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們這兩匹馬的腳力,應該跑個半個時辰能到,只是你現在的傷肯定是沒有辦法騎馬。何況天色越來越晚,夜裡這片林子裡什麼都有的。”粗布衫子姑娘好心解釋著。
“既然如此,先去姑娘家休息才是。多謝。”不知什麼時候林青已經醒了過來,撫著胸口道。
“我看這位姑娘好像是跌斷了肋骨。”粗布衫子姑娘說。
“不是,這是舊傷復發。”林青解釋著,經過一翻一撞,胸口才好的傷又崩開了,慢慢的向浸著傷。疼是慢慢湧上來的。
“既然如此,先去我家吧。”粗布衫子姑娘將二人扶上馬,牽著向密林深處走去。
蕭遠的傷被簡單處理了一下,血仍然止不住的往外流,林青胸口雖疼卻是暗傷,總歸不如蕭遠傷得厲害。林青看著臉色越來越蒼白的蕭遠,看著越來越暗的天色憂心重重。她不知道這位姑娘為什麼會住在深山老林裡,但現在二人的性命全在姑娘一人身上,只能信她。
“林子裡的天黑得早一些,其實在外面現在太陽還很高。”粗布衫子姑娘看出林青臉上的不安,安慰道。
“姑娘,怎麼稱呼你?”林青問。
“我叫秦思,你們叫我小思就可以了。”姑娘回頭笑道。
“你怎麼住在這麼荒涼的地方?”林青又問。
“這裡荒涼麼?我從小出生在這裡。只出去兩次,還是覺得這裡最好。”秦思說。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林青忍著疼,和秦思拉著家常。
“還有我爹,還有幾位叔叔伯伯哥哥妹妹們。”秦思毫無心機。
“你家裡怎麼這麼多人?”林青搞不明白了,看秦思的樣子應該沒有說假話,但是一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