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女人太傻了,什麼都不敢反抗,他們罵她,她受著;他們打她,她還是受著,我看不過去,就幫了她一把。”
“至於那些孩子,”夏大嫂看著文澤才咯咯直笑,“就是生下來也會在夏家受罪,我何不給他們找個好人家,你說呢,文大師。”
文澤才避開夏大嫂泛著紅光的眼睛,他重重地咬住自己的舌尖,只要一股血腥味傳來時才清醒了幾分。
“你既然能破我的惑咒,”夏大嫂起身往文澤才這邊走,文澤才想要起身躲開卻發現自己使不上力氣,看來是被這妖怪施了術。
“你這算命師身上的味道怪怪的,”夏大嫂埋頭在文澤才的脖頸脈處嗅了嗅,“你的血有兩種味道,像是兩個人,可又像是一個人,真奇怪。”
文澤才竭力想要避開對方的碰觸,離得越近那股子狐騷味兒便越重,“你我互不干擾,何必如此!”
“互不干擾?”夏大嫂往後退了一步,臉上帶著譏笑,“不干擾你還幫他解了術。”
聽見這話,文澤才一怔,他皺起眉:“術也是你下的?”
“是不是我下的,與你何干,”夏大嫂話音剛落便張嘴露出獠牙,掰開文澤才的腦袋準備咬斷他的喉嚨!
文澤才垂眼看向自己的有了知覺的手突然大喝一聲,趁著夏大嫂嚇住往後退的時候將手裡的銅錢撒了過去,那銅錢之前為夏正國解了術,又被文澤才泡在紅沙裡面泡過,對邪物最有效。
“啊!”
夏大嫂被銅錢砸到了心口頓時發出一陣痛叫,文澤才趁機使力破了對方的法,在夏大嫂紅眼厲爪正要對付他的時候叫道,“我來這裡是因為昨天發現夏正國不對勁,想要看看夏大嫂過得到底是什麼日子,不是想與你為敵,你若是再逼我,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文澤才便伸出了另一隻手,那手上拿著的是一羅盤,不是道士用的驅邪羅盤,而是周易羅盤。
夏大嫂見到那東西后紅眼漸漸褪去,“這東西還沒開光,你就是想對付我也對付不了。”
文澤才咬破自己的中指將血滴在羅盤上,“這不就開光了?”
夏大嫂:“。。。。。。。你和那些臭道士一樣都讓狐狸討厭!”
文澤才眉頭皺得更厲害了,“別拿我跟道士比!”
夏大嫂收回剛剛露出來的尾巴,她靠在堂屋門上,“我也不想與你們相師為敵,你們的本事可比道士還要厲害,只不過現在道士當道,而相師自封朝便隱退了。”
文澤才面不改色,“既然不想為敵,就不擋著路。”
夏大嫂輕笑,聲音裡那股子妖媚不容忽視,“我與夏家有仇,只不過這女子太讓人心疼,又死在他們的虐待下,所以我借她的身子用一用,你放心,沒有她的准許,我也進不得她的身。”
“至於這個孩子,”夏大嫂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算是我給她留下的血脈。”
文澤才從夏家出來時,咬破的手指還微微發痛。
他回頭看了眼夏家的院門,抬腳離開了。
他不是道士,有些事他不能管,也管不了。
在者夏大嫂既然死在夏家人手裡,現在也算是因果報應。
田秀芬正在打理後院處的小菜地,一聽見前院有聲音便起身放下鋤頭過去,接過前院沒人,她看了看後進了房間。
文澤才正在纏手上的傷口。
要破狐妖的術,就得用精血,這精血的傷口可不容易好。
“你怎麼了?”
田秀芬見他這樣連忙問道。
文澤才抱了抱她,“遇見了東西,現在沒事了,以後你沒事別去清山隊。”
田秀芬見他臉色不好看,也沒多問,只是靠在他懷裡點了點頭。
文澤才回來得早,所以打算自己去接曉曉,田秀芬見他心情好起來了也沒阻攔。
曉曉正站在校門口張望,大胖和二胖在她旁邊打打鬧鬧的,文澤才過去時叫了好幾聲,曉曉才看見他。
“爹。”
曉曉抱住文澤才的腿,文澤才彎下腰將人抱起來,他先把大胖二胖送回田家,然後才牽著曉曉的手往家走。
路上,文澤才問了問曉曉學校發生的趣事,結果曉曉卻皺著小眉頭道,“李老師今天上課的時候眼睛紅紅的,而且聲音也怪怪的,有同學說李老師哭過。”
李老師就是李雨晴,知青所的。
文澤才看了眼曉曉天真的面容,“也許是你們太不聽話,所以把李老師氣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