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件事要辦,現在墨小子防得緊,他根本就找不到突破口,所以還要再等等。
晁墨天瞭然地看了他一眼,眸底一片清明,跟了他們這麼久,他怎麼會不知道他的目的,不過那個紫羅丹並不好弄,師傅既然能夠拿出幾顆給歲輕寒,那隻靈狐估計已經被他關在後山等著隨時取血,不然少了靈狐的血,紫羅丹恐怕就沒有那個效果了!
不過,晁墨天顯然沒有要救靈狐的打算,靈狐每次都會往他的寶寶懷裡鑽,這一點本身就已經讓他很不高興,所以被關起來也好,反正師傅絕對不會把它弄死的。
所以說,靈狐之所以會被老者抓去,還是晁墨天預設的結果,靈狐如果知道,估計會覺得冤死了,好歹也給個警告,它不再往葉寶寶懷裡鑽就是了,可惜晁墨天絲毫不給它機會就直接將它定罪。
“不如,你當我徒弟吧!”
少年突然張口就開這麼一句,把無名老說得一愣一愣的,他雖然年紀很大了,但是耳朵還沒背到這種地步。
看他久久不回答,少年以為他不願意,於是小聲的嘀咕說:“不要就算了,反正我已經有一個老徒弟了,也不差你一個。”
看少年似乎真的不打算理他,無名老一急,想了想還是咬牙答應了,只要能跟著他們就好,來日方長,還怕‘勾引’不到小娃娃。
於是一群人又多了一個,晁墨天沒有反對不僅是因為他一向以少年的意見為主,再加上他覺得無名老的身份不簡單,問題就出在他的手上。
雖然一般有錢人都會把手保養得很好,但是無名老的手卻保養得過激了,年紀看起來一大把,兩隻手的面板看起來卻像二三十歲的一樣,既不顯粗糙也不顯皺紋,手指上的指甲也留得比一般人要長,特別是小指的指甲,比其他的都要長一兩倍,而且這些從色澤看軟硬適中,更像經過精心保養呵護出來的,一般的普通人會故意去保養一雙手嗎?自然不會,除非是這雙手另有作用,所以晁墨天才懷疑他的身份,在他心裡,已經隱隱有一個想法了。
“天天,你看,我們又多了一隻小蟲子!”少年樂呵呵的對晁墨天說,眉開眼笑,好像這有多了不起似的。
事實上,這的確是了不起!
老者和無名老都不知道少年說的小蟲子是什麼意思,但看青年的神色就知道,肯定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青年直想問蒼天,他又不是自願跟的,憑什麼要被說成‘跟屁蟲’。
沒錯,少年的‘小蟲子’指的就是‘跟屁蟲’,不過老者跟無名老並不懂,晁墨天卻知道。
“寶寶,別忘了讓他拜師!”晁墨天握著少年柔軟的小手,白白嫩嫩的和兩年前沒多大的變化。
無名老一聽這估,臉色就垮了,不過最後還是在少年半是‘威脅’的話下輕如細蚊的叫了一聲‘師傅’,把少年樂得合不攏嘴,連連學著電視上的人對著無名老說一句‘乖徒弟’,這三個字又把眾人雷個裡焦外嫩。
就連晁墨天也忍不住勾起嘴角,看著少年嬌俏的臉蛋。
一場收徒風波過去後,少年一群人離開了賭場,伴著兩個上了年紀的老人的爭吵聲。
把瘟神送走後,賭坊的人終於吁了一口氣,把圍觀的人都遣散了,其中人群中一個五官漂亮的少年緊緊地盯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眉心緊皺,眼神驚疑不定。
不過僅是遲疑了一會,他便跟了過去,結果根本就不必擔心會被對方發現,因為和少年隨行的兩個老頭不知是否互相看不對眼的關係,一路吵來吵去,壯觀的場面吸引了不少人。
本來還淡定的老者,不知是因為被無名老用什麼話刺激到了,竟然不顧面子的和他吵起架來,甚至打算大打出手的樣子。
“老匹夫,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否則休怪我不客氣!”老者冷沉著臉,對著仍是一臉笑嘻嘻的無名老說道。
哪知,無名老卻是神秘一笑,“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既然有目的,那就不要怕被人知道!”
“我看有目的的人是你,無緣無故的冒出來,誰知道你是安什麼好心,說得好聽是收徒弟,我看是藉口!”老者厲聲道。
無名老無所謂的聳聳肩,“那你就錯了,現在老……我已經是少年的徒弟了,徒弟跟著師博師傅是天經地義的事,倒是你……嘿嘿!”
只是片刻,無名老就自發的用起這個身份,而最後那句意義不明的笑聲在老者聽來就像是在嘲笑他一般,終於惹得老者一怒,揮手就是一個掌風過去。
別看無名老嘻皮笑臉沒個正經,實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