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路?當然,三思哥你放心,婉兒不會害你的,日後婉兒會教你怎麼做。”上官婉兒微微眯起了自己水靈的雙目,在心中暗暗盤算了起來。
今天,她來找武三思不僅是要他放棄那些不實際的念頭,更多的她是來阻止武三思,她擔心武三思會做出那種改變歷史的事情,這是婉兒所不能允許的,絕對不能!不然。。。。。。她又何苦像現在這樣折磨自己。
聽到上官婉兒的保證,武三思鬆了一口氣,既然婉兒都這麼說了,那他也就不用害怕了,他相信這個少女,非常相信。
“對了婉兒,過幾日就是上元節了,陛下決定召開一場宴會,在太極殿宴請群臣,到時,陛下想讓你上去跳一支《霓棠舞》,畢竟此舞只有你會,你看。。。。。。。”
“幫我轉告陛下,我不會跳的。”上官婉兒很是乾脆的否決掉了。
《霓棠舞》
這一世,她只會為一人跳。
。。。。。。。。
大漢。
霍去病邁步行走於長安城外的軍營中,觀摩著士卒的訓練。
校場內一名名漢軍將士,在馬背上揮刀衝向遠方稻草人大肆揮砍,磨練廝殺技術,揮灑額頭的汗水。
一身大紅盔甲的霍去病,站在校場的一側,默默看著將士們駕馬衝進稻草人堆中,好似切瓜砍菜般收割。
縱然每一個人都近乎是一刀砍下了稻草人的頭顱,可霍去病的臉上仍舊沒有任何表情,雙手背於身後,默默地看著將士們自他的眼前策馬衝殺,默默地看著校場內掀起的陣陣黃土。
“訓練多長時間了?”霍去病目光仍舊停留在不遠處正在訓練的將士們身上,向身後的錢明光趙破奴等人輕聲發問。
趙破奴和錢明光同時拱手抱拳道:“回將軍,自我軍從河西班師回朝後,我等便一直在訓練剛剛從北軍補充來的四萬將士。”
霍去病點了點頭,臉上終是浮現出了一抹笑意,“練得還不錯,你們這裡可比高將軍和僕將軍的兵練得要好多了。”
趙破奴微笑不語,錢明光則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回將軍的話,其實這些兄弟都是不久前跟您一起去過塞外的,實力當然比較強悍。”
霍去病微微側首,哼了一聲,面露不喜道:“你什麼時候也學會報喜不報憂了?難道我想看的是強悍計程車卒嗎?既然這樣的話,我乾脆去看三千霍軍親衛的訓練好了,何必看這些戰術生澀的新軍。”
“額,這,這。。。。。。。”錢明光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好在霍去病也懶得搭理他,只說了句,讓他們好好練兵,爭取下一次大戰,咋們霍軍還要拔得頭籌後,就放過了錢明光。
錢明光趕緊謝過霍去病,隨即衝校場內的一名帶隊軍侯,高聲喝道:“小毅帶著你的兄弟們去給咋們將軍露一手騎射,讓將軍看看咋們的兄弟騎射是不是比匈奴人還強。”
年輕的漢軍軍侯聽到錢明光的話,在戰馬上興奮的行了一個軍禮,“諾!”隨著揚起長刀,向四周的將士高呼道:“兄弟們跟我來,讓霍將軍看看咋們的騎射!”
“諾!”
很快,戰馬上的兩百多名漢軍將士一邊駕馬疾馳,一邊衝向了靶場,離箭靶還有一百多步遠時,所有人張弓搭箭,頃刻間兩百支羽箭騰空而起,重重的射向了箭靶,命中率大概是百分之六十,這個命中率已經很可觀了,畢竟他們不是匈奴人,遠遠做不到那精準的馳射技藝。
而霍去病那不苟言笑的臉,在看到將士們的勇武后也是露出了笑顏,不錯很不錯,但很快他的目光就望向了身後的錢明光。
霍去病一指剛剛那員身為年輕,年齡大概還不到二十歲的軍侯,詢問道。
“那名軍侯就是你上次在戰場上救下來的人吧?”
錢明光拱手抱拳,“回將軍的話正是如此,肖毅就是末將在祁連山下救出的一名將士,因為他在祁連山一戰斬匈奴首級四人,所以末將將他升為了軍侯。”
“嗯,不錯,是個很好的年輕人,好好培養,我們現在就需要這種年輕的血液。”正誇讚著肖毅,霍去病的視線輕輕一瞥,隨意的落入到了校場另一側的二十幾名,漢軍低階將領的身上。
望著那些人,霍去病再也無法收回目光,一剎那,冠軍侯的虎目漸漸眯起,一股風雨欲來之勢,充斥其中。
看著那些人,霍去病的臉色一片鐵青,“咔咔。”緊握的雙拳發出了一聲骨節交錯之聲。
錢明光不知道霍去病這是怎麼了,也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