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因顛簸而死。
不知跑死多少良駒以後,延載女帝身後的二十幾人早已被她甩得不見蹤影,唯獨隱衛君贏一路輕功追隨,後也因內力不支在驛站找了一匹良駒跟上。如今女帝身下的馬體力已到極限,眼看明日即是麟德貴君的生辰,女帝心焦萬分。
“君小三!將馬給朕!”女帝跳下了身下那匹已快累死的馬,對不遠處的君贏喊道。
“陛下,臣內力用盡……已無能力徒步追上陛下,不如我們在此……休息片刻等待眾人……”
君贏話未說完,只見女帝粗魯地一把將他拉下,頭都未回一下,跳上馬絕塵而去。
君贏內力用盡,體力也已達極限,恍惚間最後的視線停留在女帝絕塵而去的背影之中……
不想十二載的形影跟隨,首次的分離,便已註定了此生的永別……
君贏無數次想過,若是自己昏迷之前叫住了女帝,她會停留嗎?會嗎?
神女轉世 原為蒼生 數世問情 應劫而生 年少懵懂不知愁(二)
年少懵懂不知愁(二)宣隆帝緊緊地閉上雙眸,一滴清淚從眼角滑下,落在明黃色的衣袍上,化成了一朵水痕,消失不見:“傳三位皇子上來。”聲音疲憊而又無力。
晚宴完畢後,眾人對著這湖上的夕陽美景又是一陣心曠神怡。當夜幕降臨以後,周圍的景色漸漸地已是看不見。眾人都起了回程的心意,但宣隆帝不發話,誰又能說走呢?
恰在此時,宣隆帝傳三位皇子去了二層。餘下的眾人更是無所事事,惟訾槿一人誠惶誠恐時不時,偷看遠處那絕色傾城的辰國長公主。
待到君赤走後,訾槿一人落了單,西樂公主不懷好意地走到訾槿身邊,端莊地坐了下來。
訾槿吞了吞口水,緊張地朝遠處挪了又挪。
“小啞巴,你挪得如此遠,莫不是想讓人聽見本宮所說的話?”
訾槿驚異地看西樂公主一眼,討好般地又挪了回來。
西樂公主側過臉來,輕輕地玩著耳邊的青絲,笑吟吟地道:“好個聽話的小啞巴,真不枉本宮一直惦記於你。”
訾槿聽完此話,驚異萬分地望著西樂公主:大美人啊……你記效能別那麼好嗎?沒事惦記著區區小人幹嘛啊?
“啞巴,本宮若是將你能言之事……告訴那月國的皇帝,你以為他是相信於本宮呢……還是相信你呢?”西樂公主在訾槿耳邊輕輕地說著,彷彿在討論天氣一般。
訾槿緊張萬分地望著西樂公主的美眸:威脅我?
西樂公主笑意更濃地:“你莫要慌張,若是要說,本宮豈會等到此時。若是你以後乖乖地聽本宮的話,本宮就算將此事,爛在肚裡也不會吐出半個字,若是不依本宮的話,本宮有的是方法讓你……”
西樂公主話未說完,只聽見“撲通!”、“撲通!”、“撲通!”三下落水聲,引起了人群與西樂和訾槿的注意。
眾人忙隨聲音望去,只見君凜、君安、君赤三人在水中掙扎。
訾槿想也未想便跳下了水,一邊的西樂伸手想拉住訾槿卻是慢了一步。
西樂公主訕訕地收回手,仿若沒見到三位皇子落水般,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悠閒自得地品茗。
訾鳳、訾風與祁詠躍焦急地望著水中,又看見西樂公主享受般地品著茶水,心中暗暗責怪。但不管怎樣他三人也不能讓人家公主之尊跳下救人,惟有焦急地看向跳下水的訾槿如何救人。
所謂關心則亂,訾鳳、訾風、祁詠躍並沒有注意,除了剛剛跳下的訾槿,並無一個侍衛應聲下水。
訾槿看到在水中掙扎的三人,想也未想便抓住君赤就朝船上游去,奮力將君赤推上了船,又朝君安的方向游去,氣喘吁吁地撈起君安,稍嫌緩慢地朝船邊游去,使了全身的力氣,終是將君安推上了船。
訾槿本想跟著上船,又聽到遠處仍有人奮力拍打水的聲音。
只見君凜早已筋疲力盡地撲騰了幾下,緩緩地往水下沉去。訾槿不及多想,再次咬著牙下了水,朝君凜的方向游去。
宣隆帝看此情況立即命人下了水,焦急地看向太子君凜沉下的方向,心中暗怪訾槿救人不知輕重。
一個猛扎,訾槿將已經停止掙扎沉入水中的君凜給撈了上來。君凜昏昏沉沉中睜開了眼睛,看到訾槿後似是放心地靠在了訾槿的身上,手緊緊地抓住了訾槿衣襟。
訾槿拉扯不掉,力竭地慢慢將君凜帶上了船。
君安與君赤已被眾人擁簇著回艙換去溼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