上自生自滅。本王在泰山之巔苦熬七日,七日之後因為飢寒交迫而亡。是不是很諷刺?大漢皇朝,堂堂的平幹王,竟然會是這麼一種憋屈的死法?”
劉偃看著楊猛,眼底流露出了一絲絲的自嘲。
楊猛沒有說話,說他咎由自取吧,似乎很應景。不過讓楊猛公正公平地去評判,他還真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有的時候,沉默是金啊。
似乎早已經料到了楊猛的表現,劉偃繼續說道:“嘿嘿,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本王因禍得福。那泰山之巔的祭臺上供奉著一方紫色錦帕,在本王身死之時,靈魂竟然飄飄蕩蕩地鑽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