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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為醉酒而有些血色,因過於的瘦弱那雙墨玉色的眼眸顯得過於的大,本該是淡粉色才唇卻呈現著病態的蒼白:“哥哥……你……”

“陛下莫要亂叫,臣下不敢當,陛下有事直說便是。”司寇郇翔微微垂眸道。

訾槿愣了一下,猛然起身上前兩步:“我我……朕只是來看看而已。”

“陛下看完了嗎?”司寇郇翔垂首而立,一身的酒氣,清冷的聲音在空寂的大殿上顯得異常的蕭瑟。

訾槿愣在原處不知該如何應答。從未被帝后用這般的冷淡和疏遠態度對待過,訾槿一時間竟微微有點害怕和恐慌,彷彿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想靠近卻又不敢:“哥哥……”

司寇郇翔身子猛地一頓:“陛下若是無事,恕臣下不遠送了。”

訾槿連忙上前兩步拽住了司寇郇翔的手:“哥哥可是在生槿兒的氣?”

“臣下不敢。”司寇郇翔後退了兩步。

看著司寇郇翔一步步地後退,不知為何訾槿的胸口悶得厲害:“哥哥便這般地不願見我嗎?”

司寇郇翔猛然抬眸,眼中的情緒一閃而過,讓人捕捉不住:“臣下只怕自己汙了陛下的眼。”

許是因為宿醉和一宿未眠,訾槿腦中亂成一團,怎麼也想不出該如何應對如此陌生的司寇郇翔,她忍住陣陣的頭疼和腳下的刺痛:“今日哥哥未去早朝,槿兒甚是擔憂,一下朝便來了……”

“陛下大可不必在臣下身上浪費心力,臣下多喝了兩杯,一時忘記了。”司寇郇翔不卑不亢地說道。

訾槿皺了皺眉頭,猛地上前兩步,伸手抱住司寇郇翔的腰:“哥哥,槿兒頭疼……”

司寇郇翔的手輕一用力,訾槿的手瞬時被彈開,司寇郇翔趁機閃到了一邊。本來因為腳痛全身都依附在司寇郇翔身上的訾槿不及防備,猛地朝前倒去。訾槿想扶住身旁的椅子,卻一陣頭暈目眩,生生地摔倒在地,額頭重重地撞在椅角上。

訾槿捂住額頭,抬眸看著無動於衷的司寇郇翔,胸口憋悶得更加厲害。

“哥!你在幹嗎!”司寇郇樂快步蹦下小床榻,擋在了訾槿與帝后的之間,以保護者姿態與帝后對峙,“我不許你動她!”

帝后下意識的想去扶,卻生生地讓自己站在原地。他的雙肩止不住地顫動,扶住身後的桌子方才站穩,長長的睫毛遮住了滿眸的心疼:“讓她走。”

司寇郇樂怒視著自己的哥哥良久,眼眶再次紅了起來。他猛然轉身拽住訾槿,怒聲叫道:“為什麼好長時間都不來看哥?!為什麼要娶訾吟風?!為什麼要在獨孤郗徽那過夜?!你說啊!你解釋給哥聽!好讓哥原諒你!你不知道哥一直在等你!一直等你!你卻怎麼也不來!怎麼也不來!你說啊!你說給哥聽啊!”司寇郇樂渾身顫抖得厲害,歇斯底里地叫喊著。

一陣陣的眩暈,讓訾槿無法思考。她扶住頭好半晌,才抬起眼眸,入眼的便是司寇郇樂那雙哭紅的眼眸:“樂兒莫哭了,你若真不喜歡徽兒,過些日子朕便把他送回家去可好?”

司寇郇樂愣愣地看著訾槿認真的模樣:“真的?”

“嗯,真的。”訾槿連忙點頭。

司寇郇樂突然被人扯到了一邊,帝后滿心的淒涼不甘與失望,那雙本該溫潤的雙眸中滿是怒意:“你如此處心積慮,怕什麼?怕我嗎?怕我會對獨孤郗徽不利嗎?”聲音中無一絲一毫的感情,冰冷一片。

訾槿猛然一愣,不顧腳上的疼痛連忙起身,拽住帝后的衣袖:“哥哥莫要亂想,我對徽兒本是姐弟之情,如今他大了,自是該出宮了,和哥哥無半分的關係。”

帝后努力地壓抑住心中的心疼與不忍,閉上雙眸,迅速地抽開自己的衣袖:“自他入宮,你為他爭政權、奪官位,如今是不是想將兵權交與他手?你見我執意不給,便先將你視為親弟的獨孤郗徽先行送走,好不擇手段全心對付我?……若非為了那兵權……你也絕不會踏進未央宮半步……是嗎?”

“哥哥誤會了……”訾槿忍住眩暈連忙說道。

“誤會?我們大婚之前你先行送走了最重要的人,不是嗎?”帝后雙眸猩紅,似是要發洩心中所有的怨氣。

訾槿後退兩步:“你都知道了?”

“呵……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知道,時至今日我……才知道你沒有心……沒有心……為何獨獨對我這般的冷酷絕情!你的心呢?你的心呢?……這一個多月來你可曾有想起我?……可曾有想起我半分?……啊……”帝后白皙無暇的臉上,露出一抹苦澀之極