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和我說什麼都好。
以前我們不是都擠在床上,一直聊到天亮的嗎?
為什麼我們不能再像從前那樣親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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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要抓點什麼似的,我走到門後,握著留有雅紀哥餘溫的門把,把額頭貼在門板上,靜靜聽著他在走廊上的腳步聲,直到什麼也聽不見為止。
回到床上,撫摸著雅紀哥剛才坐過的位置,我的心怦咚的跳著。
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眷戀雅紀哥的體溫,我也不知道;哪怕是幾乎快消失的溫度,也能夠讓我莫名的興奮。
把掌心緊緊貼在他坐過的地方,我幻想雅紀哥的體溫正緩緩由掌心沁入我的體內,沿著血液流過我的全身,最後集中在兩腿之間。
討厭!怎麼又來了!
儘管一直偷偷愛慕著雅紀哥,但是我從沒有真正想過要和他發生什麼親密的關係。
只要能夠再像以前一樣,像兄弟一樣靠著肩膀聊天,或是一個大方的擁抱就足夠了。
當然,如果他願意像對翔那樣親吻我,我也不可能會拒絕的。
然而,最近這種念頭似乎有變質的傾向。
不,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已經”變質了。
或許是因為思春期的賀爾蒙在作祟,我的體內有一股慾望正在蠢蠢欲動。
生理的渴望形成一種可怕的病毒,正在逐漸吞噬我的理智,特別是在見過雅紀哥的夜裡,我的身體更會不由自主地燥熱起來。
累積多次的經驗告訴我,如果不妥善滿足下半身熱切的需求,這一夜絕對別想睡得安穩。
於是,我把另一隻空著的手伸入褲子裡。
剎那間,雅紀哥的臉清楚的浮現在眼前。
()
幻想著握住昂揚的手是雅紀哥,我便沉醉在自己編織的情境裡,很快的宣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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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獲得短暫的滿足,心裡卻是益發覺得空虛。
人就是這樣複雜的生物。
慾求不滿成了我最大的困擾。
無精打采地撐過一個上午,好不容易熬到我最喜歡的午休時間。和甲斐澄人一起到合作社採買午餐,是我一天之中最有精神的時段。
看著體型壯碩的甲斐澄人運用在橄欖球隊中學到的技巧,在人潮擁擠的餐廳裡衝鋒陷陣,實在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拎著一大袋食物,我和甲斐澄人一同前往我們三人的秘密基地——學生活動中心的頂樓陽臺,那是學校裡一般學生無法涉足的地方。
身為負責管理陽臺鑰匙的學生會委員觀月琉宇,因為要先去替我們開門,所以他並不需要加入採買的行列;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個子太嬌小,要是被捲進餐廳裡那群有如蝗蟲般的可怕人潮中,下場一定是不堪設想。
“觀月,開門!”我敲敲通往陽臺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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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十一月下旬。
太陽很溫暖,風卻很冷。
在水塔背後的位置,夏天可以遮陽、秋天可以擋風。
觀月琉宇、我,以及甲斐澄人,這是我們三人最常見的隊形。
夾在兩人中問的我,一邊聽著他們你來我往的唇槍舌戰,一邊大口大口的扒著飯盒裡的食物往嘴裡送。
“綾瀨,有一件事我要向你確認一下。”
甲斐澄人突然話鋒一轉,一本正經的對我說。
“什麼事?”我把最後一塊豬排吞進肚子裡,然後拿起寶特瓶裝的烏龍茶灌了一大口。
“聽說翔和音樂學校的一年級校花在交往,這是真的嗎?”
由於這番太過驚人的內容,害我把剛喝下去的烏龍茶全噴了出來,還掉了幾顆來不及吞進去的飯粒在水泥地上。
“拿去。”觀月琉宇第一時間遞了手帕給我,還拿出紙巾替我把濺到衣服的茶漬吸乾。
“我不清楚,你聽誰說的?”我不改吃驚的臉色問。
“昨天晚上聯誼的那個班花說的,還說他們暑假前就開始交往了。該不會是真的吧?”甲斐澄人詢問著,似乎希望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反正你想追的備胎,比輪胎店的庫存還要多,怕什麼?”在一旁的觀月琉宇冷不防地譏了他一句。
觀月琉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